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回了简讯“晚安。”
“你怎么没敲我的名字?”
“萧墨,你看看现在的时间。”
“噢。打扰你了。”
“不是打扰我的问题。是你这个晚安太晚了的问题。”
“那你睡了么?”
“睡了。”
“那你继续睡吧。景然,晚安。”
“晚安,萧墨。”
回到家果然被我娘碎碎念。
第六十七回 英姐出手
第二天去到社里,上午风平浪静,下午秘书小姐在sn上问我为什么辞职这事儿没有提前告诉她,我回她说这也是我临时决定的。我知道秘书小姐来问我代表景然已经让秘书小姐从储备的简历里挑合适的给她过目了。那时当月的稿子我已经完成了,状态又恢复到了刚进社里时的无所事事的状态,只是没什么心情看影评,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真忙和假忙着的同事,工作区曾经那么熟悉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伤感,还是离别前的不适应。
莱特几次路过我的座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看他一脸艰难的样子,我也不想开口。
熬到下班时间。英姐打来电话说睡醒了,宿醉后头仍旧很疼,还问起了x总的事儿,我只是敷衍她说我的事儿我自己解决,让她照顾好自己的心情。
景然没有按时下班。我看着景然办公室紧闭的门,想透过那门的纹路看到里面的景然,是怎样的神情。莱特背着包走过来,拉拉我的胳膊,说:“墨,我们去喝酒吧。”我不想喝酒,但是莱特一定有话要讲,我点点头,跟他去了他常去的酒吧。
我本以为他和黑木瞳之间出了问题。等他把话说开之后,我明白了,莱特觉得那天社里聚会时他说的那些话使得我必须离开,他的猜测没有错,但是我不能这么肯定的告诉他,我只能假装洒脱的说,爷需要更广阔的天地。莱特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只能转移话题和他聊黑木瞳,好在他和黑木瞳的交往在平缓甜蜜中进行。我们基本属于一类人,都是喜欢一个人会极尽所有,只是莱特比我更能持久的对待一份感情,而我总给人飘忽不定的感觉,或许事实上我就是飘忽不定的人。
正和莱特闲扯最近看的电影的时候。c先生打来电话,我和c先生平时基本属于不联络的人,我看着手机屏上他的名字很诧异,接起来之后,那边嘈杂一片。c先生只是很着急的说:“萧墨,你快过来,英带了一群人在我会所打x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英什么都不跟我说,带着人进来就开打了,你过来劝劝吧。”
合上手机盖,跟莱特说,我有急事儿,我先走了。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莱特跑过来,说跟我一起去。一路上我尝试打英姐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的状态,我很后悔那天送她回家看到x总的时候跟她讲。
第六十八回 无法言喻的沉重
到c先生的会所,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我和英姐是高中同学,我见识过她打群架时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时隔一些年后的她仍旧是戾气十足。x总坐在沙发上,看样子伤的不轻,至少头是破了的,英姐和她的一票人或坐或站在x总对面。我站在碎玻璃上,看着英姐x总和c先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儿来的太突然。
英姐当作事情并非因我而起的样子,笑着和我打招呼,说:“我这边儿处理些事情,你怎么来了,没事儿,回去吧。”
x总虽然被破了头,但是仍旧一脸凶相,用纸巾擦着血问英姐:“打也打完了,你给我个痛快话,我究竟做了什么?”
英姐点了根小雪茄,说“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纯粹是因为听说你混的挺开,想挑战一下。结果…”英姐用藐视的眼神儿瞥了一眼x总,有“不过也就是如此”的意思。
我知道x总绝不是被打了就算了的人物。只是这类人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以被打,只要留着一条命,他就一定不会再让对方活着,出了人命,找个小弟给个几十万,就可以去顶罪了。英姐仗义的没问我和x总之间有什么过结,但如果因为她的仗义害她因此有了什么闪失,我真的不知道该要怎么面对今后。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结?”我问x总。
x总冷笑了一下,指着英姐说:“我人就在这儿,今天我是死是活,她都活不了。”x总看了一眼,想了想,说“我见过你,你是xxx杂志社的。”
“这事儿你想怎么结都来找我,跟她没关系。”我跟x总说。
“打人是她,挑衅的是她,我干嘛要找你结?”
“我让她这么做的。”
“你?”x总一脸的不屑,扯了几张纸巾继续擦头上的血,想起什么了似的笑了起来,“你是替那个景然出头的吧。找你结?为了个30多岁的女人把自己的命搭进来,你sb吧。”
“我sb不sb是我的事儿。不劳你费心了。但是,我只说这句,这事儿怎么结你都来找我。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