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躁动起来,犹如一条蚯蚓,一只泥鳅,在他怀中扭着,抽搐着。
他濡湿的chún在我锁骨每一处凹陷的位置痴缠的吻着,我手指扣住墙壁,越来越多的墙皮被抠入指甲里,发涩的干疼。
我松开手,在半空找不到依靠,我只能落在他背部。
就在我因他理智几乎要崩盘时,眼前突然晃过周逸辞那张脸,笑得yīn险,冷得发han,怎样都好的一张脸。
我睁开眼睛,目光里满是迷离和恍惚,我趁穆津霖不备,猛地推开他,他燃火的眼神能烧死一个人,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沉溺与背叛的借口。
他根本没有离开我身体,我不断狠狠踢打他,却被他敏捷侧身避开,他反手握住我屈起的右腿,我纤细的腿在他大掌内就像一支筷子,根本没有任何进攻力,他掌心托着,指尖tiáo戏般摩挲,“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他说完眼神斜扫过我,“这里更胖了点,还记得你第一次落入我怀里,挤得很费劲,才那么一点点沟,现在不需要挤,已经非常深。”
我被他这两句话臊得满脸涨红,我咬牙切齿瞪着他,“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发疯。”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bào躁,他动作无比缓慢,可越是缓慢,越让人难受,让人无法抗拒。
我红了眼眶,咬着嘴chún骂他王八蛋,他闷笑一声,“怎么这么厉害,谁反应大。”
他说完将手指竖在我面前,我别开头不看,他类似叹息的口吻说,“我好心好意帮助一个干渴了几十天的孕妇,没有得到丝毫感激,还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做件好事这么难吗。”
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他闭了闭眼睛,我看到他睫毛和鼻尖沾着的唾液,觉得很好笑,没忍住嗤了出来,他眯着眼见我笑得灿烂明媚,chún角也向上勾了勾,反手将我抱起来,稳稳的托在怀里,这个忽然的动作让我大惊失sè,可本能又要死死缠住他,于是我们完全贴合到一起。
门和床的几步之遥,他似乎一步就跨了过去。他将我放在床上的同时,伸手扯开了自己短裤,我才发现他没有穿里衣,像是算计好的这一场,早就有了打算要在今晚这么做。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眼前闪烁过无数江北发生的血案,沙发和地毯上都是血,走廊上一滴滴的烈红,在惨白光下吓得人骨头发麻。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场景,犹如碎片串联起来,周逸辞的那么可怕,穆津霖的同样可怕。
我苍白着脸满是恐惧,而穆津霖已经压下来,不过他没有压在我身体上,而是用一条手臂撑住自己,他垂眸在我打开的身体上看了许久,期间我不断撕咬他的肩膀,除了喊叫我几乎用上所有能推开他的法子,但他就像一块岿然不动的巨石,无论如何的狂风bào雨,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我看着他含了满眼的泪水,“我怀孕了。”
他嗯了声,“不是有一种说法,孕妇只要小心点就可以。”
“你会小心吗,你眼睛都是绿的!你个鳖jīng!”
我随口呛了他一句,他听到后立刻笑出来,笑得非常蛊惑,“原来不是不愿意,而是担心我太野蛮。”
我xiōng脯气鼓鼓的,在他发红的眼眸内颤动着,*乍泄,“你是不是*!”
他手指在我皮肤上意犹未尽的滑过,“我也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他两条腿困住了我整个人,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我在场所两年,我都没在男人眼前脱得这么干干净净,我死守住最后的底线,我以为这个底线能打破的只有周逸辞,即便是穆锡海,即便是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我的抗拒和厌恶,甚至控制不了杀了他自保的冲动。
但穆津霖怎么会成为我的第二份例外,我并不排斥,甚至我连抗拒的力气都是软绵绵的,我感觉得到这份厌恶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