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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你给我乖乖的啊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啼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以上章节见金庸先生《书剑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迳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之后,女性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着骆冰的,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护着,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你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裸的张开两条,挺耸着毛茸茸的,尽在眼前摇摆,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

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火,难以自持。而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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