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会肿,风宝宝是挂彩最频繁的,脸上总是有的抓痕。
骆赏儿见了就气得直想打女儿的小屁股,怎么能对哥哥下这么重的手呢?
可文泽三番两次护着,小然然则愈演愈烈,现在居然有时候看奶奶和妈妈不顺眼,也会伸手去不客气地挠几下、掐一把。
这回文泽可不愿意了,小女儿又一次在他面前抓破了骆赏儿的手背后,他很是严厉地训斥了然然宝宝。
爸爸从来没有对然然宝宝这么凶过,小姑娘水一样的眸子里含着一泡泪水盈盈欲落,小嘴委屈地撇着却不敢放声大哭,小模样可怜兮兮的,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淌眼泪就顺着肉肉的脸蛋儿流了下来。
小然然瞅着骆赏儿,嘟嘟的嘴唇一动,唤着:“妈妈……”
软糯的声音,听得骆赏儿的那颗心都酥软了,她忙抱起女儿来,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狠狠地瞪了文泽一眼。
文泽无奈,说他太过宠溺女儿的是骆赏儿,现在嫌他对女儿太严厉也的是她,这个爸爸怎么做都不对了还!?
最近在文妈妈的提议下,从某一天开始,四个宝宝开始和爸爸妈妈分房睡了,只有保姆阿姨们陪着。
于是,现在每天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让孩子们晚上同时入睡。
帆宝宝比较奸诈,他会装睡,看着大人辛辛苦苦地哄他们,他最先乖乖地闭上眼睛,然后眯着眼睛溜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眼白左左右右、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大人的方向。
你回头一看他,他怕被发现,立刻就把眼睛闭得死紧,眉头都皱起来,样子实在好笑。
大人们要是打算走了,他就不干了,马上张开眼睛盯着爸爸妈妈和奶奶,只要他们一离开他就会哼哼唧唧的,也不想哭,但是妈妈最怕他了,把其他三个都吵醒了可不得了!
于是三个大人只好留下来,全哄着他一个,直到他睡着为止。
这一天,终于再次艰难地哄睡了四个宝贝疙瘩,文泽和骆赏儿回到房间里已经十点钟了,两个人冲洗了下就相拥着窝进了薄被里。
夜阑人静。
文泽的手臂缠上骆赏儿的柔软的腰肢,他附在她的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赏儿,累了就来我的怀抱里,我一直都在这里……”
骆赏儿微笑着把手覆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慢慢寻到他的手掌,十指相缠。
“谢谢。”她说。
骆赏儿闭上眼睛,觉得好安心。
他知道她的愤懑和疲惫,也理解她的固执和倔强,他说:他一直都在。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宽慰,让她整个人都被温暖了起来。
好神奇。
“可是宝贝,现在只有谢谢可不行了……”文泽缠着骆赏儿纤细的手指一起向上,缓缓移去。
……
☆、究竟什么是爱?
()
在和文泽结婚以前,骆赏儿就听到过这样一句话——
婚姻就是一份合法嫖娼证件。
往好了说是你情我愿、彼此取悦,往糟糕了说,就是离心离德、同床异梦,婚姻里面的两个人,身体可能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内心却在不断地揣度着对方莫测的心事。
那个时候,结婚对于骆赏儿来讲,实在是一件太过遥远的事情,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对爱情和婚姻都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这样早早地嫁人生子了。
还好,是文泽。
不——
真好,那个人是文泽。
骆赏儿的嘴角微微扬起。
“赏儿,你又走神了。”文泽哑着嗓子不满地在骆赏儿的唇边说,说完还用自己的嘴唇蹭了蹭骆赏儿柔软的唇瓣,复又衔住,温柔吮吻。
骆赏儿不再是大二以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和文泽结了婚,一起摸索着渡过了紧张、疼痛却又带着温柔和甜蜜的初夜,他们在婚姻生活里彼此体谅、互相温存、一起成长,她为他孕育了可爱的小生命,学着怎么样作一对好爸爸、好妈妈,这一路的艰辛和坎坷,他们是彼此最体贴的伴侣。
以后的人生里,身边也会有这个男人相互扶持着走过吧?
真好……
文泽的吻忽而耐心温柔,忽而又激烈地掠夺着骆赏儿口腔里的气息,但他会在她需要呼吸的时候稍稍给她一点儿空隙,然后再度入侵。
骆赏儿一直都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亲密关系经验的文泽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好。
床上的文泽除了少有的那几次特别激动的情况以外,一直都是温柔的。他会一直耐心地等待骆赏儿的脚步跟上自己的,然后再带着她一起感受那种极致亲密的美好。
他确切地知道什么时候该缓缓地放慢步子,什么时候该用激昂的速度催化烟花的绚丽绽放。
骆赏儿还记得文泽当时给出的答案,是:因为我是文泽。
骆赏儿喷笑——
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自恋起来了?
可在一次次柔情蜜意的洗礼里,骆赏儿自己开始渐渐地明白了。
是爱。
是文泽心里对自己浓浓的疼惜和爱护,让他心里存了温柔来爱她。因为爱所以克制,因为心疼所以甘心情愿隐忍。
就像现在这样,文泽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她仿佛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泽。
当文泽清浅地啄吻着骆赏儿的小腹时,他热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肌肤,骆赏儿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哼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