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自己的聪明才智来维系。”
我主动吻他那一下把他逗得十分高兴,他仰面哈哈大笑,“孙子哪辈子抱得上,两个儿子没一个省心。不过良莠虽然爱吃醋,但她心眼儿不坏,也不是什么都争抢,就是想给你个下马威,让你知道长yòu,省得以后恃宠而骄,凌驾在她上面。”
我敷衍着他说我都知道,我把穆锡海推出房门,他踉跄不稳站在外面,回头看着我感慨说,“也就只有你会把我往外赶。”
二太太听到动静探出头来,她看见穆锡海那一刻,眼泪汪汪的喊老爷,她光裸着双腿,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只围了一条很窄的浴巾,遮盖住了最隐秘的部位,在朦胧的橘sè灯光下看着非常妩媚诱人。
穆锡海见她这样楚楚可怜,也不忍心再责怪什么,即便知道她争风吃醋过分霸道,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叮嘱我早睡,走过去搂住二太太,她指给他看自己膝盖上的伤口,雪白肌肤一点瑕疵显得尤为醒目,穆锡海弯腰摸了摸,她便低低叫疼,脆弱柔软总是比刚烈坚qiáng更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穆锡海将她抱在怀里,责备她怎么这样不小心,她窝在他怀里趁机朝我飞了个眼神,有些挑衅和炫耀的意味,我和她四目相视,大度笑了笑。
他们进入房间不多久,门缝里渗出的灯光便熄灭了,二太太的小佣人端着两杯水,放在房门口的矮阶上,她对我视若无睹,起身就要走,我喊了声站住,她不情愿停下,背对我磨蹭了几秒钟,才缓缓转过来,她没有低头,也没有鞠躬,就那么直挺挺站着,“三太太有事吩咐我吗。”
这宅子里除了曹妈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穆锡海还没对她们介绍我身份,一日不尘埃落定,一日都有可能被剥夺,所以她们当我好欺负,是枚软柿子,lún番的捏我。
二太太身边佣人三番两次从我面前把穆锡海请走,这我不怪,是二太太授意,可连句软话都不讲,把我形同虚设,如果再节节退让,我就真成了一个手无实权的傀儡。
“你多大了。”
她说十九,我哦了一声,“识字吗。”
她脸sè不太好看,大约觉得我问话难听,她说当然识字,我笑着靠住门框,“狗仗人势四个字怎么解释,也懂吗?”
她迎上我鄙夷打量的目光,臊得面红耳赤,“三太太说谁是狗。”
“说谁谁知道啊。”
我扬起手臂,抖了抖手腕上戴着的银链子,这是穆锡海嘱咐人放在我床头首饰盒里的珠宝,小佣人眼睛晃了晃,我yīn森森说,“二太太有的东西,老爷也给我备了一份,所以你得清楚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和二太太平起平坐,你是她的佣人,在我面前也得学会低眉顺眼。”
她不服气,一言不发将脸儿别开,梗着脖子表情冷冷淡淡,我稳着步子走过去,在距离她还有半米远时,我猛地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是脆响,震得我掌心发麻,她被打得摇晃,朝后跌了好几步,砰一声撞在墙上,捂着脸不可置信看着我,“大太太都没打过我,三太太凭什么?”
我抱着双臂注视她,看了良久,最后我薄chún内吐出两个字,“手痒。”
二太太恃宠而骄,在这套一千多平的庞大宅子里横行霸道,她身边的佣人也出来作威作福,不分尊卑。我打了她得罪二太太,可穆锡海这两天被二太太磨得耐心殆尽,他肯定会向着我,好好整治不良之风,二太太丢了颜面恨我入骨,势必使出浑身解数争抢穆锡海给我难堪,我也可以顺势保全自己。
佣人被我羞辱气得牙痒痒,又不敢放肆,眼泪吧嗒吧嗒滚落,很快湿了一脸。
我在她压抑的啼哭声中傲慢转身,走回房里。
我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凌晨四五点时,迷迷糊糊中被一个电话从梦里惊醒,我闭着眼伸手摸索到柜子上拿起手机接通,那边声音很清晰,全然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