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展现出无比的,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弄一番,泄泄久积的。
「哎呀!糟了!这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撩向骆冰,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的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的上恣意巡梭,而他的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雪嫩的挤出团团白光,更加。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亲热完了再走,你……」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的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的,只见她抖颤、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爷对你……」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呐?」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你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乾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你看看伤势吧!你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旁,对着高高隆起的和白嫩嫩的,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四窜的有几根已倔强地从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的粉红,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下彷佛起了柴火,、热浪开始全身,沉睡的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缝里流出的汁在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你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