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辞含笑将视线收回,定格在我被旗袍包裹的身躯上,他目不转睛注视我玲珑凹凸的曲线,颇有深意赞叹,“大嫂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如此光彩夺目,令人不舍移开视线。”
一旁的方总听了周逸辞的话十分惊讶,椿城与滨城虽然隔着一些路程,消息来往没那么灵通,但穆家的长子是个黄金钻石汉的消息也都是省内人尽皆知的事,就算成婚势必也要大*大办,才能对得起穆家昔年风光显赫,没想到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都觉得惊诧。
“原来穆总不只悄无声息娶了貌美如花的娇妻,还喜得贵子了吗?”
穆津霖笑着点头说是。
方总喜笑颜开,“这可让多少翘首以盼的滨城好姑娘伤透了心哟。”
“哪里,方总太过奖。”
方总目光同样在我们牵住的手上瞟了瞟,“感情这种事,外人一看就知道浓不浓,这里出现的夫妻或者女伴,都是挽着男人手臂,宴会吗,惯例的姿态,才显得绅士得体,可穆总与太太恨不得把新婚燕尔的身份昭告天下,牵着手就进来,这才是夫妻真正的情趣啊。”
穆津霖笑着看了看我,“内人tiáo皮,年轻任性,她也不好好挽着我,只能抓着点,防止走丢了。”
方总哈哈大笑,“这么说穆总赶了时髦,玩儿了把老夫少妻?”
穆津霖无奈说,“实在惭愧,我也老不正经了。”
梁禾依正挽着周逸辞,她听到方总这样一席说辞,脸上始终保持的微笑有些僵硬,她顺势从周逸辞手臂滑落下来,将自己的小手塞入他掌心。
方总问穆津霖,“贵公子起了名字吗?名字可是至关重要,我认识一个擅长起名的高僧,不如跟穆总介绍一下?”
穆津霖婉拒,“出生时就起了,前两天刚上了户口,不麻烦方总。”
方总问叫什么,穆津霖说穆文珀。
方总沉吟了片刻,“好名字,文韬武略,贵如琥珀,将来必成大器。”
“不求他飞黄腾达,平安长大,是我与他母亲的心愿。”
方总伸手在穆津霖xiōng前拍了拍,“哎,有穆总这样的父亲助力,就算不想飞黄腾达,那么出众的资质,老天也不舍得放纵他泯然众人bào殄天物啊。”
在方总和穆津霖说话的过程中,周逸辞忽然不甘寂寞打断,他嗤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语气重复了穆文珀三个字,旋即耐人寻味说,“听闻文珀长得很像我。”
他闷笑了声,“怎么会长得像我呢,我乍一听到这样的传言,还以为听错了,后来经人证实,的确很像。”
周逸辞这句话说出口,周围气氛顿时鸦雀无声,他身边的一些随从伙伴都有些尴尬与惊诧,察觉出气氛的微妙,但也无法理解怎么一向不落口实的周逸辞会说这样不正经的话,毕竟叔嫂关系自古以来就敏感,很容忍落人话柄,人前人后避讳尚且来不及,不可能还主动往自己头上招揽,明摆着引人误解。
他们一阵无声尴尬后面面相觑,只剩下微微讪笑。
周逸辞这人记仇,他现在不只恨穆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