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容易动情的季节。不仅趟子手镖师们逛花街的次数明显的变了起来,贴近绿儿的脸问道:“说,我要怎么才能
改好一点?”
绿儿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董诗诗又问了一遍,她连忙回答:“至少
……至少小姐得能坐得住吧,你看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老吴头那臭嘴
都说大小姐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董诗诗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道:
“好,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午后值班的汉子们东拉西扯了半天,平时早早就会来
一道喝酒聊天的二小姐却没有出现。要知道二小姐虽然性子粗犷了些,长相却是
实实在在的女人味十足,一群大老粗能和这样的姑娘一起聊天,声音都会不自觉
的大些,骤然少了这么一个人,竟然聊什么都有些没滋没味的。
董诗诗的闺房里——如果是女人住的屋子就叫闺房的话,二小姐正和谁决斗
一样凝神坐在桌子边,额头上还出了些汗,犹如强忍内伤一般。
绿儿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二小姐捏碎了一个杯子,看着二小姐“不
小心”掰断了一截扶手,看着二小姐“不慎”扯坏了半边窗帘,终于忍不住开口
道:“小姐,那个……那个绿儿听齐镖头说过,江湖上那些武林大侠就不喜欢柔
柔弱弱的大家闺秀,他们都会找身体强健会些功夫……对对,性子还要足够刚强
的女孩子做老婆,咱们做镖局的也算半个武林中人,自然……自然不能和一般人
家一样是不?”
“你……你说得有道理……”董诗诗忍不住赞同的点头,这些凡夫俗子不懂
得欣赏本姑娘的美,那些英雄侠少可不一样,“对了,齐镖头今天走镖回来是吧?
据说这次会带回来些年轻镖师是不是?那一定有很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她
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么人,暗自
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
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
已经开始预警。
“来……”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
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
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
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
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
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
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
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
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
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
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
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
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
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
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
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
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
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
……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
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
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象有一团火在
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沉。
胸口一阵发紧,董情清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
—那个劲装男人,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巨大的肉茎,坐在床边把
玩着她的身子。
董清清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
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悠闲的拨弄着董清清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
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
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
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男人张开手掌握住了董清清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
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男人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
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沉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董清清蹙眉抿唇,无奈
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
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
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董清清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那男人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
乳肉继续揉动,另一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发不出声音的董清清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男人大掌盖
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
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上。
男人嘲弄的伸掌到董清清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董清清全身都羞耻
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
在不断的分泌着yín欲的汁液。
把手放在董清清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男人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
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董清
清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
有那男人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
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董清清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
受的阴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男人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抬起了她的左
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男人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
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多的浆液正在
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夫君……清清,清清受不住了……她愧疚的用余光看着一边的夫君,羞耻的
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
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么样吧”的想法。
那男人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
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巨大肉龟顶着她的脚趾。
初时一阵疑惑,董清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
么,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
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纵然是夫
君那种比拇指略粗的棒儿都足以让她膣内充盈饱胀,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
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董清清拼命祈祷这男人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
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那男人有充
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男人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董清清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
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男人两边,大张
双股仿佛欢迎男人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阴户顿时一阵微颤,
男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妇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董清清的膣口。
董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
那热乎乎的肉龟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
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肉茎只是不徐不疾的不
断地磨着她的阴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沉
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董清清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
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失身于陌生男子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
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那男人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
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么,
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