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笑了,她又看到了那两个深陷的梨涡。他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她说:“那又怎么样呢?多少恋人相爱数十载,还不是难以携手一生。”
他神色十分认真:“我这个人,善赌。你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其实也不见得。”骆赏儿看到文泽似有似无地摇了下头,颇有深意地说:“也许我早就知道了……”
她狐疑,却没有再问,因为许阿姨说饭菜已经好了。
她想:究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的专属大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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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骆赏儿对于自己已然是一个男人的妻子的事实非常难以置信。
白天和文泽下车走向民政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现在,后悔还是来得及的。”在民政局门前,文泽忽然转过身看着她,目光专注:“还是,你要陪着我一起赌赌看?”还是那样好听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温柔和善。
她说:“我们进去吧。”然后就率先走进去,容不得自己再后悔。
文泽在她身后站立数秒,大踏步地跟着走进去。铝合金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闭,最终没有一点缝隙,全然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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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人员看着两人的证件实在忍不住故作轻松地笑问道:“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不然谁会掐着日子正好在自己20岁生日的时候领结婚证?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再看看眼前的人,男的俊逸非凡,一身正装器宇轩昂,典型的成熟稳重事业型男,女的清纯秀气,竟还是文文静静的学生样子,两个人怎么看都有四五岁的年龄差吧?
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人若无其事地扫了眼骆赏儿的肚子。
这着实让骆赏儿窘迫。
总之,结婚证还是顺利地到手了。
出了门,两人都有些茫然:就这么简单……从此,他们将紧密相连、不离不弃。
中午,两人去市中心最大的娱乐城梦江南见了文泽的朋友们。
骆赏儿很奇怪,沉稳安静如文泽怎么会有那样一群张牙舞爪的朋友,一群称兄道弟的男人们说着让她脸心跳的玩笑,更让她郁闷的是,文泽在一旁只是笑着浅酌,看着她被消遣。
“嫂子,今儿晚上有你受的了,文哥忍了多少年了,你见过三十多岁的处男吗,那就是一地道的怪物啊怪物!”
另一个说:“文哥那就是一闷骚男,嫂子,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肯嫁给他?你看我,不是更年轻更有体魄?”
文泽终于忍不住了,还坐着就照着那小子的屁股卷了一脚:“你滚一边儿去!”姿势别扭却丝毫不影响动作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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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骆氏危机过去,我们就补办婚礼和蜜月旅行。这段我要忙起来了,要先委屈你了。”文泽从浴室里走出来,打断了骆赏儿的思绪。
她抬头看他,她的丈夫。
文泽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呵,虽然他现在几乎没穿什么。他随意地在腰间围了浴巾,头发有些湿,搭在前额。
文泽不是典型的肌肉男,但是身体很结实有劲的样子,修长笔直的双腿就立在床前,骆赏儿看着他健美的身材,不自觉地脸上开始发烧,但是视线又不可抑制地胶着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见她不答话又是一副害羞脸的样子,文泽看看自己的身体又好笑地看着她:“我就这么秀色可餐?可惜了,你嘴馋也忍忍吧,啧啧,口水都要留下来咯。”
骆赏儿刚要反驳就看到文泽坐在她身前又说:“谁让你家亲戚这么没眼力价儿!”
骆赏儿觉得她一定是看错了,文泽怎么会露出这样邪气魅惑的表情和她玩笑,满脸捉狭的笑意,像小孩子一样。
文泽看着骆赏儿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甚至有点儿得意,他起身关了几个灯,只余床头的灯还亮着。
骆赏儿支起半个身子回过头来看他说:“我还没洗澡。”
她感觉身后有个温暖的胸膛靠过来,那个胸膛微微震动,文泽说:“今天免了,女孩子这个时候尽量少沾水。”
骆赏儿听着他关切的话觉得贴心极了,一时间感动盈满心田。
文泽拉着她躺下来,他的手掌帖伏着她的腰伸到她前面,轻而易举就掀着她的睡衣下沿钻进来,骆赏儿一惊,文泽的手又撑开她的内裤伸下去。
然而,他就只停在那里,她听见身后的声音徐徐传来:“还疼么?”
骆赏儿想起白天的事。
离开梦江南她就觉着不对劲儿。
文泽看到她纠结的表情问道:“怎么?不舒服?”
“没事,我想去下超市。”骆赏儿有点儿尴尬地说。
从公用卫生间里走出来,骆赏儿就看到文泽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车子旁,风景一样。她猜想,聪明如他一定也知道了。
回到家,文泽见她疼得煞白的脸就让她一直躺在床上,她吃了文泽给的止痛片后抱着他给灌好的暖手袋居然一直睡到晚上吃饭的时间。
-----于是,我是场景转换的分界线-----
“这样会好点。可是我会害羞。”骆赏儿说。
身后的男人朗声笑起来:“我很好吧,你的专属大暖袋。”
“嗯,谢谢你。”
他贴她更近些,在她耳畔说:“那要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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