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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当然,她没有将男友拱手让人的圣母品质,但,因此跟贾凡凡绝交,她还是挺不舍的,毕竟贾凡凡这娃儿,闹腾归闹腾,还是挺好玩的,她交心好友不多,贾凡凡挺对她胃口的!
还有,如果说,她现在的身份有点像池非非当时的处境,那么贾凡凡就是当时的自己,一个被爱慕对象和好友同时欺瞒的无辜可怜人,若是知道真相,会怎么想,怎么做?
将心比心,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她或许不会怪富大,因为富大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确向她表明态度,可,一定会怪自己,怪自己隐瞒恋情,让她感情错付不说还闹了笑话。
这么一想,心情便跟着烦躁起来,这一烦躁,就想折腾人。
就像现在,将画稿朝茶几上一放,朝沙发上一歪,对正在电脑前忙碌的富大喊,“你,过来,”
乔小麦不是一个善于掩藏情绪的人,富大从早上来便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可她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她若不想说的事,你问也白问,只是凭白遭她嫌弃,不过,这丫头心里藏不住事儿,早晚是要主动交代的。
这会,听她叫自己,且是老佛爷唤小富子的口气,遂笑了,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好脾气地问,“麦主子,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乔小麦当真摆出一副主子样,玩着手,傲娇地命令道,“我腰疼,你叫我宝贝,”
富大笑了,在她身边坐下,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唤道,“宝贝,”
“然后呢?”乔小麦小脸皱着,依然是心情不太好。
富大想起她说腰疼,笑着说,“我帮你揉揉?”
“嗯,”乔小麦趴在沙发上,富大笑,用湿巾擦了擦手,帮她按起来,丫头的腰很细,嗯,也可能是因为手太大,双手朝腰上一掐,似乎一使力,腰就断了,所以,他按时力道拿捏的格外轻柔。
“重点,你当晒棉花呢?”丫头叫,身子扭动着。
重了,“啊呀,你当揉面团呢?这么用力,腰都快被你掐断了,”从沙发上爬起来,几烦躁地低吼道,“不按了,不按了,”
富大无奈,他也是第一次给女孩按摩,以往他和乔栋累时,都是找专业的按摩师按的,于是,揉了揉她的披肩长发,温声细语地哄着,“乖,宝贝,不气了,下班后,我带你去专业的按摩院按摩,”
乔小麦忽略专业二字,只听到按摩院三个字,在她的印象里,按摩院等同色.情场所,差点忘了,富大是做房地产行业的,而搞房地产最关键的是如何能够拿到地皮,如何能够拿到好的地皮。如今的社会,卖地皮表面上是公平招标,实际好多还属于暗箱操作,至于如何把好地皮操作到手,那就要看你如何公关。
公关是什么?公关说白了就是应酬,应酬必须吃喝玩乐一体化,那种场合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经常出入那种场所,不沾腥才怪。
她不在乎富大是否是chu男,事实上,男人是chu男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荣事,而且,就女人来说,第一次最好不要交给一个chu男,没性福可言!
可,一想到富大经常在流连于色.情场所,并且跟色.情场所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以后还要经常流连于色.情场所,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她就觉得这心啊,就好像有人用橡皮筋在上面一圈圈地缠绕,一圈圈地收紧,疼得难受。
之前,她不是没想到,只是老大不说,她也不逼着自己朝那方面想。
今天,从老大口里说出,她不乱想都不行。
“麦麦,怎么了?”富大见自己说完,她不但没有舒颜,反而眉头越皱越紧,晶亮亮的眼睛弥漫上一层让人心疼的水雾,不禁有些慌了,这孩子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来那时,性子阴晴不定,可离丫头来那个还有半个月呢!
乔小麦推开他,淡淡地说,“我困了,想睡会,”
她怎么了?她头疼、她憋屈、她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可她怎么说?难道说我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头疼、憋屈、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富大抱她到休息室里睡,然后,她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相当沉,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富大正在跟他宿舍的老黑在商讨着什么,见她揉着眼睛从休息室里出来,两人均是一愣,富大先反应过来,对老黑说:美工方面的投稿,先放我这,其他人选你自己敲定吧!
老黑点点头,拿起一个文件夹,朝乔小麦笑了笑,便走人了。
富大招手让她过去,乔小麦因为刚醒,脑子里糊糊的,见他招手,便走了过去,习惯性地朝他怀里一窝,问,“老黑找你干嘛啊,”
富大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高,低头吻上她的唇,唇瓣厮磨,舌尖在她的唇形上描了一圈,然后,轻轻shǔn xī啮咬。
乔小麦有些晕眩地抓着他衬衫的衣襟,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舌尖撬开她的双唇加深这个吻。
心跳声“咚咚咚”地敲着震响,富大左手从她t恤下摆探入,乔小麦以为他要耍流氓时,他却两手掐着她的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间处,引起酥麻阵阵。
乔小麦呻吟、哼唧,觉得这样的抚摸很舒服,便不想推开他。
许久之后,富大才结束这个吻,轻啄了一下她迷蒙的眼睑,哑声说:“下次记得完全清醒再出来,”
乔小麦‘啊’了一声,不懂他的意思,富大捏了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你初醒的摸样有多迷人吗?”
乔小麦摇头,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相信,什么女人刚睡醒的时候是最美的,都是扯淡,其实,女人刚醒的时候,是一天当中,最难看的时候。如果是习惯化妆的女人,那就更恐怖了!
她上世就被吓到过,那晚,几个要好的小姐妹喝醉了,在一女友家客厅过夜,早上有电话响,女友穿着睡衣就赶过来听电话,恰好她刚睁眼,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女友放下电话,见她的傻摸样,问,“吓到你了?”她故作镇定地说:“还好!”其实,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化妆后很漂亮的一大美女,早上的时候原来是那么恐怖的,眉毛不见了,眼睛变小了,脸上一堆巴点,头发蓬松得象个疯子,还好那时她喜欢看鬼故事,心脏负荷能力比较强,否则,非吓出个好歹来。
所以,富大说的迷人,她根本不信,不丑是真的,毕竟坯子在那。心道,这家伙说这番违心的恭维话,不是居心叵测,就是没安好心。
于是,哼哼,问道:“你有事求我?”
富大见她撇嘴,咬了下她的脸颊,笑问,“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