“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床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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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已经整整五天了
“小野种,叫爸爸也没用,叫一声哥哥,或许我会温柔一点点哦!”
满脸油光的男人,尖嘴猴腮,一双倒三角眼绿光乱闪,满嘴黄黑牙,臭气熏天。
油仔抓着小脚一把将娃娃倒提起来,摆给一群男人看,邀功似地嚷嚷着,“瞧瞧,绝对正宗没被开过苞的小白虎,闻闻,新鲜奶味儿的真家伙!”
他那下流猥琐的嘴脸,故意做着讨好炫耀的表情动作,配合上小娃娃可怜无助的泣叫,仿佛极具娱乐性,惹得周人一片大笑。
此时此刻,这一张张可恶至极的嘴脸,在它眼前晃来晃去,完全没有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怜悯心,她牢牢记下了。
鬼佬对着小娃娃转来的脸,吐出一大蓬烟雾,呛得它连咳几声,泪水直往外流。
还问,“阿标,你想怎么玩?”
早就被他们救出来的肥标,脸上的贯通伤仍在流血,却强扯着撕裂的疼,说,“韩希宸加在我身上的东西,老子……咳,要一件一件,都还给他的心肝小、宝、贝!”
“我的内线情报说,韩希宸似乎是很喜欢这小鬼,真的上心了。呵呵,你要玩可千万别手软,到时候非得让他心疼死不可!”
“小家伙,”肥标一伸手,掐住小娃娃的脸蛋,尖长的指甲陷进娇嫩雪白的肌肤里,很快渗出血珠子,“别以为你在游乐园里救了我一命,我就会感恩戴德。你有今天,要怪就怪韩希宸,从头到尾你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小棋子。很快,就成为一枚弃子。”
“流氓,老流氓——”
啪地一巴掌,狠狠落在娇嫩的小脸蛋上,半边小脸很快肿得发紫。
“这张小嘴,跟韩希宸一样毒。好,你骂,咱们就看看是我手硬,还是你嘴硬。”
“老流氓,老流……”
啪啪啪一连三个巴掌,全落在小脸上,转眼就肿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小红猪头。泪水滑过浸血的脸颊,又疼又刺又痒,难受得要命,偏偏自己被倒吊着,无力还击。
“妈的,还敢骂!现在就玩死它,把兽笼拿来。”
标叔一想起月会那天被韩希宸侮辱的恨意,满腔怨毒之气再无法克制。只见他一把抓起瓦砾堆里的木头条子,都是未刨光的纹路倒刺。双眼盯着被油仔拉开的腿儿中,全是阴狠刻毒。
鬼叔一看乐呵了,“哟,看过戳刀子的都有,还真没看过捅糙木棒子的。阿标,你可瞅准了捅啊!”
“呸,老子就统给你们看。小杂碎,我看你还敢怎么骂!”
话未落,糙木棒子一下戳进小娃娃嘶声哭叫的小嘴里,还恶劣地转动一下,根根木刺扎进柔嫩的小嘴里,哭声嘎然而止。只感觉到自己的嘴皮子,被木刺生生刮掉一块,撕裂的疼,根本无法形容。满口腥甜,一下呛到喉管,它想咳嗽却咳不出来,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可是嘴里的木棒子不退反进,更用力,几乎戳到喉口……
“标哥,换个地方戳戳看,让咱兄弟见识见识小、白、虎……”
“好!”
一片猥亵的低笑声响起,棒子突然被抽出嘴,带着血肉筋沫,疼得它已经发不出声,只能用力地呼气吸气,大眼里一片朦胧。
但下一秒,下方突来的疼痛,一下震醒了它,它拼了命地疯狂扳腾起来。
“靠,按牢了,别让它乱动!”
“诸位,要是现在就把这么重要的砝码给弄死了,恐怕韩希宸的命就不好取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就见一鬼面男子走进了人圈。
小娃娃再不堪重负,气息一窒,昏死过去。
等它再次醒来时,它被人温柔地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它心下一松,心想自己应该已经被救了吧!
努力睁开眼,只看到一张稚嫩的小脸,红着眼低声说,“宝宝,咱们要忍耐,等咱们爸爸来救咱们,千万别惹怒那些坏蛋。我爸爸说过,做人质时,一定要……装乖听话。懂了么?以后,千万别再骂他们……”
姝芹害怕又难过地轻轻抚过娃娃肿变了形的小脸蛋,她用自己的外套包好娃娃受伤的小身子,轻轻吹着那些让人惨不忍睹的伤口,仍忍不住地害怕得发抖。
……
骄阳似火,但黑龙组的总坛大宅内外,正陷入一片阴冷压抑中。
屋外值守的人,一个个都冷面肃目,匆忙进出的人全满额大汗,却不敢擦拭一下,满脸阴霾,眼底蓄着沉沉的惶惧。
就见一个区的堂主进去后,砰啪一声剧响,吓得屋顶上的鸟雀都纷纷扬翅走避。
“……韩哥,咱们的地盘全部查过了,连大圈帮和南亚帮他们控制的地盘,也都砸了不少悬赏进去,还是没消息。您看要不要先放一下,等等……”
“放屁——”
爆吼声中,砰砰砰的几声枪响,瞬间让屋内一片死寂。连正在一边受鞭刑的保镖,都咬死了牙关,就怕下一颗子弹,会降临到他们的额眉心。
刚走到大门口的阿豹,看到大堂神翕下的黑檀木虎皮大椅里,韩希宸一下站了起来,脚踏虎皮,一身黑衣,浑身的煞气仿佛形成实质一般,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直发哆嗦。
男人手上的枪,还冒着青烟,那位说“等”的堂主头顶水晶灯全嘣坏了,砸了那人一头一脸,也不敢用手去抹一下。
“你给我试试不吃不喝能撑几天?!你他妈能给我撑过五天五夜,我就让你们全区的人都休息放大假也照样白拿白喝白吃白用。如果撑不过,就他妈给我继续找,把那些线人蛇头的大牙全给我敲碎了,问不出话就不要回来见我!滚——”
砰砰砰地几枪全射在那人脚下,那人吓得连声应承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阿豹才提步入内,晃了眼侧方爬在血泊中的保镖们,这些人全部都是事发当日负责值勤的人。
韩希宸一看到他,立即走过来,脸上的森冷狠戾撤去大半全换上焦急迫切,甚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阿豹,怎么样?”
“警察局那方已经将大小姐的照片都传出去了,虽然指望不上他们的搜查力度,不过由他们配合封锁主要出城关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