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梳妆台上的放着一叠照片。
照片里是她的父亲和自己很像的一个女人在干着那种事,女人似乎并不愿意。
她沙哑着声音问:“你在医院里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对不对?”
严谨疑惑。
“我想知道。”她抑制不住的哭泣,二十多年来在白家受尽冷眼的日子似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上演。
也许他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不是白家人。
那么对白家的那些恨就可以放下了。
严谨听到她哭泣,心疼的不得了,低头就发现地上散落的照片,他知道是时候让她知道真相了。
他拉着她坐在床上,“你想知道,我说给你听。”
白笙点头,抱起床上的女儿。
“二十四年前,白敬成在酒店看上一家酒店的陪酒女,就是你的生母,当时她还是大学生,白敬成不顾她的意愿在酒店的包间当着的外人强要了她,后来就有了你。”
“所以说……?”心里本还存了一丝绕幸,这下全破灭了。
她的身体里真的流着白敬成肮脏的血液。
那些折磨了二十几年的人真的是她的亲人。
从小她看着白安娜像公主一样被他们宠爱着,而对自己不是非打即骂,就是冷眼以对,在家里连条狗都不如。
严谨心疼的将也搂进怀里,“别哭那些事都过去了,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