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是执法部门,决不能坐视不理!”
“影子……”齐格没等警长说完话便打断。
影子上前,“少主请吩咐!”
“你跟着去警署处理一下,该赔钱的赔钱,该做抚慰的做抚慰,总之,不要亏待那些受伤患者的家属,去吧!”
齐格伸手揉了揉眉间,很显然,这个时候他不想任何人打扰。
“是,少主!”影子领命,看向警长,“伊警长,我随你去警局,请吧!”
警长伊尔墨脸色变得很难看,很明显,齐格淡漠的样子令他心头的怒火再次挑起,他冷冷地看着齐格,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沃特先生,这件事是由你而起,只派一个手下来处理?你太不把我们台湾警局当回事了吧!”
“警长……”身后是几名老警员了,见状后都紧张得捏了把冷汗。
“伊警长,整件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开车的人也是我,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给别人留路的同时也是给自己留路!”影子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留路?我给你们这些黑/社会混混留路?真是可笑!”
伊尔墨冷笑着讥讽道:“我是警你们是匪,你还真当警/匪能一家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做什么交易,如果一旦有证据的话,我会第一个端了你们的老巢!”
影子眸光一沉,还没等开口,却见到齐格缓缓起身,高大的身材虽然透着憔悴和落寞,却在面对伊尔墨时,骤然森冷,
“你是新来的?”缓慢的语句在他唇齿间滑落,虽然很轻很轻,了解他的人却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开始……
伊尔墨的心跟着这道低沉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他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开了口,对上他那双冷鹜的绿眸子,顿时后脊梁处的冷汗就像是爬行的虫子一样缓缓下移。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哑口无言,原来传说未必没有道理,所有见过齐格的人第一印象都是“冷”,的确如此,刚刚他一脸颓废地坐在长椅上并未觉得什么,此时此刻,伊尔墨才不难察觉这个男人有着绝对的权威和不容轻视的王者风范。
见警长不说话,身后资深的警员立刻上前,赔笑道:“沃特先生,这位是我们新上任的警长,请您不要介意,这样,既然沃特先生开口让影子先生到警局处理,那我们这就回去,不便打扰……”
“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伊尔墨这才反应过来,回头呵斥了一声手下,“你只是个小小警员,我还在这里,不需要你来用一副警长的口吻做决定!”
“警长,我……”
“你给我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伊尔墨一脸的不高兴。
警员憋了憋嘴巴,退到了一边,没有办法,这个警长是市长的侄婿,也许正是有了这层关系,才会这么盛气凌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警长伊尔墨清了清嗓子,强压下心头腾起的隐隐惧意看向齐格,
“沃特先生,我这个人说话是比较直接,今天是我亲自来执行这个任务,你必须要跟我走,否则,我没有办法向伤者家属和交通局那边的人交代!”
齐格盯着他,眼中的冰冷更甚从前,如同坠落在北极冰窟中的绿宝石隐隐透着令人窒息的寒意,他半晌没说话,许久后,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暗自深吸一口气才淡淡说了句,
“伊警长是吧?”他看了一眼抢救室上面的灯,“我的妻子正在里面抢救,只要知道她没事,我会立刻跟你去警局,现在我不能离开。”
不难听出,他尽量在压低着,声音多少留些余地,眼中眸光的暗涌也在尽量隐去,识相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有所察觉。
可惜……
“不行!”警长伊尔墨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齐格语气的退让令他倍感心情爽快,趁着这个时候,他正好要杀杀这个男人的锐气,只是个黑/社会的头头嘛,还敢公然对抗警察?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袭警,袭警可是大罪!
“沃特先生,我听出你的意思了,你是想等着你太太脱离危险期?”
他怪笑了一下,“的确,对于发生这种事我深感抱歉,也希望你的太太能平安无事,不过……那些受伤的家属怎么办?伤员怎么办?他们有时间等吗?”
太太?真是可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冒出来个老婆?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他目前未婚,是全球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一听就是推托之词,说不准是他包养的哪个女人受伤了吧!
“你够了吧!”一边的唐少也实在听不下去了,蓦地站起身来,暗沉的眸闪烁着不悦的光,
“警长应该弄清楚一点,受伤者的家属你可以去找慰问署,伤员可以找医生,现在我们这边也人命关天,请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警长伊尔墨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愣了一下,冷笑了笑,
“你又是什么人?别又跟我说里面躺着的那个就快要死掉的女人也是你妻子,沃特犯了事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难道,里面的女人死了,他沃特就不打算对那些伤者负责了?”
“砰!”
伊尔墨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紧接着就在走廊中扬起,继而伴随着伊尔墨惊声尖叫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恐怖枪声和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令正要路过的小护士们吓得哇哇直叫。
“闭嘴!”
齐格转头扫向小护士,拿着枪的手直接指向她们,“再叫就一枪崩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