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白敬成打来了。
“严谨,安娜晕过去了,你来看看好吗?”白敬成的声音紧张又慌乱,是慈父该有的担心。
严谨看着眼前卑微的女人,转身往外走。
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门猛的关上了,他的心也随着这关门声一震。
她就那么巴不得他离开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失败!
白笙将门打好反锁后,身体靠在门上像失去了灵魂支撑一般慢慢往下滑,他终于走了,她的孩子终于安全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知道自己怀上孩子的那一刻,总是患得患失,时刻生活在惊慌和恐惧之中。
因为白安娜的突然醒来,还是因为她太想留下孩子?
总之太煎熬了!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少。
严谨到了白安娜的病房,白安娜还没醒来,白安娜的五官和白笙有五分相似,同样是明眸皓齿,长发披肩,可白安娜却少了她的那种端庄大气的气质。
于温暖见严谨来了,像见到救星一般,说:“严谨啊,安娜不能再受刺激了,医生刚刚说她有可以会再次成为植物人,所以……”
她故意把话说到一半,让严谨往下接,可严谨不买帐,脑海全是白笙跪在他面前求自己给她一条生路的画面。
白敬成见谈话进行不下去,直接了当说:“严谨,你也知道我们安娜就一个心愿,那就是嫁给你,现在她醒了,你们的婚事是不是……”
严谨猛的转身,眸子像一个黑洞似要把人吸进去万劫不复,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到底还是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值得尊敬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