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在?”他们怎么会不在了呢?虽然她对白家人并没什么感觉,可毕竟是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他想到严谨,在整个江城除严谨没人能扳倒他,可严谨没有理由这么做。
但她还是凝惑的问出了口:“是你对不对?”
“是,这一切是我做的。”从他认识到的白家的人的无情和冷漠时,他就将自己和她从白家摘的干干净净,更何况她的身世……
“你疯了,白家再怎么样他们也没对不起你。”只是对不起自己而已。
白笙对严谨的无情又有了新一步的认识。
防备的心理再次加重。
“谁说他们对得起我?害我的女人,把我当猴一样的耍。”
“他们耍你什么呢?不是你自己爱上白安娜的吗?”
“两年半前的那场酒会,我遇上的是你,如果不是白安娜开车撞上,陷害你,我不误会她就是你。”
白笙冷笑,笑声有多灿烂,她的心就有多凄凉。
眼泛泪光,命运是如此的残酷,想不到从一开始他爱就是自己,心口好疼,钻心刺骨的疼。
他们是死了,可他们给她的痛苦还在。
二十多年了,早已刻入骨髓,渗透灵魂。
眼泪从脸夹,再到下巴,打湿了她的衣襟。
严谨本以为说出这些,她会好受一点,没想到反而哭了。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慌乱的替她擦眼泪:“别哭了,他们并不是你的亲人。”
严谨撒了谎,只为让她好受一点。
白笙愣住了,喜怒参半,“你以为这样我就能不怪你了吗?以为我会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