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笔财产的缘故,大太太对我非常疏远冷淡,在她认知里我是比齐良莠更加yīn险歹毒的女人,她只是在背后搞动作,杀伤力不算大,可我竟然直接chā手穆锡海的遗嘱,将整个家族都搅得天翻地覆,而更不可思议是穆锡海还真的会听从,这样天大的胆子做出什么都有可能,她对我自然忌惮又防备。
沈碧成那边我安排了九儿每天为她送饭换药,九儿通过那次天台事件成为了我的心腹,她很聪明,知道该跟谁才能吃香喝辣,虽然我没有分到任何资产,但她也瞧出我的智慧和手段,明白这事远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所以悄无声息对我表达了跟从的意愿,我正好缺人手,当然不会拒绝这种聪明姑娘的示好。
岚姐几天后约了我一次,在南风港一家西餐厅,她说没什么事,就是自己一个人呆腻歪了。
我也正好闲得发慌,于是甩开紧跟不放的佣人和司机,走最热闹的步行街到店里和她见面。岚姐看上去又滋润不少,耳朵上挂着新买的翡翠宝石玉环,手上戴了三个戒指,我进门时她正吃沙拉,澄净的橱窗折射出阳春三月的暖光,把她笼罩得格外温暖柔和,我将包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她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问我,“身体还好吗。”
我说挺好的,我招手叫来侍者,让他给我按照岚姐的食物再重新上一份,侍者离开去准备,我摸了摸肚子,“等到三个月羊水刺穿就可以做鉴定了对吗?”
岚姐说有这个项目,不过对母体非常痛苦,她特奇怪问我提这个干什么,我犹豫了两秒最终也没把实情告诉她,我随便扯了个谎说替原先一姐妹儿问问,她打算挺肚子bī宫。
岚姐一听bī宫,她立刻笑出来,“bī宫可不是三儿异想天开就能成的,干这事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有几个真bī成的啊,孩子谁不会怀,天底下不会生孩子的那是女人吗?bī宫的下场就是偷jī不成蚀把米,倒因为不识抬举把男人搞急了,直接夹铺盖卷滚蛋。男人想给说法用不着女人上窜下跳,不想给就是没戏,玩儿呢,闹大了只能把情分兜没,什么都剩不下。”
我打趣她说岚姐老江湖了,最懂男人心。
“当时我就想啊,我现在男人要是不娶我,我也不干这行了,开个课程班,科目就叫我知男人心,教入行的妹妹学勾搭之术,省得走弯路。一个人一学期收两万不多吧?学有所成当了*一年不知道多少个两万,靠这个我也能吃饭。”
我拿纸巾把餐具都擦拭了一遍,“岚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毕生心血如果传授出去,*江湖势必掀起血雨腥风。能抵挡得住岚姐吸阳大法的男人,三十年以内是生不出来了。”
“别捧我,你那两个继子,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搞定的。”
我舔了舔嘴chún,“穆津霖确实难,他太yīn了。能把他吃到肚里,除非比他还yīn。”
“周逸辞也不容易啊。他开场所,江北里多少美女,你就走廊上一站,你数得过来吗?他愣没碰过,换一般老板,自己场所玩儿玩儿很正常,傅惊晟和万芳还不清不楚呢,一个男人这么年轻就能有所成就,不光是苍天赏饭吃,他得够狠,先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狠。”
侍者把食物上来后,我有点饿了,拿着刀叉闷头吃,岚姐有一搭无一搭和我聊她老公,他们感情似乎很好,岚姐提起那个年长她二十岁的男人语气非常温柔,是她在这圈子里混半辈子都没有过的温柔。
女人流露出的真幸福是装不出来的,连每个毛孔都滋润。
岚姐端着杯子往对面街道看,她本是不经意,可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她表情怔了怔,伸手在玻璃上涂抹,将雾气抹掉看得更清楚后,她叫我,“程欢,对面那男的你看是周逸辞吗。”
我听到周逸辞的名字,立刻放下刀叉顺她手指的方向看,果然是他,但他不是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