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哑然。
他不确定真相,她是否接受的了,于是到嘴的话只好收回。
只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证明自己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那种无奈没有人能体会。
白笙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更何况回去也只会触景伤情,他们之间没有美好的回忆,只有他给她的伤害。
刀口像洒了辣椒水一样疼,额头上细汗密密麻麻。
却倔犟的不肯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世间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严谨的借着打热水的由头,想去外面的冷静冷静。
床上的孩子不安分的开始哭泣,白笙疼的抽搐,她顾不了孩子。
感觉到严谨抱起了孩子,她也没回头。
严谨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开口叫她:“老婆你怎么了?”
这声老婆透着担心和不确定。
白笙不作声,严谨掰过她的身体就看到她一脸冷汗。
他的呼吸紧促,仿佛比当事人还痛一般,“我去叫医生。”
白笙痛苦的点头,严谨抱着孩子往外跑。
白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反问自己,真的不给他一个机会吗?
她也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