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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棍要在她家里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回首,一笑,道:“妳说呢?”
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了我的还不够,还想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一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法?妳那叫被他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的激发和滋润,他的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赤裸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老子就不姓杨!”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
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郭年进入郭松的寝室,郭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郭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了?”
郭松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郭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郭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皇上的美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一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一次罢了,哪怕皇后也是寂寞的,好一些的应该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很多呀!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没了那话儿一样,能幸福吗?”
郭年道:“我也不想让女儿去受那份苦,但为人臣子的,君要臣这样,臣不敢那样,也许这都是我们的命。”
郭松道:“但愿皇上看到美美不是处子了,就此放过她。”
郭年道:“只怕皇上会怪罪我们,因为他曾要我们好好看管美美,我们却把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丢了,且丢的是一个女人宝贵的童贞。”
郭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说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
郭松笑道:“若非她心里愿意,她不会春上眉梢了。”
郭年也笑道:“义父连这些都看得懂呀!”
郭松道:“你这小子,我虽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你义父我看了几十年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要你来教我?说实在话,你不该娶妾的,我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该替义父抚慰她们。”
郭年忙道:“她们名义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儿子怎能对她们生出非份之想?况且她们是皇上安排在义父身边帮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说,我现在只纳两个小妾,丽琼就唠叨个不停了,哪还敢碰别的女人?义父,你就别为难我了,三个已经够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绝对的美女收藏家,藏着一大堆美女,想碰的时候就碰一两下,不想碰了搁在宫里也没人敢去动她们,我若是收纳一堆美女,招呼不到时,她们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郭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确不如女人。”
郭年由衷地道:“这倒是真的。”
郭松笑笑,道:“我们该说正事了,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郭年道:“正听义父说哩!”
郭松道:“这得从上代皇帝说起,在我还未入宫之前,皇宫内发生了一件未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一个带刀侍卫和一个宫女意图私奔,被皇上发觉了。拦截两人的过程中,宫女被乱箭射死,三天后,那带刀侍卫潜入宫中,偷得波斯进贡的圣火刀,同时偷走宫女的尸体,结果被三千兵士围攻,他便扛着宫女的尸身,挥刀突围,砍杀了一千多名精兵,负伤逃亡,从此杳无音讯,圣火刀也随之消失了。皇宫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线索,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说的圣火刀就是火龙的烈阳真刀吧?”
郭松道:“这事发生过后十二年,我进了宫,那时我才十岁,后来意外地发现圣火刀的图,我当时问皇上,为何只有图而没有刀?皇上只说这的确是一把好刀,每握着它的时候都能给他一种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和无比的安全感,他很喜欢这把刀,只是它不属于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记住了这把刀的名字和形状。一直到了现在的皇上,他五年前来的时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是否出现这把刀,并且把穆秋、周美静、杨婷留下来协助我,我想他是想从这把刀获知那个侍卫的后人存在与否,还有就是收回这把皇家的镇国之刀,因为这把刀创造了一个神话,它令一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锋,这是来自波斯的太阳神的刀,是为‘无敌圣火刀’!”
郭年惊叹道:“真有这么神?”
郭松刚想出言,听得外面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
郭松道:“年儿,咱们出去看看。”
郭松和郭年出了房门,就往郭美美住的“抚琴院”直奔。
入得院来,看见许多人都围在院子里,仆人们拿着灯笼举着火把,把院子照得光亮。
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从背上缓缓地抽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脸上冷峻严肃,口中正冷酷地道:“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在他对面的杨孤鸿却笑道:“你这把刀像你的人一样好笑,比剑还要小,也叫刀?我告诉你,刀讲究的是一种魄力,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就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那才能称之为刀,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火龙,把刀给我!”
塔妮脸色大变,惊异地看看火龙,又看看杨孤鸿,双脚几乎站不稳。
火龙应声而出,把烈阳真刀交还给杨孤鸿。
郭年和郭松也惊诧地看着杨孤鸿:原来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这个男人!
阳龙君讥讽道:“你也会使刀?”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不会,是刀会使我。刀使我的时候,一般都是杀人的时候,当然,人还是我杀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阳龙君狂笑道:“你们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显得你们太幼稚了,我来中原三年,也玩了你们许多女人,更有许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们的老婆女儿都奸污了,我还是活得很精彩!你别吹牛了,你们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吹牛,除了这点别无是处。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亲热亲热,可惜的是,亲热过了,你也就没命了。”
杨孤鸿的脸忽然变得冷峻如铁,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芒,道:“该吹牛的时候,我承认我很会吹牛,但是,当我说要杀你的时候,绝非吹牛!”
“铮”的一声,烈阳真刀冷然出鞘,势成杀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烧,雷声激鸣。
阳龙君双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杨孤鸿,竟与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一般无二,成扑杀之势。
刀身雪亮,银光吞吐,杀气炽盛。
阳龙君大喝一声“杀”就向杨孤鸿冲扑过来,其势如破竹!
杨孤鸿一双眼邪芒大盛,满身劲气爆发,手中的烈阳真刀燃烧如火炬,突奔迎上。
无惧无悔,誓死前赴!
两人中途相遇,阳龙君的武士刀银光透射,迅猛无比地和烈阳真刀相击。
众人料不到阳龙君的刀招也是有去无回之势,且和杨孤鸿的速度不相上下。
两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为主,无一守招。
只见银白之光和红光之芒在雷声中交织一起,并且还有隐约的金属鸣响,一时,谁也攻不下谁。
阳龙君的武士刀实属宝刀,与杨孤鸿的烈阳真刀相砍一百多下,竟分毫不损?
赵子豪惊叹道:“这不知是哪国的刀法,和杨孤鸿的刀法一样,都是拚命的架式,绝没有半点花招。”
张中亮道:“他和杨孤鸿可谓互遇劲敌,只能看谁比较快、谁比较狠,但他遇上赵兄的盘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场外了,毕竟,他要靠近你绝非易事,而你却能在远距离砍杀他的。”
赵子豪也不懂谦虚,笑道:“也许。”
阳龙君刀芒大盛,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夜里,众人为之一惊。
杨孤鸿站定在当场,眼神惊诧。
李小波喝喊道:“咦,这人不见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时,杨孤鸿感到脚底下杀气袭来,想猛然施招却已是来不及,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阳龙君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杨孤鸿的身体往后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一道十多厘米长的裂伤,血流如注。
许多人影飞掠围住杨孤鸿,阳龙君也被火龙、赵氏兄弟、张中亮和陈醉围困着。
黄大海扶住杨孤鸿,忙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忍痛笑道:“伤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会死在别人的烂刀法之下呢?”
李小波急忙过来,道:“姐夫,我为你包扎一下。”
杨孤鸿摆摆手,道:“待会吧!流几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的血,我就不叫杨孤鸿!老子这辈子打架从来没败过,我不能因为受了一点伤流了些许血就认输了,老子不是这种人!”
被围困着的阳龙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还能坐着说大话?算你命不该绝,几乎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我那一刀至少能把你劈成两半,不过你的命也长不了多久,我解决了这五个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弟。至于那娘们,还真不错,啧啧!就留着老夫享用好了。”
杨孤鸿喘气道:“你们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杨孤鸿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施晓云,忍痛笑道:“妳在为我哭?”
施晓云忽然扑到他胸前,他闷哼一声,脸上痛苦得扭曲,忍着胸口的剧痛,道:“果然进步了许多,懂得买回一把锋利的匕首,乖,到一边去。”
杨孤鸿推开施晓云的一刹那,众人赫然一惊──杨孤鸿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匕首,深入三分之一。
火龙暴怒,颈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晓云,就是一个耳光,吼叫道:“妳在干什么?”
杨孤鸿立即道:“别打她,她挺可怜的。”
说着就挣扎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统统闪开,闪得越远越好。”
围住阳龙君的五人看定杨孤鸿,却没有任何行动,陈醉的俏脸上尽是泪。
杨孤鸿再次喝喊:“统统闪开,听到没有?闪!”
他将左手的刀鞘抛落地上,双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种似笑非笑的邪芒变得无限浓重,眼珠也渐渐呈现出血红。
众人不自觉地退避,场中的五人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同时飘身急退,让出一个很大的场地给他们两人。
阳龙君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孤鸿,他握着武士刀的双手开始颤抖,颤音道:“你叫杨孤鸿?”
没有回答!
雷鸣刺耳,闪电爆发,穿织在夜里。
阳龙君脸呈死灰。
声撕夜空!
阳龙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隐身夜里。
雷电爆发,杨孤鸿胸前的匕首被他体内的劲气逼得离胸突射,胸前喷出一股血箭!
他的身体如跟随着“刀之魄”所裂成的闪电扑至急退的阳龙君,在闪电般的光芒中,阳龙君眼睛圆睁,举刀格挡杨孤鸿当头砍落君临天下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