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间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轻薄的,看周绮身着武林服、腰悬镖囊、活脱脱女罗刹模样,便也都断了妄念,况且每个人的目光都已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着。
只见墙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钉了木桩、用绳索连着,木桩上各置了个大灯笼,正后方倚着墙沿则摆有一桌一凳,一位穿着武官服模样的粗壮汉子正靠着桌边饮茶,两眼则不时的扫向四周。
这时场中一名头缠白布、凹眼鹰鼻、面目手足都漆黑无比的男子盘坐在一块圆石墩上,正闭目吹着一支细长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竹篓,再往前地上铺了块麻布,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类的东西。
而在他两侧则各有一名体态婀娜、面罩白纱的褐肤女子随着笛声正自婆娑起舞。两女赤足金环、服饰怪异,身上只罩了件齐腰薄纱一黄一绿,***************************************周绮一见原来是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登时柳眉一竖、便待发作,突然她被竹篓中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原来一条扁头宽颈的斑斓毒蛇正随着笛音从篓中昂起头来、节节高升、左右摇摆,与那女郎们的舞姿相互呼应。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叫好声,一呼四应!令得场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开始相互搂抱着时而旋转、时而挺阴耸乳,作出百般暧昧的惹火体态。
周绮不由羞红了耳根,紧攒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让她羞不可耐、神思飞驰的,是她不经意间瞥见那吹笛男子的不知何时也从特意开口的裤裆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细长之物,稀奇的是那东西也配合着篓中的毒蛇作那伸缩摇摆之态,时长时短、有胀有缩,不觉定睛细细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么?
这一发现让周绮脑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然而一眨眼却又被章进那粗硕的所取代,虽然离那次不伦的已过去相当时日,脑海中的印象却仍是那么的鲜明,她甚至还数得出章进上那浮凸的筋脉!
不过倏然间面前这个异国男子的却不断的在她瞳中扩大,那呈妖异颜色的黑色一胀一缩,好象正向她发出盛情的呼唤,也好象已在她饥渴的里作无形的进出,正畅快地吸啜着不知何时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让她浑身起了般的战栗,也几乎发出喜悦的。
周绮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的盯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然而深知欢娱的成人又怎么能抵御得住飞扬的思?正如同她无法控制那逐渐发热的胴体和膨胀中的,当然!还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扑杀猎物前的母豹般专无二致地紧盯着那如魔棍般的黑,瞬也不瞬……
这边徐天宏的目光则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紧盯在场中那两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体上,任他「武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起先他还担心娇妻会因厌恶而离开,后来发现周绮似乎比自己还有兴趣,也就放开了胸怀、大胆欣赏起来,不旋踵已是中烧、的狠狠的翘了起来,心里着实想立刻拉着爱妻回客栈一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之时,清越的笛声突地嘎然一落!两名女子很快的各自披上一件长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着生硬的官话向场边的群众兜售着,那吹笛男子则小心的将竹篓盖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谈着、态度异常恭谨。
徐天宏一见好戏已了,正想牵着爱妻返回客栈,抬眼却见得周绮粉脸绯红、双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着,心里不由一惊、以为她中了暗算,当下手里一紧、摇着她的玉臂,同时跨身站到周绮面前急声呼道:
「绮妹!绮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这一连串的呼声彷若天外响雷,将周绮从绮思中震醒过来,眼前黑呼呼的巨阳霎时不见,换上丈夫微黑的瘦脸,不由得一阵心急气促,好象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脸更加飞红,恼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娇叱道:
「叫什么叫嘛!魂儿都差点被你叫没了,你在这儿我还能有什么事?走吧!
死人头!」
夫妇俩携手正想离开,冷不防几声话语让徐天宏住了脚步,原来他听到有人惊叹地说道:
「哗!这烟丝可真香!色泽又这么棒!不愧是印度国出了名的「金丝竉雾」
啊!」
另一厢则是适才的一名舞娘娇滴滴的声音时高时低地说道:
「大爷!您放心!这可是上百条毒蛇熬炼出来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几个时辰…………」
「武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瘾君子,听到有好烟丝那还不像蚂蚁沾了蜜——-黏住了!他尴尬地朝爱妻一笑、搔着脑杓儿嘿嘿说道:
「绮妹!我……我想瞧瞧那烟丝去,你等我一会好吗?」
周绮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自走向一旁浏览起街景来。
面对着来往的人潮、迎着那不时投向自己的邪、诧异的目光,周绮渐渐的感到浑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观看,那一道道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就像利剑般刺向、刺向、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却的热潮一下又涌了上来,渐渐地感到膨胀得隐隐作痛,蜜也一阵强过一阵的黏糊难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脱尽所有的衣裳,让那晚风吹袭袒裼的,这时她只希望尽快和夫婿好好洗个澡,然后尽情的一番。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还不见夫婿归来,不由恼怒的一转身,只见徐天宏正和几名男子各端着烟杆子围靠在拦绳前说得正欢,其中一人还对着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划着,接着众人便哄笑起来,周绮恼怒地一声娇哼、掉头就走,行不多远已闻得徐天宏气急败坏的自后赶来,一迭声地说道:
「绮妹!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声!」
「哼!………」
「绮妹!你听我说,适才……」
「…………」
一阵子的好说歹说总算把薄怒中的周绮给逗开了颜色,两夫妻也回到了客栈里的上房独院,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释收了功,而是周绮此时已是大动、急于一战,不想把气氛闹僵了,更何况末了徐天宏暧昧地告诉她:有一样宝物还来不及买,是关于两人终生幸福的。只把个思春的逗得遐思频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叮咛道: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赶路呢!我身上难过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个什么就快去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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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水将周绮的蒸泡得澈体通红,真是浑身舒泰!********************************************************************
门外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剥啄声,正是她「红花会」特有的敲门讯号。
「哎呀!七哥回来了……这死人头!去了这么久!」
从绮梦中被惊醒的周绮慌忙从澡桶里爬了出来,随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风,揪着衣襟、一路嘟哝着快步上前将门打了开来,「哎呀!」一声惊呼中,人也跟着倒退了几步,双手自然上扬、捂住了张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风无声的滑落到脚边,一付还冒着热气、活色生香的立刻裸的展现在来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我…你别乱来…哎呀…」
来者正是满面风尘的「矮驼子」章进,过度的吃惊使得周绮丝毫没有发觉遮身之物已经掉落,在章进跨步向前时,她自然的抬脚后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绊!已是向后仰了个四脚朝天,两条劈了开来,布满茵茵柔丝的丰腴桃实刹那间像熟透般迸裂出鸿沟里嫣红的,彷如乍,令人目眩神驰。
「当心!七嫂!你…你这是怎么啦?有没有摔疼呀?」
章进见状立时紧张的上前低身相扶,触目周绮那光滑晶莹的胴体上水迹犹存、色泽粉然,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酡红,还散发着浴后的清香,绵实柔软的似乎更了些、颤巍巍的,腥红的乳珠点缀在浅褐的上更是夺目动人,使得经过一日夜不停奔驰、身心已极度疲乏的章进,虚火一下窜了上来,的「登」的高高举起。
这变化让仰躺在地的周绮瞧个正着,吓得她翻身就想逃,然而也不知怎的,偏在这时候章进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阵澈体的酥麻立时传遍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莫名的泪水突然涌进双眸,嘴里急哀哀地低叫着:
「不!不!不可以……十弟!别…别…不要啊!七哥……就回来了……」
然后她只感到自己被裸地抱进一个充满汗臭和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不由得两眼一闭!豆大的泪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进很快的将她放到身旁的木椅上,同时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哑着声音说道:
「七嫂!我七哥呢?四嫂她……她出事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的周绮,入耳彷如晴天霹雳,吓得立时张大了杏眼、挺身急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十弟!你是说四嫂?四嫂她怎么啦?」
章进转过身去、避开周绮那再次乍露的,慢慢地踱向门外,疲弱的说道:
「四嫂被个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你先将衣服穿好吧!」
望着章进佝偻的背影,周绮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惊?是庆幸?还是那朦朦胧摸不着的失望?她有点痴了,所有一盏茶前的激潮像那飙退的浪花消逝得无影无踪,这时早该出现的「武诸葛」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