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抬起头来望住她的眼睛,唇还贴服在她的小腹上轻吻。
卧室里的灯全部开着,明亮亮地照着骆赏儿咬唇脸的模样,文泽看着,心里有一面小鼓开始“咚咚咚”地敲个不停,他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血脉喷张。
骆赏儿伸出左手去抚摸文泽的脸庞,半路被他的手握住,然后文泽拽着她的手来到他的唇边,密密亲吻着她的手指和无名指上的戒指。
骆赏儿有微微的抱歉。
自从在狼华培训开始,她就会在去公司之前摘下他们的婚戒。
文泽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是只要她一回家,文泽就会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的无名指看。她若是还记得要戴上,他便微笑;若是忘记了,他就会一直那样沉默地注视着她的手,直看到她察觉到,然后不好意思地马上戴上婚戒为止。
骆赏儿想起文泽送她这枚婚戒时说过的话。
他对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戴着它,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有多珍贵。不只是在我们的婚姻里。在生活里,失望时、难过时、苦苦不得其解的时候,把它看成一种信念的力量吧,告诉自己,相信自己是值得的,勇敢面对困难的事情,坚持心中有希望。”
当时的骆赏儿觉得,那实在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话了。
不是表白,不是承诺,却是比深情款款的表白和矢志不渝的承诺更加让她感动的。
那是他给予她的,叫做不灭的希望。
结婚以来、爱上文泽以来,最让骆赏儿感动的是,文泽从来不会吝啬给予她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希望、体谅、尊重、信任和自由。
怀孕以前,骆赏儿曾经傻傻地问过文泽,究竟什么是爱?
那天她本来是和文泽一起窝在书房里看书的,文泽坐在长椅上翻着他的那本《商战三十六计》,骆赏儿则侧躺在他的大腿上,手里抱着一本《傲慢与偏见》,忽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就问了文泽那样一个问题。
文泽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浅浅地轻笑了下,用两个人曾一起看过《inal sin》里面的一段对白回答了她的问题——
love is give,then give more;lust is take,then take more.so give or take,which is?
骆赏儿从来没有听过文泽说英语,他的声线本来就特别娓娓动听,这一串连贯顺畅且纯正的美式发音,真的好听极了。
夜风席席,吹过窗台,也吹起骆赏儿额鬓的发丝,痒痒地拂在她的脸颊上。文泽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去,然后徐徐地说——
both,iwant to give her everything,i want to take everything from her.
文泽微笑,他说:“可是赏儿,我不想take everything from you,我只希望得到你想给我的一切。”
文泽就是这样,他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她出乎意料地动容。
我只希望得到你想给我的一切。
文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么动人的情话你是怎么想得到的呢?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给你;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要;只要是你想付出的,我全部都接受。
这就是文泽诠释的爱。
有多平凡,就有多动人。
骆赏儿想着,不觉心上一动,她看着身前专注地亲吻着她无名指上婚戒的男人,心里盈满了感动和温情,她柔柔地唤着他的名字:“文泽……”
“嗯?”文泽顿在那里。
“我爱你……”骆赏儿美丽的眸子里仿佛有被揉碎的星光,璀璨闪耀。
文泽撑起手臂悬在骆赏儿脸庞的上方,他笑看着她,说:“宝贝,我也爱你。”
大抵世界上相恋着的人都不能免俗,然而这样俗气的表白却千百次地激荡着爱人们的心,让人欲罢不能。
两个赤诚如婴儿般洁净的身体紧紧相贴,文泽像以前每一次做的那样,先用手指让骆赏儿的身体逐渐接纳了他。
女性柔软且娇嫩,男性刚硬且灼热,女人和男人生理构造的区别让他们无法顺利达到身体上的契合。
然而造物者是多么的聪明,他让男人和女人之间产生了爱,于是男人在疼惜中会学体谅女人的柔弱和慢热,从而让女人在男人的热情里熟悉欢愉的节奏,最后达到了美好的契合。
骆赏儿拉低文泽的头去吻他柔软的唇,而文泽由于一直太过于专注于某一个点,以至于他沉入她身体的那刻还在一个劲儿地吮着骆赏儿的舌尖没有放开。
直到骆赏儿快喘不过气来,她推了推文泽,文泽才抬起上半身撑在骆赏儿的身侧,他单手抚摸着骆赏儿的脸蛋儿,微微喘着气,一边起伏着一边轻声唤着她的名:“赏儿,赏儿……”
“我在这里……”她挺起上半身拥住文泽,手指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寸寸游移。
爱人之间的触摸、挲扶、按揉实在是一件太过美好的事情,那样的亲昵和温情,让人爱不释手。
文泽的温柔和隐忍在这里停摆,他一震,然后开始激动地加大幅度和速度,力度越来越让人脸心跳。
骆赏儿咬了咬唇,满脸涨地搂紧了文泽。
文泽随着自己的动作闷哼了几声,忽然抱了骆赏儿的身子旋了一个个儿,然后就扶着骆赏儿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
骆赏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平躺下来的文泽,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跑到上面去了,她的手撑在文泽的胸膛上,脸了又,忙慌张又不解地唤他:“文泽?”
文泽的内心激荡着,他今天看着骆赏儿扑扑的脸蛋儿那么诱人,心里总是邪恶地想做点儿什么不一样的。
骆赏儿整个身体都热烫起来,水一样的眸子里映着文泽带着捉狭笑意的眉眼,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然后就想从文泽的身体上爬下来。
文泽一手按住骆赏儿的腰,一手轻轻地捉住了她的脚踝,他盯着骆赏儿明显一看就是在被爱着的羞赧模样,说:“赏儿,不想和我试试么?”
他在下面双手捏着她的腰忽然开始送着自己,明白地暗示和指引着。
骆赏儿羞得不像样子,撑在文泽胸膛上的手掌心里全是汗水,试着动了那么两下就再也不干了,她嗫嚅着说:“我、我不要……”太羞人了!
文泽商量她,说:“就一次,我们试试。”
“不……”她就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主动在文泽的身上动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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