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身体僵硬,两年地狱一般婚姻让她对他们的未来胆怯,她不敢再对他抱什么希望。
她说:“对不起严谨,我……”
“你别说了。”严谨立即打断她,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拒绝的话,一个字也不想听。
“好,我不说,但我要知道生我的人好不好。”她不奢求和她相认,但她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因为自己就是她的一个恶梦,白敬成带给她的恶梦。
二十多年,也许这伤已经淡了,但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出现,她的伤疤再次被生生的揭开。
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严谨知道她会这么做,他没有的拒绝,只答应等她出了月子,身体好一点了,再带她去见她。
转眼一个月过去,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可以简单问候微笑,虽然这时间很短暂。
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弥足的珍贵。
出院的这天,白笙接到陆宸的电话。
电话里陆宸的情绪并不好,“笙笙你在哪,出来见我好不好?”
一直以为是陆宸在为自己无怨无悔的付出,从不曾这样求过自己。
白笙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是出事了。
白笙在护城河见到陆宸的时候,陆宸身上散发着一种渗入骨髓的哀伤。
“陆宸你怎么了?”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了,陆宸的电话一直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