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赢隋未死的那一刻,聂清漪就已经想到仇家那谦恭低调、从不愿在聂
家人面前露面的养子仇隋便是这人。正因如此,听到邢碎影这番话的她由心底感
到无法接受。
葛凤是仇家续弦的夫人,也就是仇隋的后母!此地被他所害的十几人,全是
他的亲戚。
聂清漪本就勉强才靠理智压住心头恨意,此刻心神巨震,不禁怒道:“邢碎
影!你好没人性!生亲不如养亲,仇家好歹也将你抚养长大成人,葛凤如何对你,
你也不该这样报复于她!”
“人性?”邢碎影挑了挑眉,脸上一股煞气一闪而过,微笑道,“那本就是
你们这些名门正道的人才讲的东西,小生天生恶毒,本就没有此物。”
聂清漪还想再骂,突然想起自己此行所图,只好生生压下,愤愤道:“就算
葛凤对你不住,她这些亲人总没有加害过你。”
他笑意渐浓,悠然接道:“奇哉怪也,聂二小姐何时成了如此宽宏大量之人,
小生没记错的话,您不是一向觉着,不管是谁,报起仇来都会株连他人的么?”
这句话犹如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聂清漪心底最不愿面对的伤疤,她浑身一
抖,痛苦的闭上双目,良久,才颤声道:“我……我那时年轻气盛,不懂事。那
……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
邢碎影双目之中恍若凝结一对冰珠,冷冷的凝视着聂清漪,口中戏谑道:
“你这笔生意做得到聪明,在风老妖婆的羽翼下苟活了十几年,你现下想起出来
结账,莫不是你觉得小生这么在她身边,忍不住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两人之间,毫不畏惧的瞪着邢碎
影叫道。
“世道变了。”邢碎影起身退开两步,道,“连这种搞不清自己立场的俘虏,
也敢对人大叫大嚷。”他看着柳婷,目光中的厌恶显而易见,“你最好不要把小
生惹的太火,小生虽不愿杀你,却也不介意让你光着屁股在十里八乡转上一圈,
替那些光棍长长见识。”
柳婷身子一颤,却依然没有让开的打算,只是咬着下唇,不再作声。
此时葛婉玉已擦洗完毕,她踩着湿漉漉的绣鞋,脸上又带上了面具般的微笑,
明明身无寸缕,仍如盛装在身一般莲步轻移,款款走了回来。
躺在地上的赵玉峰侧目望着葛婉玉犹染水气的晶莹玉体,喉咙中冒出一串含
糊的嘶鸣,双手痛苦的挖进地上的泥土之中,圆睁的虎目里几乎落下泪来。
“冤家,你看我洗的干不干净?”婉玉站在邢碎影面前,双手微张转了一圈,
就像正在心上人面前展示新裙子的少女一般,显得诡异无比。
聂清漪在柳婷背后,目光有些呆滞,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邢碎影露齿一笑,用折扇指着她道:“你总算说了一句顺耳的实话。”说罢
转身一抄,已将婉玉白花花的身子打横抱起,却并未上楼,而是大步走到了赵玉
峰身边,将婉玉放下,柔声道,“满地泥巴脏兮兮的,让你侍奉小生,总该要有
个什么垫着才好。”
婉玉斜斜瞥了地上的赵玉峰一眼,咯咯笑道:“还是你这冤家知道疼人。”
她抱着邢碎影的双腿,竟就这样跪在了赵玉峰的胸膛之上,双手一扯,已把邢碎
影的腰带拉开。
柳婷面上一红,转身不愿再看,聂清漪颈部稍能活动,也连忙把头转向了一
边。唯有二楼的赵雨净,黑如点漆的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荒唐的一幕。
拨开邢碎影身上文士青袍前摆,婉玉毫不知羞的双手并用,将他的裤子匆匆
扯下一截,露出里面那根半软阳物。她双眼一亮,红唇蠕动咽了一口口水下去,
就这么跪在丈夫身上,将脸埋入邢碎影胯下。
这种事她早已熟练非常,纤指微拢托住紧皱春袋,下巴一扬,已吐出口中丁
香,贴在了略带腥臊的肉菇头儿上。嫩舌沿着阳根底筋前后一阵探动,怒龙顿时
昂起头来,她顺势将身子一提,呜嗯一口将半条ròu_bàng纳入唇舌之间。
见香腮凹凸蠕动,听檀口呜咽有声,樱唇滑动,津唾垂落,正滴在赵玉峰面
颊之上。他仰天望去,恰可看的清清楚楚,一双玉乳前后摇晃,光洁纤巧的下巴
迎着邢碎影的棒身前后套弄。他死死地瞪着,看着那根硬涨的棒儿在妻子的口中
来回抽送,啾啾作响,脖颈两侧,粗大的青筋条条浮现。
婉玉将那条肉茎仔仔细细的涂抹满了口中香津,想着已经足够滑溜,忍不住
抬眼望着邢碎影,眼底湿漉漉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
“这就忍不住了么?那先自个儿用手解解馋吧。”邢碎影却还是一副八风不
动的样子,只是用折扇轻轻拨弄着她一边丰乳顶端的红艳奶头。
这样将手掏下去,几乎是搁在了赵玉峰面前,婉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挺直了
腰背,微分双腿,顺着那一丛乌毛摸了进去。
“唔……”手指才在那膨胀阴核上蹭了一蹭,口中就忍不住一阵畅快的呻吟,
婉玉吸紧了小嘴,玉指勾起,顺着前后移动的间歇,抠挖着已经滑津津的柔腻媚
穴。
黏滑yín蜜顷刻便顺着柔若无骨的股内向下流去,感到胸前湿意的赵玉峰气息
加粗重,断了半截的舌头不住地舔着干涩的嘴唇,一双血红的眼睛几乎要瞪出
眼眶。
“嗯嗯……唔,唔唔唔……我的亲亲冤家,你就给了我吧……”葛婉玉yín火
中烧,全然顾不得此刻还有两个外人在旁,红唇贴着肉龟蹭来蹭去呢喃哀求。
那纤细玉指如何比的了粗大阳根,对她这等熟美妇人,平白火上浇油罢了,
那一双雪股已按捺不住,紧紧夹在手掌两侧,交叠摩擦不停。
赵玉峰看着在身上扭动娇喘的妻子,想着一旁那两个新近才来的生人,只觉
四肢百骸怒气流窜,对自身的愤恨在血脉中几近沸腾,眼前一阵幻视缭乱,岳丈、
父亲、葛姨……一个个带着冷笑的身影旋转交替,额头内里愈发憋胀,直如活物
即将破额而出一般。
邢碎影安心享受着葛婉玉娴熟的唇舌服侍,也不理会面前尤物哀求,自顾自
伸出一手按住她后脑,捉着她的乌发前后摇动,直弄的她唔唔闷哼不住,唇角呛
出口口香津,狼狈不堪。
一滴口水从葛婉玉尖俏的下巴滴落下来,不偏不倚落在了赵玉峰的唇畔。他
浑身的颤抖骤然停止,绷紧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就在葛婉玉并拢搁在那里的一
双秀足下方,原本平平坦坦的裤裆,昂然耸起一根巨物,简直要将那条破裤顶穿。
“站起来,别再压着他了。”邢碎影轻声说道,手却依然压在葛婉玉脑后。
她对邢碎影全无任何反抗,乖乖的一边伺候着口中阳物,一边抬臀沉腰,费
力的站了起来,双腿分开踩在了赵玉峰腰腹两侧。
盯着面前一双玉柱尽头乌油油的湿润芳草,赵玉峰粗喘着穿过妻子胯下,从
她身后站了起来,缓缓脱掉裤子,一条粗长的紫黑肉矛从一片乱糟糟的毛发当中
平伸而出,昂然指着那摇摇晃晃的粉白圆臀。
葛婉玉还不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何事,还只道是那无用的夫君终于看不下去起
身走了,心底反倒松了口气,只无奈口中阳具虽然威猛无匹,却解不到下身半点
狠痒,那在手指下揉来搓去的红嫩肉蕾已经胀如红豆,心尖儿一阵酸过一阵,苦
的她几乎掉下泪来。
突然,一双大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腴软腰肢,她还未及反应,就觉股间嫩蕊一
阵胀裂般的钝痛,一根巨大肉柱逆着汪洋蜜浆,热辣辣的直贯入底。这一下撞的
用力非常,那根东西偏偏又长的吓人,葛婉玉穴底那块酥软蕊芯毫无防备之下,
竟被凿的门户大开,痛楚愉悦一股脑袭上顶门,激的她啊哟一声偏开头去,尖叫
出来。
赵玉峰胯下ròu_bàng饱胀欲裂,哪里还管的了这yín妻死活,唯有让那一片柔嫩牢
牢缠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方才得到少许酸麻快活,当下绷紧了腰背肌肉,抱住
了那两条汗津津的粉腿,一下下开山凿石般戳刺进去。
邢碎影微微一笑,双手并用制住了葛婉玉螓首,一边强行将她口唇按在自己
胯下,将那檀口当作牝户一般抽送,一边笑盈盈说到:“恭喜赵夫人今夜终于再
尝周公之礼,你可千万小心些,莫要让你夫君滑脱出来才好。”
“呃呃……唔唔,嗯!唔啊啊——!”口中被邢碎影那根棒儿噎的喊不出声,
身后那莽汉只顾一下下向里夯砸,顿时苦了葛婉玉身在两个男子当中一口一根巨
物前摇后摆,挣也挣不得,躲也躲不开,痛的浑身发麻,又快活的四肢酸软,两
边的嘴巴一起向外吐着晶亮粘津,真是yín靡非常。
赵玉峰也不知到聂清漪身畔,斜斜看着她扭向这边的脸道:“怎么,杜夫人对这
好戏不够满意么?”
聂清漪耳中听着葛婉玉撕心裂肺的惨叫,心中一阵不忍,怒道:“你这样折
磨他们夫妻两个,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小生就说你们这些人最擅长之事便是颠倒黑白,那明明是赵玉峰在折磨他
的妻子,与小生何干?你们这般不讲道理,也难怪使得那一手好剑法,也敢恬不
知耻用一招浮生若尘。”
邢碎影语气平淡如常,这话却像鞭子一样抽的聂清漪浑身一颤,她屏息道: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邢碎影淡淡一笑,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柳婷,道:“没什么。你既然去了李
萧尸身那边寻找小生,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爱装傻,只管装便是。”
这边还没谈得两句,就听那边葛婉玉一声尖利高亢甚至有些嘶哑的悲鸣,聂
清漪忍不住侧目望了过去,就见她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唯有那粉圆
白嫩的臀丘高高抬起,赵玉峰双腿大张,骑在她身子上方,双手捏着臀肉向旁掰
开,ròu_bàng在臀峰中央掘地般起伏。
聂清漪离的甚远自然看不真切,也不明白为何葛婉玉骤然叫的如此凄厉,柳
婷也是迷惑不解,这时邢碎影悠然道:“赵兄发起狂来反倒精明了许起,接着就觉耳中一阵轰
鸣,眼前金星飞舞,双膝一软,倒了下去。
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聂清漪才看到身边趴着的柳
婷,心底一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柳婷随之醒来,揉了揉眼,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