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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远扬镖局,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郭美美和费甜甜在那晚醒来后,坚持不与杨孤鸿同睡一个房间,所以一路上,杨孤鸿把她们和陈醉、施晓云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火龙享尽了艳福,五个天竺美女再加上夜来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次在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于因此掉了命。
令火龙奇怪的是,塔妮在交欢时虽对他百般逢迎,但平时却很易走神,仿佛在思念着什么的样子,有好几次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些想念故乡和故乡的亲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欢时,她依然表现出无限柔情和蜜意,还时常撒娇要火龙耍一下刀法给她看,她说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时的英雄气魄!
火龙是有苦自己吞,本来以前是李小波提烈阳真刀的,可是因为李小波受了点伤,就落在他手上了。
后来李小波执着金枪觉得比拿刀轻松多了,也不愿和火龙换过来,而且更是缠着火龙教他枪法。
火龙为了在塔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艺强项,也就在李小波的请求下大耍金枪,末了还得把枪交给李小波,并且吹牛说,用枪还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喜欢使刀。火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塔妮在献出她的初夜时,曾说她最喜欢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欢用刀或是会不会用刀,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哄得美人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时,刀是不用交回给杨孤鸿的了。
杨孤鸿更无所谓,他向来都是用刀的时候才喜欢碰它,平时都是两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拥右抱。
十天后的一个黄昏,他们落脚一个客栈。
火龙早早就回房去继续他的艳福了,李小波也被他的四个女人拉进房里去当了,赵子威、张中亮当然也不落人后,杨洋夫妇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杨孤鸿让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倩儿到陈醉等女的房间。
野玫瑰和小雀同声道:“最好今晚不要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能吵醒我们,你这头永不疲倦的公牛!”
倩儿莫名其妙:“爸爸怎么变成公牛了?”
杨孤鸿道:“可惜她们硬撑着,我也没有办法。”
杨孤鸿抱着倩儿来到陈醉的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郭美美道:“倩儿吗?阿姨就过去开门。”
开门的却是施晓云,杨孤鸿朝她笑了笑,道:“为什么每次开门的都是妳?”
施晓云不理他,自顾自地掩上门。
杨孤鸿放下倩儿,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刺痛,转手一抄,抓住施晓云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杀我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都拿这把来捅我,一点创意都没有,也亏妳有这耐性。”
倩儿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种叫做‘背后捅一刀’的游戏啦?”
杨孤鸿把刀掷出去,深入门板里,道:“倩儿,乖,让婶婶抱妳去睡觉。”
陈醉把倩儿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才道:“杨孤鸿,你别把晓云的手抓痛了。”
杨孤鸿道:“醉姐,我不能让她留在身边了,她很烦人。”
陈醉道:“你别和我说,你和竹生的约定,与我无关。你若要对一个死人不讲信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你这种混蛋是耍赖惯了的。”
郭美美支援道:“对,醉姐,他就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赖。”
杨孤鸿道:“美美,妳不要太多意见,即使妳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也请妳忍耐几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会消失在妳的视线了。妳算算离妳家还有多少路程?”
郭美美嗔道:“我不会算。”
杨孤鸿把施晓云抱上陈醉的床,陈醉让施晓云睡在里边,中间夹着小波儿。
陈醉对杨孤鸿不客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杨孤鸿却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视着她,道:“如果施竹生没有死,妳会不会嫁给我?”
陈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陈醉这辈子只嫁一次。”
杨孤鸿淡淡地道:“也许。”
搂住她吻了许久,然后道:“好久没有吻过妳了,还是很香甜。”
陈醉恼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
杨孤鸿笑道:“施夫人,请息怒。”
陈醉娇躯一颤,道:“你叫我什么?”
杨孤鸿道:“难道不是吗?”
陈醉无言以对。
杨孤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道:“女人不该怀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个月的约期从今晚开始作废,只要妳服下它,妳立即可以带着晓云回去,或者选择立即挥剑刺杀我,嗯?”
陈醉脸色变得苍白,道:“我、我为什么要服下它?”
杨孤鸿解释道:“很简单,妳的肚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陈醉忽喜忽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杨孤鸿笑笑,道:“现在该是作个了结的时候了,既然确定妳怀了孕,妳又这样讨厌我,当然不会喜欢做我孩子的母亲,是吗?”
陈醉呆呆地盯着杨孤鸿,抓住被子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杨孤鸿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帮妳打掉这孩子,不让孩子成为妳的负担,好不好,施夫人?”
陈醉突然用双手去推杨孤鸿的胸膛,喝道:“你滚开,滚开呀!”
杨孤鸿道:“妳不是说不稀罕我的种吗?”
陈醉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这混蛋、魔鬼,什么时候都想伤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杨孤鸿道:“这也是我的孩子,妳以为我想这样吗?但妳死硬要为施竹生报仇,而且把我当成大仇人,妳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陈醉哭道:“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杨孤鸿道:“妳的身体只有我进入过一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陈醉坚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杨孤鸿道:“何必这么固执?妳吃了药之后,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为夫报仇,而且以后妳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好点的男人,想生多少个都行。来,听话,吃了它,我们就两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打抱不平道:“杨孤鸿,你太残忍了。”
杨孤鸿朝她吼道:“没妳的事。”
陈醉却坐在床沿边哭边穿鞋子,眼泪一把一把地挂在脸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杨孤鸿诧异地道:“妳下床干嘛?”
陈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杨孤鸿道:“妳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妳的肚子里就真的会多出一颗药丸了。”
施晓云坐了起来,道:“坏人,不准这样对待我大嫂。”
杨孤鸿朝她道:“妳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妳哑了呢!”
施晓云气得又躺了下去,并且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陈醉已经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时拿着另一只鞋,不知该穿还是不穿?
杨孤鸿夺过她的鞋丢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脚提了起来替她脱了鞋,道:“施夫人,妳要这孩子也可以,但是,妳得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孩子出生后必须跟我姓,至于妳喜不喜欢我,这我不管,还有就是绝不可以仇视我!晓云可以来刺杀我,妳却绝不可以。”
陈醉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就会欺负人,有种我们公平决斗,我一剑杀了你!”
杨孤鸿大是赞同,道:“好呀!妳吃了这药,我就和妳公平决斗,让妳痛快地一剑杀了我!”
陈醉不动了,伏在杨孤鸿的肩膀上,手儿从他背后伸举上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放开他,钻进被窝里,道:“我要睡觉了。”
杨孤鸿把药丸重新装回瓶子,放在怀里,道:“如果妳不愿跟在我身边,妳明天就可以走。走时顺便把晓云也带走,走了就绝不要再回来。”
郭美美嘟哝道:“装大方。”
杨孤鸿起身走到费甜甜的床沿坐下,对郭美美道:“妳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郭美美噘嘴道:“我会走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杨孤鸿哂道:“还不是赖着要我送妳回家!”
郭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杨孤鸿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妳睡?”
郭美美惊叫道:“不要。”
杨孤鸿笑道:“真的不要吗?”
说着就将手钻入被窝,轻抚着郭美美的双峰。
郭美美仿佛触电,推开他的魔爪,道:“别碰我!”
杨孤鸿道:“也对,妳是富家千金,娇贵无比,当然不是我这种乡巴佬能够碰的。可惜呀!妳的初夜却是被一个乡巴佬夺去的,以后怎么嫁给那些豪门翩翩公子呢?”
说得有道理!
郭美美恼道:“嫁谁也不嫁给你。”
杨孤鸿大是开心,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妳耍赖死要嫁哩!”
郭美美被气得哑口无言。
费甜甜柔声道:“我们真的要睡觉了,你走,好吗?”
杨孤鸿转眼盯视着费甜甜许久,道:“看来我在这房里很不受欢迎,只好回到有人欢迎我的地方了。唉!但愿玫瑰和雀儿还没睡着。”
说罢,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郭美美,才站起来举步走出房间。
郭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双唇,起床去把门反锁,道:“棍。”
费甜甜叹道:“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郭美美上了床,道:“就因为这样才可恨,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强来。”
费甜甜道:“当时他让妳走,妳为什么不走?”
郭美美嘟着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嘛!我当时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费甜甜道:“莫名其妙。”
陈醉也下床走了过来,道:“美美,妳往里睡一点。”
郭美美依言腾出一个床位给陈醉,让她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陈醉对郭美美说道:“我觉得妳早就喜欢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会自动送上门?”
郭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讨厌他了,还整日和他吵架。”
费甜甜幽幽长叹,道:“我们其实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郭美美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应该是我们放逐他才对。啊!甜姐,妳不会还爱着他吧?”
费甜甜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当初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最初的时候我还不能自控地爱慕他,他是那种能令女人疯狂的男人。但是,当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时候,我就觉得愤怒,况且他还娶了费莲,让我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我想那时我是在吃醋。自从跟了花浪之后,虽然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花浪翻云覆雨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他,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
郭美美奇道:“妳为何不向他说明?”
费甜甜回忆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说句话,随时可以成为他的小娇妻。可是,我当初选择背叛他而跟了花浪,如今还怀了花浪的孩子,妳让我怎么还有脸重回他的怀抱?”
陈醉道:“那妳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费甜甜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郭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再怎么说,当时他也不该把妳让给花浪,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
顿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个例外,我说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我郭美美怎么会爱上他那种粗鲁的男人呢?我是知书达理的。”
费甜甜笑道:“真羡慕,这么看得开。”
郭美美一副骄傲的神情,对陈醉道:“醉姐,那棍刚才说了让妳走,妳明天就可以回地狱门了。”
陈醉道:“我不走。”
郭美美惊道:“妳不走?要是他还逼妳打掉孩子,妳该怎么办?这棍也真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毁掉。”
费甜甜道:“我只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醉姐怀孕了,这事连我们都不知道的。”
陈醉叹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报仇了,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吧?竹生死前也说过让我跟他的话,然而我怎么能对不起施家呢?我很为难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这孩子?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个安乐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没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郭美美道:“妳不准备报仇了?”
陈醉没有言语,费甜甜也幽幽一叹。
郭美美道:“妳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却作了太监,让那贼有机可乘,害妳如今左右为难。”
另一张床上的施晓云道:“不准说我哥的坏话。”
陈醉道:“晓云,妳还没睡吗?倩儿睡了没有?”
施晓云看了看倩儿,道:“睡着了。”
陈醉道:“晓云,妳想回家吗?”
施晓云伤感地道:“晓云已经没有家了,晓云要留在那坏蛋身边,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费甜甜摇着头,道:“别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时候却可怕得惊人。”
施晓云道:“他就打不过大嫂,他只会装死。”
费甜甜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连乌龙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强的人也脱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一样惊人。”
陈醉道:“晓云,报仇是挺难的,妳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进去,我上次虽然刺进去了,却无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体里反冲过来的功力几乎把我的剑震脱离手,大嫂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对不起妳哥,对不起妳,更对不起施家。”
施晓云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时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明白我们施家更对不起妳,我哥的仇就让我施晓云来报,我有的是时间,不信杀不了那坏蛋。”
郭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阉了他。”
费甜甜道:“妳好像特别恨他的根?”
郭美美没头没脑地道:“他那根东西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该恨吗?”
费甜甜一笑,闭眼睡觉。
陈醉突然道:“妳要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郭美美奇道:“为什么?”
陈醉却像费甜甜一样闭上了双眼。
郭美美将嘴嘟得老长,道:“吊胃口!”
火龙也许太幸福了,已经不骑马了,而是改坐马车。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云雨。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火龙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火龙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回来。”
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火龙脸色大变地吼:“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张中亮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张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杨孤鸿哂道:“说话漂亮,有个屁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郭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杨孤鸿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喝道:“郭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妳?”
郭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杨孤鸿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的,反而很欢迎我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回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郭美美脸色变寒,骂道:“杨孤鸿,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杨孤鸿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杨孤鸿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郭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郭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李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杨孤鸿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郭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
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郭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杨孤鸿掉转马头,回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郭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郭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杨孤鸿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郭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杨孤鸿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杨孤鸿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郭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杨孤鸿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
郭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郭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回家了。”
杨孤鸿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郭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回头就往里冲。
郭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
却指着杨孤鸿说道:“他不准进来!”
杨孤鸿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郭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
转身就往里走去。
杨孤鸿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杨孤鸿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郭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郭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郭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郭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郭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郭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
转脸又指着杨孤鸿。
妇人朝杨孤鸿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郭美美这才停止对杨孤鸿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郭松,中年男人叫郭年,郭美美的娘叫陈红琼。
郭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杨孤鸿等人心想:这郭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郭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郭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郭府众人知道杨孤鸿是郭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郭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郭府的会客厅──郭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郭松朝杨孤鸿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杨孤鸿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火龙等人在偷笑,郭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郭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郭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郭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郭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杨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孤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杨孤鸿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杨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她了。”
杨孤鸿道:“她也喜欢被我的。”
郭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杨洋转脸对郭松笑道:“郭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郭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杨孤鸿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郭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郭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郭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陈红琼阻止了。
她拉着郭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郭美美走时还不忘给杨孤鸿一对白眼球。
郭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郭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郭松自然笑得合不拢嘴了。
杨孤鸿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郭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郭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郭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火龙兄弟,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火龙不料郭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郭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火龙慷慨地把刀递给他,郭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
说罢,就将刀递还给火龙。
火龙接过刀,道:“郭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塔妮看着郭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娘,妳干嘛拉我走?我还要骂那混蛋的!”
郭美美被带到她母亲的寝室。
陈红琼坐在床沿,让她的女儿也坐到她的身边,道:“让娘仔细看看妳。”
她认真地看着这个女儿,发觉郭美美并没什么大变,只是比以前略显美艳,这是少妇特有的光彩。
郭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妳怎么这样看女儿,我又没有少一块肉的。”
陈红琼柔声道:“别骗娘,美美,是谁?”
郭美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谁?”
陈红琼叹道:“娘知道妳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郭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