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到也不慢!呵呵,我笑:
“可投标的人家也不少啊,拿这次来说,就有二十四家,二十四比一的比例,你说比上大学难不?”
“这么难啊……”她叹息了一回,又好奇地问道:“那怎么才能中标呢?”
“后天所有投标的人家都会到一起集中开标,到时候业主方会给出一个标的,哪家人家报的价钱最接近这个标的,哪家就中标了!”
其实以前也有最低标中标的情况,但是因为最低标中标会造成很多后遗症,例如偷工减料,质量低下等问题,所以现在投标都比较倾向于哪家合理哪家中标。
“那才有多大希望啊……”她呆呆地看着屏幕感叹,我则呆呆地看着她,有一缕樱桃丰润的汁水从她唇角溢出,我忍不住就将舌头伸上去,在舌尖弥漫开的甜甜滋味,也不知道是樱桃,还是她的唇,反正都是腻人,我将那柔软厮磨了良久,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她脸色微红,气息也有些短促,嗔怪我道:
“干嘛吗?”
“我吃樱桃么!”我涎着脸:“谁让你嘴上的樱桃特别甜?”
她撑不住呲一声笑了:
“你啊!也不好好干活!这么难的标书都不用心做,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投得到?”
“放心啦!百分之百中标的啦!”我悠然笃定。
二十四分之一,中标的概率理论上还不足百分之五,像这种瞎猫碰死耗子毫无把握的事情我和邵峰从来不做!
这次金鹏的项目,投资方是香港大老板杨金鹏,杨的儿子杨霁楚是我和邵峰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关系很不一般,所以这次项目的事情,我们通过杨霁楚私下里早已与他父亲谈妥了,后天面上做的投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贯彻那“公平、公正、公开”的三公原则而设下的幌子罢了,标书的标的我们昨天已经到手。
我以为女人一时半会肯定不能明白这种生意场上见不得光的事情,没想到她歪着头想了想,忽地了然一笑:
“哦!原来都已经是囊中之物了,那你怎么还这么卖力?”
这个女人可能不了解生意场,但是她却从别的地方推敲总结了社会上这种龌龊的潜规则,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我不觉有些揪心。
“安然……”我摸了摸她那尖削的下颚,她以前一定是在那种肮脏龌龊的环境里生活了很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定吃了不少苦,想到此处我不禁一把将她箍进了怀里。
“怎么了?”她不解。
我这才醒过了神,转过话题道:“虽是囊中物,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指着屏幕给她解释:“比如像这种数字的统计啊,标书内容的疏漏啊,就算是粗心造成的数字大小写不统一,都有可能让我们废标!若是废标了,一切可就都白搭了!”
“哦!原来这么麻烦啊!”她点头,随即指着屏幕上一行大写数字疑惑地道:“那这里为什么和上面的小写不一样?”
什么?我盯着屏幕仔细一瞧,还真是错了,我居然将大写数字的叁错写成了捌,工程造价平白多了五百万……
额头有点冒汗!幸好这个疏漏是现在被她发现了,要是到了后天开标,金鹏这个案子又该砸了,我就真没脸面去见邵峰了。
看来抱着女人干活,特别是抱着个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女人在怀里干活,真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我先回房去了!你安心干活吧!”
聪明、乖巧、讨人疼的女人永远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腻在男人怀里,什么时候又该给男人腾出安静的空间,至少她把握得就很好。
“别!不许你回房间去!不一会你就睡着了!”我捉住她,不放手。
这个女人其实挺嗜睡的,好多次我从公司往家里打电话,都是她睡意朦胧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整晚没睡呢!偏偏我还会为了自己把她从好梦中吵醒而感到负罪感,所以今夜我不能让她先睡,至少得等到睡前运动做完了才睡,是不是?
“我不睡的啦!”她很能领会我的意思,两颊上飘过两抹似有若无的酡然,那模样更让我心头一阵砰然。
“不!不许!”我更加坚决地不许她一个人先回房了。
她无奈地笑了:
“那我去客厅看电视总行了吧?”
“乖!”我亲亲她的颊当做奖励:“我很快来陪你!”
第四十四章 景宇
景宇
再一次认真比对所有的大小写,确保无一疏漏之处,我阖上笔记本,舒服地展了一个懒腰。
抬腕看了看表,九点二十五,虽然又忙了一个多小时,好在时间还早,睡前活动的时间还相当充裕。
想起这两天女人躺在我身下时,那柔媚可人的模样,那温柔蛊惑的呻吟,我不由都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安然,你是不是等急了?
客厅里的电视上演着一个搞笑的综艺节目,女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我不禁笑了,她真的很听话,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我呢,乖巧听话的女人总是让人怜爱不已。
我悄悄走近她,一探头,可这一看之下不觉失笑,她哪里是在等我?手里还捧着空空的樱桃碗,她居然就这样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只是那睡颜不太安详,眉毛微微锁起,唇角也紧抿着,说得严重点,那样子似乎有点痛苦的味道,不过想想也是,歪在沙发上怎么可能睡得舒心?
我轻轻地将空碗从她手中拿开,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生怕惊醒了她,可她到是睡得死沉,直到我将她安顿到了床上她都毫无只觉。
这女人……
我叹息,看来今天的睡前运动是做不成了!不过看她睡得沉沉的样子,我还是只能忍下了满心的难耐,蹑手蹑脚地替她换睡衣。一粒一粒琵琶盘钮解开,露出她那修长姣好的颈项,细白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隐约的胸峰缓缓起伏,一瞬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简直生下来就是诱惑人犯罪的!
哎,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这样一个妖精没心没肺地睡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看着,根本舍不得动她!
等等,目光转过,那颈项一侧,漂亮锁骨上的些许微红是什么?我凑过去,一块大号的邦迪黏在那里,本来接近于肤色的橡皮膏却渗出微微的红色来,竟然像是被血水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