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白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塔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塔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寻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塔妮是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火龙哂道:“管他不,只要是美女!”
塔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精彩的歌舞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张中亮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杨孤鸿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火龙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杨孤鸿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秋韵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杨孤鸿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杨孤鸿不舒服的是塔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秋韵摇醒,道:“妳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妳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秋韵恼道:“你这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杨孤鸿寻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精彩歌舞,便侧脸看着费甜甜,这女人自从跟了花浪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杨孤鸿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费甜甜回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回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杨孤鸿欲放开秋韵到费甜甜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秋韵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杨孤鸿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妳若说妳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秋韵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费甜甜入神。
许久之后,秋韵偶然回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杨孤鸿的腹肌。
杨孤鸿闷哼一声,道:“妳想要我的命吗?”
秋韵道:“师姐已经跟了浪哥了,你是否想吃回头草?”
杨孤鸿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花浪这么久,老子决定收回我的所有。”
秋韵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杨孤鸿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花浪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秋韵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花浪早就不碰费甜甜了,若非费甜甜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花浪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秋韵觉得花浪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花浪不会惹她生气。
秋韵道:“师姐已经有了浪哥的孩子。”
杨孤鸿神秘地笑笑,道:“花浪真是不小心。”
秋韵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浪哥可能要感激你了。”
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塔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火龙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塔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火龙,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火龙决斗。
火龙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塔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塔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塔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火龙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
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色欲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火龙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张中亮、赵子威与杨孤鸿重击了回去。
塔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杨孤鸿五人和花浪五人了。
塔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花浪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塔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
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火龙。
而后,塔妮又贴近花浪,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花浪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锺,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塔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锺?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花浪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杨孤鸿搂着秋韵走了过来,对塔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妳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妳年轻,花浪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花浪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杨孤鸿不忘对花浪挤了挤眼,气得花浪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杨孤鸿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塔妮寒着脸对杨孤鸿叱道:“你是谁?”
杨孤鸿笑道:“如果妳要嫁给妳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妳别想得到妳的幸运儿。”
塔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杨孤鸿,转而对花浪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花浪忽然大笑道:“既然妳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妳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
扭脸又对杨孤鸿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郭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杨孤鸿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郭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花浪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郭美美的贞?”
杨孤鸿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她,我也没办法。”
花浪认真地看着杨孤鸿,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百年难遇的‘水梦女’!”
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秋韵道:“秋韵,我们走!”
杨孤鸿放开秋韵,笑道:“花浪,烦你照顾杜鹃了。”
花浪抱着杜鹃,领着秋韵三女向塔妮告辞离去。杨孤鸿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费甜甜搂抱住。
费甜甜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坚定地道:“我要带妳回家。”
费甜甜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花浪回首道:“师妹,妳还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顿了一下,又对杨孤鸿笑道:“杨孤鸿,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费甜甜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费甜甜羞骂道:“花浪,你无耻!”
花浪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塔妮看着火龙,这个男人高大结实,长相也蛮英俊的,其实这五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着无懈可击的俊美男人,却是那个不理女人愿不愿意仍然死抱着人家不放的杨孤鸿,可惜他不是幸运儿,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塔妮对火龙道:“夫君,能告诉塔妮你的名字吗?”
火龙如梦初醒道:“火龙。”
塔妮皱眉道:“火龙?”
李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这样了。”
塔妮诧异道:“你们是?”
张中亮、李小波和赵子威三人争相自我介绍。
塔妮笑道:“原来众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个个都英雄了得,塔妮真高兴自己的夫君有你们这般兄弟。”
火龙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塔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们十一个也是你的女人。”
李小波大叫道:“哗!师傅,你发达了,连姐夫都没有你的艳福。”
火龙尴尬地道:“哪里,哪里。”
塔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现在可以带我们回家了吧?夜已经很深了。”
火龙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头呢?”
塔妮解释道:“他们打点完这里的一切,就会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报喜。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现在我已经有夫君保护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以后夫君可要保护我们啊!”
火龙经她这么一撒娇,几乎全身酥软,不自觉地炫耀道:“这是当然,谁敢动我火龙的女人!”
塔妮道:“我一看夫君拿着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火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杨孤鸿,道:“我一般都不轻易用刀,因为这把刀杀伤力太大,我怕杀人太多会有报应。”
塔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还会什么武功?”
火龙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高强。”
塔妮道:“用刀呢?”
火龙犹豫了一会,有些脸红地道:“当然是天下无敌!”
其他的四个男人几乎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多少得为兄弟留点面子嘛!
塔妮道:“夫君,塔妮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了。”
李小波出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师傅带路了。众位美女们,请跟我来!”
杨孤鸿看着四个男人和十二个天竺美女相继出去,柔声对怀里的费甜甜道:“甜儿,我们也回去吧?”
费甜甜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杨孤鸿黯然一叹,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带妳回到妳父亲的身边,以后妳就不必看见我了。”
费甜甜突然死劲挣扎,哭道:“你欺负甜儿!从一开始就欺负人家,我不要回去!”
杨孤鸿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哭坏了身体,对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怎么好。”
费甜甜气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杨孤鸿突然问道:“妳爱花浪吗?”
费甜甜脸色一寒,道:“什么事?”
杨孤鸿叹道:“那就问件和我相干的事,妳爱过我吗?”
费甜甜咬牙道:“我从来没有爱你这条大公狗!”
杨孤鸿道:“他们走远了,妳不愿走,我只好强行抱妳走了。”
费甜甜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除了是条大公狗之外,还应该是一头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蛮力且像牛一样有耐力,她身体的重量对于他那惊人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远扬镖局,已经是午夜了。
这一路上,李小波、张中亮和这群天竺美女混得滚瓜烂熟,几乎可以摘瓜开刀大吃了。然而,因为这群女人名义上是火龙的侍妾,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并非真的要挖兄弟的墙脚。当然,眼红却是在所难免的。
杨孤鸿不想插手他们之间,一直抱着费甜甜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声不响。
赵子威也斯文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大伤初愈的缘故。
进入远扬镖局时,镖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梦周公去了。
火龙一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夜之间多了十二个美妻俏妾,让他一路上都飘飘然。
他把塔妮悄悄拉到一边,道:“嘿,老婆,不,是塔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塔妮很体贴地道:“你说吧!我一切听你的。”
火龙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塔妮的众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对妳的姐妹很感兴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们似乎也挺合得来的。妳知道的,妳们十二个,而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享此艳福?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让她们从我的兄弟中择人而跟?”
塔妮会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气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推给别人。你都愿意了,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火龙大是感激,在塔妮脸上亲了一记,回头喊道:“各位美女,妳们的老大说了,妳们不一定要跟着我,妳们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这些兄弟都是不错的男人,妳们喜欢谁就跟谁吧!”
众女一片欢喜,看来远扬镖局房里的灯,今晚又要多亮几盏了。
李小波惊喜道:“师傅果然不忘徒儿。”
赵子威过来一拍火龙的肩膀,道:“好兄弟!”
转身就搂着两个美女先行离去了。
张中亮也搂住身边与他说笑的两个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么,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见!”
李小波笑道:“师傅,徒儿是最疼你的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达这里时,终于找到三个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对,我就把她们带回去,教她们叫我了,你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
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就迈步向前走,只见其中三个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火龙笑骂道:“这小子!”
杨孤鸿也笑道:“五个女人再加一个夜来香,明天你还能动吗?”
火龙惊道:“你不帮忙吗?”
杨孤鸿看了看怀中的费甜甜,道:“你似乎忘了,我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我就抱着一个麻烦女人,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幸运儿!”
火龙看着杨孤鸿走远,又看了看身边五个女人,哼声道:“不讲义气!”
塔妮回脸对火龙道:“夫君,这个男人好奇怪。”
火龙没头没尾地道:“奇怪的还在后头哩!”
塔妮也不在意,只是应一声:“是吗?”
忽又转变语气道:“夫君,不说他了。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应该珍惜,带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我们为你献上比歌舞还要精彩的节目,嗯?”
火龙一时色心大起,豪气大发,道:“跟我来吧!美女们,我要让妳们知道我火龙也是铁打的一条汉子。”
杨孤鸿抱着的费甜甜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盯着杨孤鸿,带着不能理解却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气道:“你不是很好色吗?为什么不要几个异国美女来发泄你的兽欲?”
杨孤鸿道:“妳不是说我女人多吗?我都有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去抢占兄弟的地盘?当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费甜甜娇躯微颤,道:“白日做梦。”
杨孤鸿道:“虽然妳的童贞给了我,而且与我欢爱的次数也不少,但妳从来没有向我主动献身过,所以我也不会傻得猜测妳的对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当初让花浪带妳走是我想让妳寻找妳的梦,如今我硬要留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妳该回家了。不管妳愿不愿意,或者妳多么地爱花浪,妳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在我身边,直到我把妳带回白羊族的那天为止,明白吗?”
费甜甜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蛮之外,还懂什么?”
杨孤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议妳试着从心灵上接纳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愿地做我妻子,我会很高兴的。”
费甜甜忽然轻声道:“你不介意我曾和花浪好过,还怀上他的孩子吗?”
杨孤鸿笑道:“只要妳爱的是我,我会给妳一个天大的惊喜和无限的满足,妳应该很清楚我能够做得到的。”
费甜甜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在满足女人这方面却是无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开门,道:“费姐姐,谁是大公狗了?”
杨孤鸿道:“玫瑰,妳还没睡吗?”
野玫瑰道:“刚被吵醒的,你的罗美女一醒来就哭骂个不停,我花了许久才让她安静下来,不过她还没有睡着,在床上等着你哩!”
杨孤鸿道:“真是辛苦妳了,我会补偿妳的。”
便抱着费甜甜进了房。
床上的郭美美和小雀看见杨孤鸿,前者大怒,后者大喜。
杨孤鸿放费甜甜下地,让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儿,怎么不睡觉?”
小雀还没有回答,郭美美就开口骂道:“杨孤鸿,你这贼,还我清白!”
杨孤鸿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闹,我就再给妳一次,让妳安静。”
野玫瑰道:“杨孤鸿,她们两个没有三四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行动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吗?”
杨孤鸿这过时车夫立即道:“找辆马车就行了。”
郭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这贼阉了,让你到宫中当太监。”
她说话的语气虽狠,却是小声了许多,大概真的怕杨孤鸿重新侵占她。
杨孤鸿忽然想起那个与唐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阉我的女人不止妳一个,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阉着阉着就变成被老子狠狠地阉了,哈哈!”
郭美美闷哼一声。
野玫瑰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杨孤鸿,今晚你是否还要睡地板?”
杨孤鸿沉思片刻,道:“妳去火龙那边把夜来香叫出来,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火龙的恩宠了,妳就带上她到郭美美和雀儿的房间去睡吧!”
野玫瑰道:“火龙带了几个女人回来?”
杨孤鸿简单地道:“五个。”
野玫瑰道:“这条死狗,明天定然没精打采的了。杨孤鸿,我这就去找来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们这边来,让来香也陪陪你。”
杨孤鸿送她出去,道:“虽然妳和夜来香都不反对,但我是不会过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别找藉口逃避我的宠爱了。”
野玫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
说罢,甜笑一个,便转身飘然而去。
杨孤鸿反锁了门,转身道:“甜儿,睡吧!”
他把上衣脱了,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把身旁赤身裸体的郭美美抱到身上,然后往里移动,腾出小半张床给费甜甜。费甜甜却不愿意过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杨孤鸿控制住郭美美无力的挣扎,对费甜甜说道:“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来,快睡吧!以后没经过妳的同意,我不会强要妳了,好吗?”
费甜甜看了他好一会,终于缓缓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两颗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来。
杨孤鸿用一只手为她盖好被子,仿佛哄着孩子似的柔声道:“这样才乖嘛!”
郭美美放弃了挣扎,道:“让我回去睡。”
杨孤鸿反问道:“妳能走路吗?”
郭美美无言。
杨孤鸿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欢压着我睡?”
郭美美道:“你明知故问。”
杨孤鸿道:“那就换雀儿在我上面睡吧!”
他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手臂被郭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脸也在同一时间埋入他的颈项。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算了,妳不喜欢也将就一晚,明天以后妳就恢复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儿只想永远在你身边。”
杨孤鸿侧脸亲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强壮的手臂入睡。”
杨孤鸿把放在郭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让她枕了,另一只手也离开郭美美的背,从费甜甜的脖子后面探了过去,轻搂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对。”
费甜甜没有抗议,她右手的衣袖划过她湿润的眼睛,然后用她的右手理了理头发。
杨孤鸿道:“妳们三个中,不管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今晚妳们都是我的女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要做我的女人,妳们自己决定。美美,别用妳的牙齿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郭美美申辩道:“人家哪有?”
杨孤鸿一笑,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至于三个女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是不会讨厌的。
或许只有喜欢。
有时候,嘴里说着讨厌的,心里却喜欢得要命;嘴上说恨的,心上却爱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种沉醉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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