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未及中宵,即便只是今夜,也还足够漫长。
但聂阳却有些坚持不住,倒不是体力不足,而是压抑着幽冥九转功的情形下,
凌绝世的身子是在太过美妙,几次闭目定神,仍止不住一股股搔痒热流急匆匆窜
向阴囊周遭。那一股阳精,仿佛比起久饿毒龙还要急切。
“你……当真不会后悔?毕竟,那可是几十年的功力……”聂阳卡住她的腰
肢,蓦然停住,低头望着她的臀峰说道,一滴汗水落下,恰滴在臀尖白里透红的
肌肤之上。
“呵呵……”她低头笑了一阵,趴在桌上,将面孔埋进双臂之中,颤声道,
“别再问了。你可知我考虑直身子往斜上一挺,
顺顺当当送了进去。
凌绝世双腿曲折跪伏,仍被他从双足之间挺入,高度有异之下,入得并不很
深,可这般浅浅玩弄,又有一番别样滋味,让她连软软趴着也不得安宁,不,总算免了露宿之苦。此时早已过了官员过往密集的时
节,只消花些银子,就算是朝廷官驿,也一样能有空闲房间,热饭热茶。
孔雀郡聂阳的通缉告示并未南传,他们居住在此也并不担心太多。
不知是否被凌绝世的事情弄得并不快活,入夜之后,月儿一连要了聂阳三次,
直缠到她粉褪打颤抬迈不开,才肯罢休。临睡前,还一连声要聂阳也将她的内力
拿去,全然一副孩子心性,让他唯有苦笑。
这般缓缓赶路,到了顺峰镇所辖村落边缘,已是两天之后。
在那村中贱卖了马车,买了两身农家衣物,用锅灰泥土重新做了掩饰,两人
扮作少年夫妇,让月儿挎着竹篮装了一篮鸡蛋,往镇上走去。
入镇路途经过游仙峰脚,月儿抬眼望了一望,忍不住道:“哥,咱们……要
不要先去看看墓园?”
聂阳也往山上看了两眼,握着她的手掌微微紧了一紧,他默然片刻,低声道
:“不必,去了也是徒增烦恼。等一切事了,咱们再去好生打理收拾,向先人致
歉也就是了。”
不过走了数里,从两人便就已快马奔驰而过七八个江湖人士,有男有女,有
老有少。大半策马狂奔之时,还不忘侧头打量远处青翠欲滴的山峰。
所为何事,一看便知。
到了今日还有这么多人匆忙赶来,看来他们来的也不算太晚。
六百万两白银,的确足以令很多人办出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事来。江湖争斗,
从来也离不开名利权色四字。
如聂阳所料,去镇上的大道设下了关卡,三道拒角当中横着一根长杆,六名
官差按着腰刀守在两旁,一个衙役扶着竿头顺次检视来人,后方丈许之处,还有
四名手持长枪的兵卒立于路边。
“好大的阵仗。”聂阳微微皱眉,也不知鹰横天之后,这税银巨案现下由谁
负责。
“咱们从旁绕过去?还是就这么试试?”月儿低声问道,趁着离关卡还有百
余丈距离,绕开大道也并非全无可能。
聂阳看前面一个中年汉子翻身下马,让衙役看了看,便抬竿通行,心中稍安,
继续向前走去,道:“你的鞭子软剑缠好些,咱们就这么过去。”
“去镇上?”那衙役约莫二十来岁,笑嘻嘻的圆脸颇为讨喜,浑不似大多凶
神恶煞的官府鹰爪。
“嗯,去看亲戚。”聂阳微笑答道,他那笑脸说来便来,如刚到镖局之时一
样,毫无破绽。
月儿帮腔道:“我们去看小姨,她最近身子不好,我们给她送一篮子鸡蛋。”
那衙役笑嘻嘻的问道:“哦?你们小姨姓什么,嫁在哪户人家?我也是这镇
上长大的,你说说,保不准咱们还沾亲带故咧。”
月儿挎着聂阳的手臂微微一紧,低下头去。
聂阳心念急转,笑道:“我媳妇小姨姓聂,嫁在镇西刘家。她闺名单字一个
琴,小哥想的起么?”
聂琴本就是他家远亲,算起来还是月儿堂姑,聂阳情急想了起来,便搏下这
一注,只盼这堂姑并未搬离此地。
“哦……”那衙役搔了搔下巴,从腰后扯了一条布巾,笑道,“是刘家二奶
奶啊,记得记得,前日还在他家讨了碗水喝,也没见人,想来那时已经不舒服了
吧。瞧瞧你们,去看刘二奶奶怎么能这副样子,快把脸擦擦。”
聂阳微微皱眉,也只好接过布巾,将手脸擦净。月儿面带不悦,也只得照办。
“谢谢小哥,瞧我们,还把你的巾子弄得脏兮兮的。”不愿在此久留,聂阳
陪笑道,“我们能过去了么?”
那衙役摆了摆手,另一端官差便将竿子收起,“瞧你媳妇,水灵灵的姑娘,
以后多擦洗着点,这多标致。去吧去吧。”
聂阳拉着月儿迈开步子,微笑道:“听说最近歹人多,我这也是害怕不是。
劳烦小哥费心了,回头望我们村里坐坐,我请你喝酒。”
“好,这附近村子我们迟早要走上一遭,到时讨碗水喝,兄弟可不要小气。”
那衙役依旧笑嘻嘻的,朗声说道。
两人走出数丈,正舒了口气,就听身后那衙役突道:“咦,那水灵灵的小媳
妇,你腰上的兵器露出来了。”
月儿心中一惊,正要伸手去摸软剑,一股阴劲从聂阳手上传来,将她制住动
弹不得。
聂阳回身笑道:“小哥看错了吧,我们哪儿有什么兵器。要不您来撩开看看?”
那衙役也不过来,远远抱了抱拳,笑道:“恕罪恕罪,是我看走眼了。您二
位走好。”
“哥,那人到底看到了没?”走远了些,月儿连忙摸了摸腰间剑柄鞭身,都
被衣服盖的好端端的,毫无痕迹,不禁有些生气,开口问道。
“他们的职责并非拦截江湖中人,而是找出形迹可疑之辈,拦在镇外。方才
那句,恐怕只是看你走路腰肢扭的略不自然,随口诈你一诈。”
“多缠了一条鞭子,当然有些别扭。啧……那家伙年纪不大,眼睛倒真毒。”
月儿心有余悸回头看了两眼,又从地上抹了些泥灰,与聂阳一起细细擦在脸上。
“你当只是眼睛么?”聂阳拍了拍月儿手臂,道,“那关卡剩下十人加到一
起,恐怕也沾不到那人一片衣角。”
“对了,哥,你方才制我那一下……”月儿侧头瞪了他一眼,突然道,“你
功力一下子就如此突飞猛进了么?”
聂阳不愿多谈,只是道:“只是略有进步,方才那一招影返,本就是借了你
的力道,是你太莽撞了。”
“现下见了邢碎影,你有把握杀了他么?”月儿望着远远出现在道路尽头的
镇子,突然用有些忧郁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聂阳有些无奈的说道,“经过那晚和东方漠一战,我才发觉,
邢碎影多半也并未在我面前使出过真功夫。”他接着咬牙道,“不过那天看到孙
绝凡的出手,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杀人,并不一定要比对方功夫好。”
“哥……比起报仇雪恨,我……我想你能好好活着。”月儿挽着他的手臂,
有些急切的说道。
从接近这个镇子开始,她不仅没有产生半点思乡之情,反而由心底升起了无
法捉摸的隐约不安。仿佛最终会有什么无法接受的事实,将在这里揭破于世人面
前。
“杀不了他,我这一生,也已不能算是活着。”望着道路尽头,那曾经是自
己家乡的地方,聂阳如此说道。
阳光下,那一栋栋砖屋瓦舍,一条条青石小道,一群群往来行人,和一个个
深埋秘密,都已近在眼前。
乳硬助性 第八十章
(一)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
是一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绝世可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
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么?可你
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么说的。”
聂阳的命根立刻道:“呸,我刚才明明什么也没说。”
(二)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江湖女子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
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
妖女之名。
或者博得个老师之名。
(三)
凌绝世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
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
是这样看着么?”
“当然不是……”聂阳喘息着举起一个银光闪闪的方匣子凑到眼前,“我一
般都是先拍照。”
(四)
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
一个雪玉三角,聂阳骑在她臀后,侧目望去,神态颇有几分狂乱,迷蒙见听他低
声叫喊了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一句声音大些,她似乎没有听错,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也没明白那
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库!一库!oh no!oh yeah!oh my god!”
(五)
“哥,昨晚我怎么突然就睡死过去了?是你点我的穴道了么?”
“哥,凌绝世呢?她来找你做什么?东方漠没再回来么?”
“哥,你托人送什么口信?干嘛连我也瞒着啊?”
“哥,你去哪儿?”
“哥,你别跑啊,等等我……”
(六)
丹田、气海、膻中一线,自第一次用了九转邪功之后就从未如此饱满清爽,
他将一身纯净阴柔的功力运了几遍,右掌一推,面前蓝布帘子纹丝未动。
跟着,一阵微风拂过,那帘子摆了一摆,显出帘外月儿身上软薄衣料,就见
臀后那块衣服晃了一晃,啪嗒掉一块巴掌大小的布料,露出打扮个白生生的屁股。
“大功告成!”
(七)
阳光下,那一栋栋砖屋瓦舍,一条条青石小道,一群群往来行人,和一个个
圈里套着的拆字,都已近在眼前。
“好吧,妹妹,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