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我嘴chún时我推拒着他xiōng膛将两颗头颅错开了一些,别开头说还没有刷牙,他根本不理会,而是用力扳住我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我用力仰着头,周逸辞在我气喘吁吁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我chún瓣,他实在太用力,我对着他清俊冷毅的面孔大口呼吸着,他看着我狼狈又好笑的模样,嗤了一声,“到底要什么,你不会无缘无故问我假期。”
我平复很久,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我眼睛里泛起清醒过来后的光亮,“我想和保姆学做饭,等周先生休假在家时,做一桌菜给您品尝。”
他没想到我是这个打算,而不是找他索取什么,他面容微微怔住,我满是期待等他答复,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掀开被子下了床,推门进入浴室。
我听着里面传出的水声,有点莫名其妙,我又哪句话惹到了他,我还不够小心翼翼吗。
在他洗澡过程里,我穿好衣服收拾床铺,佣人在卧房门口敲了两下,我让她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温水,掌心一片药,站在我面前低垂着头,似乎不敢看我表情。
我盯着那片药,捏住被角的手指松了松,心里有点苍凉。
这是避孕药,这一个月来每一次事后不用周逸辞再吩咐,佣人也会记得拿药上来,她似乎算得准哪一晚我们接触,哪一晚只是单纯的同眠,从没有遗漏过任何一次。
这药是周逸辞找医生单独配置的,对身体危害小,不影响我以后离开他结婚生子。说到这个,我挺感谢他为我着想。
凡是大哥都有私人大夫,经常暗战明战受伤,担心在医院被敌人算计,所以只在自己宅子里就诊,私密性好,不会被传出去,防止了对手的趁人之危。
周逸辞的私人医生在我住进来转天就为我身体听诊过,他说我yīn虚宫han。
头几次喝药我没什么感觉,可后来就有点别扭,尤其今天,我看着熟悉的药片心里很苦涩,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突如其来。
佣人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她低着头小声提醒,“程小姐不要为难我,先生那边也是这个意思。”
我回过神来尴尬的朝她说了声抱歉,伸手接过药片塞入嘴里,用水送服饮下,佣人全程低头,只在我喝药时抬头看了一眼,确定我真的咽下去了,才拿着空杯子转身离开。
第6章 周太太
佣人走后我站在原地愣神愣了许久,连浴室内的水声停止也没有知觉,周逸辞洗好从里面出来。他将一块毛巾丢给我,赤果着上半身在床尾坐下,我拿着毛巾站在他旁边。十分轻柔为他擦拭头发。
他头发特别黑硬浓密,我在场所接触的商人全都是谢顶肥胖。或者剃光头纹身戴链子居多。说大哥是抬举了,人家来消费,不喊老板也得喊声爷。其实顶多一混混儿下九流,真正厉害的是周逸辞这样的男人,西装革履绅士儒雅。乍看想不到是干什么的。发起狠却来令人瞠目结舌,把凶残bào露在外表上,都是假恶。真恶是不露相的。
周逸辞是我见过的男人里发质最好的。佛说相由心生。眉眼藏不住善恶,头发软大多骨头不硬。如此看来他的确是一个黑心肠的男人。
他在我为他擦头发过程里,忽然问我喝了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他喝什么,他说药。
这个字让我手一抖,指甲不小心掐到了他头皮。他转头看我,其实之前我还有点幻想,他从没和我提过避孕的事,都是佣人来督促我喝药,我想他也许不了解,是佣人之前习惯了为他善后这些风月之事,才会连同我一概而论,现在看来他很清楚,这的确是他授意。
可我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呢,我图钱,图个依靠,图一步登天做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