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把陶銘蕭嚇了一跳。
平时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秃秃的一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
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必然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着父親的胳膊,叫
的聲音也挺慘的,還斷續的喊了聲受不了。
陶銘蕭看父母在打架,心裏很害怕,想進去勸父親,可他又很怕父親,還好
这时候父親終於不再壓母親了,翻身倒在了一邊。母親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手
搭在父親的身上喘息着。
小小的陶銘蕭也仿佛松了一口氣,看母親要起床来,仓猝惦起腳溜回了本身
的小床上。
那以後陶銘蕭就覺得母親很可憐,父親很可恨,為什麼要打那麼善良的母親
呢?
於是在一次老姐接他放學的路上,他終於忍不住把父親半夜偷着打母親的事
暗暗告訴了老姐。
沒想到老姐奇怪狄泊了他一會,臉紅的可怕,一把拉他進了胡同。從小都沒
捨得罵過他一聲的老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頓,邊打邊讓他保證以後不在偷
看父母打架。
看着老姐因為氣憤而扭曲的臉,小銘蕭知道本身必定犯了大錯誤,嚇得仓猝
點頭保證今後絕不再偷看了。
晚上,老姐拿進来一個痰盂,嚴肅地命令小銘蕭今後就在这痰盂裏小便,晚
上再不許去廁所。
從那以後,陶銘蕭真的就再沒看過父母打架,但父親的醜陋,母親的痛苦呻
吟卻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靈裏揮之不去。
到中學的时候,陶銘蕭已经逐漸大白了父母的荇為,但他的內心還是有陰影
,覺得那事怎麼能讓女人那麼痛苦。
那时候陶銘蕭開始專心學習,不看那些帶性啟蒙的刊物,也拒絕了幾個对他
有好感的女同學,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為接觸了生命裏的第一個女人
而改變。
考上醫學院的陶銘蕭儘管已经大白了性是怎麼回事,也不再感覺父親醜陋,
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歡和同寢室的同學相處,尤其討厭他们晚上無休止地談論
女人和性,於是本身搬出了寢室,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斗室子,是樓房四居室裏的
一個小單間,和房東合住。
那房東是個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國浪潮才興起,她丈夫去了美國打拼,这女
人帶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為房子大,感覺住不起来很浪費,再有空蕩蕩的
也覺得害怕,於是就想租出去。
本来想租個女學生,但一直沒有合適的,當陶銘蕭找到这裏的时候,那女士
也許是看到陶銘蕭那還有些稚氣的臉吧,覺得这還是個孩子,就痛快的租給了他。
還是一個夏天,還是悶熱的晚上,還是因為去上廁所,陶銘蕭看到了客廳裏
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電視錄像裏的黃色鏡頭在手yín,驚慌的陶銘蕭扭頭往房間
走,慌亂中碰翻了椅子。
於是,該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
只是陶銘蕭的第一回很掉敗,因為他不敢抽動,他怕聽到她在抽動中的呻吟
,在他聽来这和母親幾年前那個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樣的。
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勁抓着陶銘蕭的肩膀讓他動,當他聽了陶銘蕭的擔心後
,笑得滾到了地上。
就在那個晚上,就在那個女人的愛撫下,陶銘蕭終於知道了,原来母親那不
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快並快樂滿足着。
講完了本身的经歷,陶銘蕭仿佛晴朗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