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可废?”
“无。”
“身体可曾短缺?”
“无。”
“既然紫府没碎,法力也没废,受得只不过是皮肉筋骨内脏经络四种伤势之一,这种伤势最多百日,必定痊愈,根本算不得什么。而你却以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不停问罪大罗天宫,还要让我把人交给你处置,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可你派弟子何以在众人面前羞辱本派弟子?”文长老双眸中放射出逼人的寒光,冷笑道:“羞辱?什么叫羞辱?忍受或遭受耻辱揭穿他的穷困使他十分窘迫怨恨,这才叫做羞辱,本派弟子何曾有过此行?要是他真的羞辱人派弟子,那么他踩的不是就是你派弟子的脸,而不是胸口。技不如人,就不要逞强,更不要死撑。可你派弟子倒好,技不如人不认输不说,还扬言威胁我派弟子,使得本派弟子心生恐惧,失手伤到你派弟子,而此时却又以此理由向我派问罪,这自相矛盾之行,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管怎么样,我派弟子一个重伤,十三个死亡,都和你派的弟子脱不了干系。”似乎天星长老今天是铁了心的,就是不肯放过秦烈。“天星老儿,那只是你的看法。本座却认为本派弟子没有丝毫的过错,错在尔等心怀叵测,被揭穿后,更是将错就错,一错再错,错到最后无法收场。完全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至于你要找人报仇雪耻,请找古家的人去说,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一些漏洞百出的理由问罪我派,这是何道理?难道真以为本派好欺吗?人,不能交给你处置,有什么问题请你派的人来大罗天宫解决。”
“不行!”
文长老眼神一冷,厉芒暴射,斩钉截铁地说道:“随你的便,本座对你等无理取闹之行相当厌恶,听清楚了是相当厌恶。本座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是让本座不痛快,那他今生也别想痛快。还有,谁让本座失望,扫本座的面子,那本座就让他颜面无存,永远活在绝望之中。为了保住本派未来的栋梁之材,本座将不惜任何代价,谁要是想和本座死磕,直接向大罗天宫传话便是,本座一定奉陪到底!”
“文长老大仁大德,对本派的拳拳之心,天日可鉴,此仁此德,令弟子敬佩万分。弟子向天起誓,只要大罗天宫不负弟子,弟子必当忠心不二,如违此誓,万劫不复!”秦烈毫不做作,感情也很真挚,神色庄严,跪来,就向文长老磕了三个响头,心示尊敬。
文长老欣赏地看着秦烈,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打趣道:“小家伙,你说话可真是滴水不露啊!”
秦烈像没有听出他的调侃之意似的,神色庄重地说道:“文长老明鉴,弟子绝不是那等只会夸夸其谈,表里不一之徒。弟子说到,就能做到,弟子定会竭尽所能效忠大罗天宫!”
“好了,你的心意本座代知道了,只不过你擅自离开岛,有渎职的嫌疑啊!”秦烈苦笑道:“长老明鉴,弟子也是被逼无奈。因为惹了一些乱子,已经被暂时剥夺了门派供给。弟子只能自己出去赚取些修行之物。因为有事就回了秦家一趟,正好听到天龙王朝的惊现古传送阵的消息,于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由于怕落人话柄,弟子这不是连大罗天宫的名号也没报吗?和散修一样排队等待进入古传送阵,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可哪曾想到,人走霉运的时候,灾祸竟然会从天而降,实在是气煞人也。弟子已经饶过那姓古的杂碎一命,没曾想,他还敢恶意陷害,弟子真后悔,在进入古传送阵的时候,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弟子只恨自己心太软!”
“算了,你有你的苦处,本座也懒得知道。只是你又惹出了这么多麻烦,估计传到门派就炸了锅了。”
“长老说得是,弟子也正为此心而烦恼呢!弟子在八相世界中,与人斗智斗勇,经过一番辛苦角逐之后,也夺得一点儿残破的法器,弟子想来凭借这些残破的法器,将没有人会拿弟子问罪。”
文长老的脸皮艰难地抽搐了几下,佯怒道:“你竟然敢拿一些残破法器打发本长老?”
秦烈不慌不忙,胸有成竹道:“长老息怒,弟子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这些破玩意儿,弟子用不了,但像长老这种修为的大修士肯定能用得了。”
刘长老一听,脸色稍微缓和,朗声道:“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本长老就相信你一次。毕竟,八相世界这等凶险之地,能活着出来就不简单,而本派的气运正是靠你们这些有大气运大勇气大智慧的人来维持,使之长盛不衰!”
“多谢长老,弟子绝不辜负长老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