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莫名其妙在他身上感觉到安全,这是周逸辞也没有给过我的感受,他让我觉得禁锢,懦弱,卑微。
而穆津霖让我好笑,安全,活泼。
我敢骂他,敢踩他,敢朝他挤眉弄眼,露出所有奇怪的表情,他总是照单全收,偶尔抿chún笑,从没有像周逸辞那样,忽然发了狠要打我。
我睁大的眼睛里穆津霖贪婪而张狂的眉眼忽然柔软下来,他此时乖乖的像个孩子,眼角处泛着一丝水润,亮亮的,更胜过窗外的月光。
他吻得深情,又温柔,我感觉到他不再只是用牙齿咬我的chún,用chún瓣舔过我的嘴,描摹着我的chún形,他动作很缓慢,似乎怕我察觉,又似乎是小心翼翼怕将我弄碎。
湿润的唾液沿着我chún角一直到chún珠,我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躲避和抗拒在这一刻不知不觉止息,我可能累了,我想我就是累了,才懒得再推,懒得再吵闹。
他忽然睁开眼睛,他眼底烈烈灼灼的火焰,永无止息而放肆的燃烧着,我跌落进他的瞳孔内,踉跄奔逃,却发现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他跳跃的喉结上下翻滚,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的*,听见他禁锢的的另一个自己的呐喊。
穆津霖是不是疯了。
他吻了我。
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们在做什么。
可我手是软的,骨头是软的,连我自以为充满了冷若冰霜杀伤力的眼神都是软的,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毫无力量,软趴趴的任由他进攻和踩踏。
就在我们四目相视中,凝聚着波光,月光,*的无数光圈内,他眼底掠过笑意,舌尖抵开我紧闭的牙齿,灵巧的滑进来,我触碰到那绵软滚烫的东西,带着一丝浅浅的薄荷、茉莉与桂圆的气息,我大脑轰然一震,僵直的脊背越来越垮塌,几乎瞬间变为了一滩春水。
拧在一起的眉毛下,我眼睛眨也不眨,我不知道自己看向哪里,整个屋子都是火焰,吞噬我包裹我淹没我。
连带着他一起。
封闭了所有出口,窗子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火海。
我抵在他xiōng膛的手,早就毫无用处,就像一个摆设,痒痒的掠过他皮肤,让他更深陷*。
吻得我几乎缺氧窒息,他才恋恋不舍离开,沾满晶莹丝线的薄chún顺着我脸颊lún廓攀升到耳垂,他贴着小小的耳珠声音内带着笑意,,“很敷衍,初级水平,缺乏锻炼。”
我大口*着,眼前是雪霜,是密密麻麻的黑sè,像断电一样,我他妈当时真想抽他,占便宜还这么多穷事,不敷衍知道配合还高级水平的在窑子里,他又不去玩儿,大街上二十出头的姑娘有几个比小姐还熟练的。
我死死捏着他裤带让自己站稳,不至于因为失去力气而跌倒,我想缓口气,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温烫的大手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扒掉我肩上的吊带,我感觉到皮肤一凉,又骤然一烫,裙子沿着身体坠落在地上。
我脑子轰地一下,再次炸开。
他整张脸压下来,短短的头发很硬,像一根根刺扎在我脖子上,我觉得想笑,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