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慢:“你想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听,我可以听,但我不能参言。再者,即使我们好上了,我也不会刻意去了解你的过去,包括完全属于你的那一部分生活,我只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感兴趣,并保持积极态度。”
她没接话,很明显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事,向他表明刚才那事已经过去,显露女人微妙的坦诚,不想他是这种态度,不会在吃醋吧?这种念头一闪即逝,转念想,他说的不无道理,为什么要让其他事来影响俩人的事呢?
问:“是提醒我不要粘住你吧?可我偏要粘住你。”
“虹儿,这跟粘不粘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像两个要重叠的圆,不可能完全重叠吧,重叠部分是我们的事情,这一块到现在为止所占比例很小,不重叠部分是各自的另一个世界,它发生在过去,与我们现在的关系均无关系,对我们来说,更多了解对方也许是一种破坏!”他把两个塑料袋合并到右手,左手搂住她的肩,顺便抚摸她的耳垂:“明白你的真诚,是不把我当外人,好事坏事都想让我知道。”
她抬头看着他,那声“虹儿”叫得心都飞出来了,过去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叫过她!喜欢他这样称呼她,叫得那么自然,不知不觉中把她心中堵塞置换出来,嘴唇附在他耳边:“就你有理!我们那一小块怎么才能重叠?”
说后早把刚才不愉快抛九霄云外,心想:即使那一小块完成重叠,也一定不会局限于已有的重叠。
俩人打的到宾馆,天已擦黑。
推开门,他发现服务员居然没打扫房间,随后进来的宁虹也不介意,哈哈笑:“肯定你招惹服务员了,看吧,房间都懒得给你收拾,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啊,她昨天打扫房间弯腰整理被单,轻轻捏一下她屁股,还没有我的肉多,直后悔。”撂下袋子,转身想进卫生间,被宁虹一把抱住。
“干瘦的屁股你都想摸,太没出息,我丰满的得提高警惕。”她挑逗。
“有多丰满?”他盯着她眼睛轻声问。
(。。).
她没回答,把他左手放在臀部,没等他摸实,又一把把他推开:“快去吧,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尿完洗干净,否则不许上床。”
他重新把她搂住,咬住她耳垂:“一起尿吧,然后一起洗?”
她态度坚决,手指卫生间:“快去吧,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啊!”
把他推搡进去,传出清晰流水声,声音不大,她的心却一阵狂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就喜欢隔壁的男人,甚至不惜完全断绝其他来往,是与生俱来第一次。
定下心神,从袋里拿出蜜枣放茶盘里,等他出来清洗,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变得如此细心?
卫生间传来淋浴水响,她将外套和裤子脱下挂进衣橱,脱其它衣物时又罢手,思绪纷飞:第一次在一起不能太随意,男人不喜欢轻率的女人,尽管不轻率的女人又让他们恼火和失望。
没觉得是一见钟情,好像认识很久似的,知道会成为他的女人,他有情人吗?不是说重叠之外是各自另外生活吗?那自己是否需要保持另外的生活?答案不清晰。
她坐床沿出神,有个问题非常突出,谁来满足他平常的需要?即使是自己也不可能天天陪他身边,这个问题出来一直固执在脑中盘旋,情人与小姐不同,他过去即使有一百位情人,她不太放心上,说明有足够魅力,接受不了他找小姐,那是极其肮脏的,想起都令人不快,何况关系到喜欢的男人。
其实她平时不爱较真,不然私生活秩序早已大乱。
“喂,洗完了,要我帮你洗吗?”他在里面嚷打断她思绪。
“哈、哈,你帮我洗?那不行,本小姐不习惯,乖乖地出来,不然往外拖了。”她到卫生间门口见他三下五除二刷完牙,不很牢靠的浴巾缠在腰上。
“武装这么齐全啊,那我赶紧腾地方。”他往外走,突然扭身把她搂在怀里,见她没有摆脱,亲吻她的睫毛、眼皮、脸颊和耳垂,她温顺得像只猫,已把洗澡忘在脑后,胸中燥热呼之欲出。
“虹儿,等会再洗吧,我先好好爱你。”
她眼神示意接受,俩人接近床边,她仰面下沉,他扑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衣服里,另一只手在小腹和裤带间延伸,她甚至来不及推挡。
忙乱中他腰上浴巾不翼而飞,俩人开始全面身体接触,试探是否足够润滑,她悄声问:“喜欢吗?”
“喜欢,就像农民喜欢土地。”他想耕种最肥沃的地方。
“想要我吗?”她臀部微微抬起。
“马上劳动。”他的鼻子深吸土地灵气。
“嘻嘻,进来吧,你平时拿什么解决呢?”她无意中说出内心徘徊的声音。
“小姐呀!”他狂放中毫无顾忌,鼻尖伸进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