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打着哈哈,就要从他怀里站起,被富大箍在怀里,咬着耳尖,说,“你不信没关系,但要答应我,以后要等完全清醒再出来,”
乔小麦懒懒地应着,她也怕吓到别人。
富大得到她的应允,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瓣,放她起来,问她渴不渴,乔小麦说,渴!
富大起身走到冰箱前,问,“酸奶?”
乔小麦摇头,“不要,”她脑子清醒了,想起了睡觉前发生的事,然后,又开始别扭起来。
“果汁?”
“太凉,”
“茉莉花茶?”
“太热,”
“温开水,”
“没味,”
“放点蜂蜜,”
“不想喝,”
富大知道丫头又开始闹性子了,笑了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放到茶几上,乔小麦瞟了一眼,然后,炸毛了,“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没长大的奶娃娃,你根本就没把我跟你放在一个层次一个年龄段上看,你根本就把我当奶娃娃看,”
难怪无论什么场合,他给她的永远是奶,鲜奶、酸奶、稀的、浓的、纯的、调味的……
富大忍不住笑了,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坐到腿上,“是啊,我把你当奶娃娃看,你不仅把你当奶娃娃看,还想把你当奶娃娃养,”
见她要动怒,低头,点了下她的唇,语调极其温柔地说,“恨不能天天将你抱在怀里,永远永远不用长大,宝宝也好,贝贝也罢,我希望为你撑起一片天空,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像三叔、三婶、小舅、小姨、乔栋、乔梁希冀的那样,活出你自己的姿态,公主也好,女王也罢,不用因任何事退缩,不用对任何人低头,不用顾忌任何人的感受,不用为任何事或人烦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就这样,一直到老,挺好,”
诚然这番话,对每个女人都是致命的打击,尤其像富大这种,不善于说甜言蜜语不轻易许诺的男人,像宝宝一样护你一生一世,不管他是否做得到,但他说出来了,就一定会努力去做。
忘了在哪里看到这么一句话:善良干净纯白的小孩子才喝牛奶,为你拿开酒杯换上牛奶的男人,势必是对你有保护欲的男人。
乔小麦的心软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你当然希望我越单‘蠢’越好了,这样,你可以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彩旗?”富大故作不解地问。
话说到这份上,乔小麦也不跟他打哑谜了,“你说,你跟龚微说清楚了,可龚微总向我打听你的情况,昨天还说要过来找我玩呢?还有,凡凡,她跟我说她喜欢你?”
龚微、刘薇等人,不足为虑,不过是些跑龙套的角色,凡凡才是正主,弄不好,女主好友,就变成了悲催的女配!
“原来,你在为这事烦忧啊,”富大笑了,低头看看她,“外面彩旗飘,是因为家里红旗都还没竖起来,”
“你什么意思?”
富大身子后仰,靠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她,“你说呢?”
乔小麦一惊,“你想公开咱两的关系?”
富大拍拍她的小脸,“不好吗?这样,咱两都不用烦恼,”
乔小麦只觉牙痒,便抱着他的手,放在嘴里磨着,“你不怕我爸打折你的腿,”
富大食指任她咬着玩,拇指摩挲着她粉嫩嫩的脸颊,一双黑漆的眼眸染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柔情蜜意,“不怕,你不让,”
乔小麦被他这么看着,只觉全身上下都绵软、无力,细细绵绵地咬着他的食指,说,“可我有点怕,这几天,我爸一见我,就跟中了邪似的,说外头男孩不可靠,我还小,不许学别人谈恋爱,要是发现了,非把那小子的腿打折了,”
富大笑,另一只手将她拉进怀里,将脸凑到她的脸颊轻蹭,“外头男孩是不可靠,可我是家里男人,我可靠,”
“你是兔子吃了窝边草,罪加一等,别人打折一条腿,你得两条,”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可靠,你可靠,你的初夜给了谁,可张了张嘴,没好意思问出口,想想,还是算了,先看看再说,若以后发现他有鬼混迹象,就斩立决、杀无赦,如果他洁身自好,那么之前的事她也不跟他计较。
富大忍不住笑了,紧紧的抱着她,说:“三叔可不舍得你嫁个瘫老公,”
“你若瘫了,我才不嫁给你呢?”乔小麦点着他的胸口说。
富大勾着她的下巴,歪头看她,笑眯眯地问,“不嫁?”
乔小麦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嫁!”
富大凑过头来,衔住她的唇瓣,低声问,“真不嫁?”
乔小麦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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