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修士到来,又死了十三个修士,其中还有两个外门弟子,这根本无法隐瞒。故而,洪福道人将事情报了上去。
“文老儿,现在该说说你我两派间的恩怨了吧?”
“天星老儿,你越活越糊涂了,我两派素无仇怨,又有何恩怨要解决啊?”
“素无仇怨?那是以前,可现在嘛……”“怎么样?”
“你派弟子秦烈,煽动散修残杀本派一十三位弟子,其中还有两名内门弟子,更打杀我派辖制下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多人,而且还出言不逊,羞辱本派弟子,此行极度恶劣,你应该把他交予我派发落。”
文长老听完,眉毛一挑,眼神也起了些许变化,犀利中带上了几分森寒。
“谁是秦烈?”
“弟子秦烈,拜见文长老,长老万福金安。”
文长老皱眉道:“是你煽动散修残杀星辰宗弟子和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
“启禀文长老,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实属恶意栽赃陷害,污蔑弟子清誉。”
“噢?你说是怎么回事。”
“回文长老,此事的详细经过是这样……”秦烈就把自己与古家古天相的恩怨说了一遍。
文长老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欣慰道:“我就说嘛,我派与星辰宗的关系向来不差,怎会犯下如此大恶,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后文长老犀利的目光移到星辰宗天星长身上,沉声道:“天星老儿,你派管辖的天龙王朝也太嚣张了,竟然敢请我派内门天才弟子去问话,真是好大的狗胆!”
“文老儿,那只是你派弟子的一面之辞罢了,不足为信。”
“哼,那你还不是一样!”
“不然,我们有人证古天相。”
文长老毫不留情地斥责道:“真是笑话,他与本派弟子秦烈有怨,更唆使天龙王朝的皇室供奉羞辱本派弟子,他的话又有何诚信可言?”
“他已经发下了毒誓,足见句句属实。”
“这话更可笑,一个先天一重天的武者,连修士都算不上,他发的誓,又怎会应验?发誓,只有对于真正的修士而言才有威胁,没有法力发誓也不会马上应验,谁又能肯定他所言属实?”
“哪你又何凭证肯定他所言非虚?”
“这个……”文长老一时间被问住了,还真有些答不上来。
这时秦烈出言道:“启禀长老,对方死咬不放又发下毒誓的原因,弟子知道。”
“噢?说来听听。”文长老闻秦烈之言,顿时有了台阶下,眼前豁然开朗。
秦烈诚恳地说道:“古天相与弟子因为一张桌子发生争执,对于嚣张成习惯的他来说,没有达成目的,又在佳人面前失了颜面,当然会怀恨在心。与皇室供奉陷害弟子,也就顺理成章。只是,他不知道弟子的身份远比他尊贵,更比他强大,他更没想到弟子会向皇室供奉出手,才使得事件的发展发生了一些意外。弟子打伤两个供奉,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并没有要伤他们性命的意思,可没想到其他修士竟然会以此事为借口向皇室和星辰宗的诸位道友出手。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报仇雪恨,应该去找凶手。可他们如今却把账算在弟子头上,实在是不应该。他们说弟子煽动散修残杀星辰宗弟子,这纯属污蔑。弟子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把传送古阵霸占,收取费用了。要知道,来的散修数量极共庞大,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这其中更是不乏蜕凡境的修者,如此庞大的力量怎会掌握在弟子这个区区蜕凡二重天的修士手中?这岂不是无稽之谈吗?散修与门派修士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他们与星辰宗之事关弟子何事?怎能算到弟子头上?一十三位修士死亡的重大损失需要有人承担后果,古天相很害怕,自然就将罪责推到弟子身上。他绝不敢说此事由他导致,更不会说给星辰宗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竟然是由于争抢一张桌子的事而引起。否则,就算他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为了逃得性命,死咬弟子不放,这很奇怪吗?
如今,木已成舟,古家又在星辰宗修行的族人又有不少强者,甚至很可能是长生境的修士,在这股强横的实力威慑之下,就算他发下毒誓,谁又敢搜他的魂?
古天相发了毒誓,星辰宗没有了借口,不能动他。再加上古家身后有大修士支持,自然没有人敢动古家。这样一来,既古天相保全了性命,古家也免遭牵连,同时对星辰宗也有了交待,更打压了本派,一箭四雕,一本万利。于是,弟子必须是那只替罪羔羊。就算不是弟子的错,他们也会算到弟子身上,因为他们必须对此事有一个交待。所以,弟子就成了那个倒霉蛋!这也就不难解释一些人为何像一条疯狂一样死揪着弟子不放。
想象一下,弟子一回到大罗天宫,死了十三个弟子,他们连仇都没法报,回去肯定接受制裁,他们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可谁愿意接受罪责呢?所以,所有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必须把谋害的帽子扣到弟子头上,死活不论!文长老,您神通广大,心思缜密,仔细思索一下,弟子所言是否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