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下:“文叔叔?”
“你这丫头!”
她撇撇嘴:“大我那么多。”
“你还不是嫁了?”
“不管,就叫文叔叔。”她感觉着小腹上他的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心里也是一片暖人的热度。
“呵呵,好,你随意吧。叫你全名太奇怪了,以后我就叫你赏儿。”
“文泽。”她忽而非常感性地唤他的名。
“嗯?”
“我们的进度会不会快了些?”
“怎么会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快睡吧。放心,你开学前,我怎么样也要让你尝尝鲜。”
骆赏儿明白过来,顿时失笑,她忽然扭过头,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一瞬不眨地瞅着他,好奇地说:“那个,文叔叔。”
“喔?”
“你真的,还是处男啊?”说到这里,骆赏儿就再憋不住笑意了。
“这群欠扁的小子!”文泽青着面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重新把她扭回去,说:“睡觉!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小丫头!”
骆赏儿灵动的眼睛眸光潋滟,“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候比我年纪还要小。”她在心里暗暗说,然后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上,说:“睡吧。”
无比安心,一夜好眠。
这个时候的文泽并不能说是爱上了骆赏儿,他只当身前搂紧的女孩儿是个招人疼爱的孩子,既然结婚了,就要好好走下去,好好地爱护她。()
☆、誓约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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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晕淡而微薄,偷偷地透过撩起一个小缝隙的白纱窗帘照射进室内几线光芒,卧房内舒服宽大的king size床榻上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姿势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骆赏儿依旧在七点一刻准时睁开眼睛。
文泽的手掌还是贴服在骆赏儿的小腹上,半搂着她,头窝在她的颈窝处,高大的他以一种奇妙的撒娇一样的姿势安睡在她的身后。
骆赏儿不由得会心一笑。她轻微动了下,竟发现臀部有个东西。
她伸手去摸摸,才发现是个软垫规规矩矩地夹在他们中间。
文泽察觉,松开手才发现一个晚上坚持一个姿势,整条手臂已经酥麻了。
骆赏儿抱着薄被坐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睡得好舒服呀。”然后看向文泽:“早!”精神十足,像是打足了气的球,马上就可以蹦起来。
文泽用没有麻掉的那支手臂撑起微扬的头,“早,小丫头。”他的声线有些沙哑,却别有味道,充满魅惑力。
骆赏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那个软垫拿过来扬了扬,问:“这个是什么?”她把垫子抱在怀里,腿曲起来,脸贴在软垫上歪着头看他:“什么时候放的?我都不知道。”
文泽似乎有点尴尬,手伸过去轻拍她的头发:“去梳洗,乱蓬蓬的!”
骆赏儿耸耸肩,学着班里的abc腔调:“文叔~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然后就去洗漱了。
文泽淡笑着摇摇头:淘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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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文泽和骆赏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文泽说:“赏儿,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想怎么过?”
昨天出了民政局文泽就提出要帮她过生日,她回答说她们家都是过农历生日的,文泽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没想到,他还是惦记着她的生日。
骆赏儿说:“是下个月15号,文叔叔要送我什么礼物吗?”她晶亮的眼眸里似乎有盈盈的水光,唿扇唿扇眨动的眼睛带动起长而弯的睫毛。
她的眼睛真好看,文泽想。
骆赏儿看文泽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俏皮地说:“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干嘛?我有那么好看?”
文泽笑了,唇畔的酒窝深深浅浅:“我一定好好策划下你的礼物。针对你的第二个疑问嘛,你的眼睛真的是很漂亮。”
他看着她,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刚刚的失神,倒让骆赏儿无言以对了。
文泽递过一个精致的戒指盒,在她面前一边打开一边说:“昨天本想回家就给你了,结果看你疼得那么难受就先放着了。来,手伸出来。” 他取出女戒,把盒子放在一边。
骆赏儿看着盒子里两只闪亮的铂金婚戒,男戒在铂金戒圈边缘镶嵌了小颗碎钻,大方简约,却不失华美贵气,很像他的风格。她从他手上拿过女戒,另一手食指细细摩挲。女戒小巧些,中间的主钻居然好像是5克拉的,周围有漂亮的粉钻点缀,铂金戒指上还有精致的雕纹。
骆赏儿心里明白,要想找出5克拉的钻石是要费一番功夫的,这戒指一看就是在国外定制的。
出生在骆家这样的家庭,大大小小的拍卖会她也去过,她想,按照这对戒指的材质、切割工艺,这婚戒该是多么惊人价格的奢侈品。
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她忐忑地开口:“文叔叔,这么贵重,万一尺寸不合就只可珍藏而不可佩戴焉了,我怎么就没想到你是那么高调的男人呢。”
文泽正八儿经说:“一生一次,却是一辈子,我文泽的夫人不能委屈。请你谅解我什么都想给文太太的这颗赤‘夫’之心。”
哪有委屈,这样怎么戴着上学啊?
文泽不容她质疑,拿过戒指,说:“我给你戴上。”
他执起她纤细白皙的手,郑重其事地为她戴在无名指上,颇有些庄重的气氛。然而,戴毕,他一手轻托着她的手,掌心挨着掌心,另一只手的食指点着她的那根手指说:“这根无名指以后就有名字了,字文泽,名文太太。”
骆赏儿细细端详着戴着手指上的钻戒,脑袋里有一摞摞的钞票飘然远去,心里压力很大。但是,这样奢华的设计非但没有使戴上它的人显得高傲疏离,竟可以传递出非常有活力的年轻气息,设计师可谓匠心独运了。
“女戒是我亲自设计的。”文泽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