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成和于温暖被他的眼神嗔的心虚,视线立即措开,而床上本睡着白安娜不安的皱了皱眉。
严谨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他觉得这个地方是虚伪致极了。
他开着车在高架桥上飞快的行驶,可不管他如果努力,如何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的脑海里始终是他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求他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是病了,病入膏肓了。
而这种感觉在真真切切的折磨了他一个多月后,在一场会议上,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助理无厘头的递给他一张抽纸。
原来他流泪了。
因为她。
会议室的里的人不敢议论,可从他们好奇的眼神中,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却又潜意识里不肯相信,于是他只能把怒火发在面前的这群人身上,他暴吼一声,“不想好好干,都给我给滚!”
员工们个个吓的面色大变,大气不敢出。
助理看出了他的反常,圆场说:“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等所有的员工走后,严谨问:“女人都喜欢些什么?”
他从没了解过她,是不屑,可今天他想重新了解。
不管从前她的过去有多不堪,但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他想为她做些什么。
助理被问懵了,以前总裁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夫人,好半晌她才反应过:“名牌包包,衣服之类的。”
自己可不就每个月发大部分的工资买这些么。
严谨觉得她说的不对,印象中她从没开口问自己要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