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
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
张紧紧的在guī_tóu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
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硬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
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处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
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
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处那根
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
开始扭动,让她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
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
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
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
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
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麽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
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运起幽冥九转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
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
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
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
满的双乳揉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茎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
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这时书生勐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
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
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
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
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
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
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欲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
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yín光叫
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
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
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
亲吻一通,yín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
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
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lún_jiān!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
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
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
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
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勐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
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
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
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
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
你什麽好呢?”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
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
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
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
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
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
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
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
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
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
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
人伙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
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于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
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处,聂夫人奄奄一息
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yín辱,在她身边,
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聂清漪悲愤
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吸声,这
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
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
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合!”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
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了他的裤脚,
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
在旋转,然后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
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麽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
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毕华却被那
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
了他的身前。
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
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
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
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
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机偷袭的邢碎影。
蓬蓬两声闷响,一声是杜远冉后发先至拍在毕华胸口,另一声却是邢碎影双
掌打在地上强行弹起了身子,杜远冉的长剑紧紧贴着他的背后衣襟钉在了地上。
“竟被你看了出来……”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话音未落身侧一阵森寒,聂
清漪的长剑已然递到了他的胸前。
聂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准,剑招迅捷轻灵,只是现在心绪激动招式
失了几分谨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内便可把她生擒,可那杜远冉出手狠辣不
留余地,功夫又比他现在高上一些。
眼看聂清漪的剑光就要把邢碎影缠住,毕华缓缓倒在地上的同时杜远冉也已
经鬼魅般欺近。
“少陪了!看暗器!”邢碎影大喝一声,呼的拍出一掌,阴寒掌风逼的聂清
漪后退半步,他趁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双足一蹬跃向山道边的陡坡,在空中踏向树
干借力的同时左手一甩,三点寒星激射而出,却不是攻向杜远冉夫妇,而是直飞
躺在地上的聂夫人。
聂清漪惊叫一声,杜远冉也不由得顿下身形,伸足一拨一挑,用土块打落了
那三根细针,但这一停滞,邢碎影已经去的远了。
“嫂子,嫂子你怎麽样了?”聂清漪飞奔到聂夫人身边,脱下外袍盖住她胸
腹腰臀,搂起她身子便要运功替她疗伤,但内力注入竟如泥牛入海,这才发觉她
不仅心脉遭受重创,一身内功也变得无影无踪。
聂夫人提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伸出了手,颤抖着指向了那一直安静的停着
的马车,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聂清漪缓缓伸手探向嫂子鼻息,那里最后一点热气也正在飞速消散,悲从中
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杜远冉捏紧了双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过去揽住了妻子的肩头,
轻轻拉起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聂清漪在丈夫怀中哭了两声,强压住悲伤走到了马车旁,那蓝花布帘掀开了
一条小缝,缝隙并不大却足够车内的人看到外面。
撩开布帘看了进去,马车并不宽敞的空间中,两个孩子正紧紧的搂在一起,
小男孩紧紧的捂着小他两岁的妹妹的嘴,用另一手挡着妹妹的眼睛,自己却死死
的盯着门外的方向,紧抿的唇角全是泪痕。
“阳儿,……月儿!”聂清漪看到侄子侄女俱都安好,心中稍微一宽,一把
搂住了两个孩子,痛哭起来。
小男孩竟似连全身都僵硬了一样,半晌才抽泣了几下,松开了捂着妹妹嘴的
手,抓住了聂清漪的衣襟,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紧并的牙关像是打不开了一
样只能从齿缝中挤出奶声奶气的句子。
“姑……姑姑,妹妹……妹妹没事……”
一地尸首,遍野凄凉,本是初春寒乍暖,顷刻间就恍若残秋,杜远冉看着颤
抖的小男孩稚嫩的脸上惊恐悲愤中隐隐浮现的仇恨,骤然心头一阵萧瑟。
流水淙淙清音依旧,其间却已掺杂了妇人幼童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山林间,
经久不绝……
乳硬助性 引子·脑残之章
(一)
“阿茹,在想什麽?”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
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昨晚你还骑着我半夜都不下来。我都累了你都还不累。”
(二)
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
道:“清远,怎麽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
就不要再对他那麽冷冰冰了。”
“哼,你们女人家懂什麽。”
聂夫人幽幽一叹,幽怨道:“原来我把清漪嫁给了他,仍然不能阻止你想着
他麽……”
(三)
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
…是去见我家娘子。”
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
个不好意思吧。”
“不……不是,小生是专程去……去跪搓板的……”
聂清远又是一怔,旋即脸色一红,撩起裤管露出磨的发白的垫膝,低声道:
“其实,跪搓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挺不好意思的。”
(四)
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后,再……再要个男娃儿
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
聂清远抬头望了望天,摇了摇头道:“夫人,你这个借口用了一万遍了,下
次你就直说今晚你想要就是了。为夫虽然已经腰间盘突出,但被你骑一晚上还是
没问题的。”
(五)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掏钱买足彩!”
“……好吧,那就试试手气。”
……
半年后,聂家成为荆北四大豪门之首,富可敌国。
(六)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于是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对着聂夫人的弯刀认真地问道:“刀兄,你同意
俺们先劫个色不?”
(七)
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嗯?贝檀毕华
夏浩刘啬,卑鄙下流贪花好色……你们真的没改过名字?”
“没改过。”四人齐声道。
“那看来是你们四个父母商量好的了……”
(八)
“话说……乳硬助性是什麽?”
“如影逐形念错了。”
“为什麽不用汝应注行?”
“因为这是情色小说,所以花絮的标题也应该显得情色一些。”
“那辱莺诛杏呢?”
“那就是另一本小说了……而且一看就是两个女主角的那种。”
“那……”
“我说……你是卖字典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