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把本身的光泽毫不吝惜地撒到溫暖的床上,趙蓉才懶洋洋地爬了起来
,頭暈忽忽的難受,渴得厲害。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絕不是本身的家,把頭埋在枕頭裏想了一會
,想起来了,这必定是王卉的家,本身昨天喝多了,必定是她把本身弄到这裏来
了。
走出臥室,客廳沒人,趙蓉向衛生間走去,俄然看到書房裏,王卉坐在電腦
前,於是走過去,王卉什麼都沒看,就那麼呆坐着,一晚上沒見,她仿佛憔悴了
很多。
趙蓉驚訝地摸了摸她的腦門,沒发燒呀,於是蹲下来關切的問:“怎麼了,
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掉神的眼看了看趙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沒什麼,就是不
愛動,衛生間裏給你預備好了牙刷,還有我的睡衣,你去沖個涼吧!”
趙蓉進了衛生間,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廳,轉了一圈,不知道本身該做什麼,
这麼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去趙蓉的房間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廳才坐下,趙蓉頭
髮濕轆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王卉笑着罵她:“你瘋了?不怕对面樓裏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給你放衛
生間裏了嗎?快去穿上。”
趙蓉故意挺了挺胸,滿不在乎地走過来:“誰願意看誰看,不就这麼一堆肉
嗎,我還真不在乎,誰不怕鬧眼就看好了。”
王卉氣得在趙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紗拉上。
趙蓉在王卉身邊坐下,邊擦着頭邊問:“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還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飯店那麼大嗓門罵你家老王
,你都不記得了?”
趙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裏哼了一聲:“罵他也是活該,也就是在
你面前吧,我才能这麼疯狂,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沒意思,成天裝得人五人六的,
有什麼委屈都得咽到肚子裏,有意思嗎?累,心累。”
王卉盯着她看了一會:“你哦了不累的呀,你也哦了為本身活呀,誰又沒攔
你。”
趙蓉眯起了眼,低頭看着本身日漸臃腫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墜鬆懈的咪咪
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地说:“我是該為本身活幾年了,好时光也沒幾年了,
該享受了。”又抬頭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一字一字
地問她:“你家凱歌昨天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點記憶。”
王卉的肩頭顫動了一下,低下了頭,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
望和一個人傾訴出来,她覺得都要憋悶死了。
可是王卉也大白,这個問題是不能和別人说的,但現在趙蓉問了本身,王卉
就覺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趙蓉討論一下,本身會瘋掉的。
於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趙蓉詳細说了一下,包罗本身的懷疑和感应感染,说完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呆呆盯着趙蓉,仿佛在等她宣判本身一
樣。
趙蓉盯着王卉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急劇地變化着。
这麼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瞭解趙蓉,她是那種心裏存不住奥秘的女人,王
卉敏銳地感覺到,趙蓉必然有什麼話急於对本身说,可能这話是關於凱歌的隱私
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趙蓉去说,她知道本身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會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