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说还好,说得孟三爷差点受不了,“我的心肝儿,谁惹你了?怎么大火气,刚才踢门踢疼脚了吗?三爷给呼呼?”
董钦钦扑哧一声笑出来,“没正经的,谁要你呼?刚呼了别的女人,又来呼我,我才不。我要撒口气!不然三爷你小心点,晚上我可要请假,今儿不痛快,陪不了你。”
孟三爷搂着娇滴滴的董钦钦哈哈大笑,他伸手捏她的脸蛋,“就这么点事,都陪不了我了?”
董钦钦哼,“这还小事,我只是不敢跟三爷动手,但您知道天底下老婆捉到丈夫背地里打野食吃,都怎么撒泼吗?”
孟三爷当然知道,他赌场干一辈子,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见过,他说好,那你出口气。
董钦钦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倒了一杯龙舌兰,往酒里又兑了不少水,她旋转着高脚杯,chún角的笑容非常明艳,她勾手让小兄弟递来打火机,对准杯口点了一下,蹭地一下,火焰蹿出老高,还带着一丝白sè泡沫状的气体,那三个女孩吓得不轻,生怕爆炸毁了容,急忙蜷缩着往墙根处扎,董钦钦直接反手朝她们脸上泼过去,几声接连响起的惊叫在包房内漫开,她们捂着脸不敢说话,却发现并没有过多的伤害和疼痛。
董钦钦把空杯子放下,捻了捻手指上的cháo湿,“害怕对吗,刚才想着恐怕这张俏脸蛋这辈子都毁了,是吧?记住这滋味儿,老娘男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下次三爷叫你们来陪,提醒他想想家里的董小姐,再这么惹我不痛快,我就泼硫酸了。”
董钦钦说完转身扑在孟三爷怀里,脸上露出撒了气的笑模样,孟三爷就喜欢她泼辣还撒娇一起上的劲儿,他笑眯眯问,“这就完了?”
董钦钦说完了啊,孟三爷笑中带着惊讶,“不对吧,我怎么记得半年前你把人家上身切了一半,这才泼点酒,你就高兴了?”
董钦钦推他,哟了一声,“我真切了这三个娇滴滴的小妹妹,少半拉上身,在赌场给达官显贵发牌,多影响美观啊,兴许人家心气儿不顺,连牌都不玩儿了,不让你少赚钱啊!我虽然爱吃醋,可大局我也能忍,你买点礼物送我,不比那么血腥的解决好得多呀。”
她说完伸出一根手指,在孟三爷肥大塌陷的鼻尖上点了点,“瞧三爷越来越抠门,都两个月没送我珠宝了,出门儿我都嫌丢人!像三爷破产了似的,连自己女人的体面都养不起。”
孟三爷抱住她,摸着她小手往自己没拉上的裤链里伸,嘴巴念叨着好好好,回去给宝贝买。
董钦钦的小手和小嘴那是人间极品,男人销魂的不二法宝,是孟三爷这辈子遇到的最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浑身都甜,甜得人骨头发酥。
男人给世间女人划了许多等级,其中美人并不是对好女人的称呼,但却是对美貌火辣的女人最高赞赏,能当美人的女人大多不安现状,也不满足于嫁人生子平淡生活,她们享受周旋男人之间的风光,享受大肆挥霍物质的快感,而男人也愿意和美人发生点轶事,场面上谈判交易应酬,唯女人与酒不可辜负,酒并不好喝,喝下去也并不舒服,它在晚上通常起的作用就是为男人*放纵找借口。
喝了它万事无忧。
孟三爷和董钦钦正在*,后者推拒着他的手,欲拒还迎这一招玩儿得越来越jīng湛,燥得孟三爷脸都红了,恨不得立刻在沙发上办了这妖jīng。
正在这时一个小兄弟从外面进来,他弯着腰溜到沙发,小声对孟三爷说,“磐虎堂穆津霖来了。”
孟三爷一愣,他们之间往来不多,穆锡海自视清高,只和正统的商人官员接触,瞧不上他们这些旁门左道,而穆津霖这人一向低tiáo,磐虎堂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知道是他的,还以为巴哥和文隽干起来的,直到近半年这幕后大人物才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