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反问,“一定要穿吗。原始人出门都是光着,后来发展了一些才知道披树叶遮羞,我一直觉得那才是纯真而美好的年代,人与人之间很信任,而且非常坦诚。”
我咂吧了一下嘴,“你让我披树叶?”
他说,“返璞归真有什么不好。如果你需要,我立刻给你拿来,叶子宽的细的都有,为了美观,我会保留几朵花在上面。”
他说完自己觉得有趣,低头嗤笑出来。
他在我的辱骂和唾弃中笑够了,转身走到床头拨打客房服务,我坐在床上擦头发,他对那边吩咐准备哪些食物和饮品,到商店买一件m号藕荷sè连衣裙,连宽松版型纯棉透气这些很小细节都没有忽略。他一边说一边闷笑,那边对一向不苟言笑的穆津霖忽然间转变很茫然,也听不清楚内容,用了漫长时间才记录下来。他把电话挂断,背对我换里衣。
窗纱是拉开的,外面雨过天晴,一丝阳光透过玻璃渗入进来,笼罩在他挺翘的*,我目光落在上面看了很久,他损我这么半天也该我赢一局了,“你有晒臀癖吗。”
他问我那是什么。
我说,“就是喜欢把*给别人看,可以躲起来做的事也非要在别人注视下做。”
他嗯了声,“有一点,你没有发现吗。”
我问他发现什么,他穿上一条黑sè的里衣,转过身看我,他腹肌下面一点的位置浓密的毛发没有被遮盖住,显得非常狂野,我还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这样看他,一切都不再朦胧,清晰得让人惊心动魄。
他身材并不是十分流畅的线条,像周逸辞那样可以驾驭任何款式的服装,随便穿一件就能走t台。但穆津霖是另一种款型好到爆炸,他rou很硬,也很厚,不胖,非常魁梧,而且jīng壮,似乎有很多层勾在骨头上,他能抵挡刀山火海,在他怀中可以感觉到qiáng烈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喷张。
他看着我眼睛一字一顿说,“你没发现我是蜜桃臀吗。”
我怔了怔,他身前lún廓分明的蜜sè肌rou一块块鼓动膨胀着,人鱼线没入深邃的沟壑,浓烈的荷尔蒙几乎要将这房间里的空气都点燃炸裂。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嘴chún,“很少有男人是蜜桃臀,感到荣幸了吗?”
我半天没回神,反应过来的第一时刻就想笑,在我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即将冲破喉咙而出的一切响动戛然而止。
穆津霖抬眸看了一眼,他没立刻开门,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接通后他询问是谁在门外,那边让他稍等,大概一分钟后,对方用十分清晰的声音说,“周逸辞在门外。”
周逸辞三个字从电话里无比清晰渗入我耳膜,我顿时脸sè惨白,一口气提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