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死你算了,让你再祸害人间。”唐水知道自己的力气再大也伤不了他,却见他紧紧搂着自己而不是推开,小手也不自主地松开了,一把将他推开。
“咳咳”齐格大口呼吸着,这丫头的手劲还不小,幸好他从小没有训练她成为练家子,否则今天他非得被她掐死不可。
唐水冷眼看着他,“喂,你别装了啊,我又没有多少力气。”
齐格苦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唐水,你的气这下子可以消了吧?如果还没消的话,随便你想怎样都行。”
“把会馆取消,我很讨厌那里。”唐水一嘟嘴,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不满地说了句。那种地方真的令人不舒服,不过令她最不舒服的就是那是处理齐格拈过女人的地方。
齐格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凑到唐水的身边,见她的语气稍稍有些平缓,微微一笑将她圈在怀里,性感的下巴轻抵她的头顶,“好,那就取消吧,只要你开心就可以。”
“真的?”唐水有点不敢相信,微微转头看着他,美眸渗出如水漾般的质疑,看样子那个会馆很赚钱的,他真的那么听她的话,说不要就不要?镬
齐格将她美丽的眸波看在眼底,深邃的瞳仁泛着淡淡的温柔,就像一块美丽的绿宝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刚毅的脸部轮廓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梦幻,他轻叹一声,吹拂了她额间的发髻,只落下了两个字,干脆利落“真的。”在这一刻他竟然忘了唐水是仇人的女儿,只知道他是自己女人。
唐水怔怔地看着他,这样轻松的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惊心地迷人,那笑,就像足可以抖落杳花拈满裙襟的微风,带着沁入心扉的淡香,又如同淡淡的旭日,投射进心底的每一处。
她的情绪莫名地得到安抚,只因为男人从未有过的笑容,将她看痴看醉,最后只能不自自主地沉浸深陷。
如果,她与他没有分离的那十年
如果,她与他在分离了十年后就再也不曾相遇
如果,她与他之间不再有仇恨
如果,她和他的关系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
那么,她与他是否就能够相爱?
虽然每每见到他时,她的心会莫名加快,可是唐水的眼眸泛着淡淡的轻柔,又好像是渗入点点的悲伤和无奈,敛下眸子,让长长的睫毛遮住她一时间失控了的情绪,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那么恨自己,恨爹地。
腰间的力量收紧了,下一刻,她只感觉到男人的气自轻轻扬扬地洒落在她的耳畔,他刚毅的鼻尖碰融着她的发丝,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之上,像是在深深呼吸着柔软肌肤散发的情香,又像是一种贪恋的厮磨,令她好不容易有些平复的心再度狂跳起来。
“很晚了,今天你也很累,该休息了。”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意图,蛊惑般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淡淡扬起,不安分的大手和暖昧不堪的言语。
唐水的心头一哆嗦,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拥得更紧,她微微喘息着,将小脸侧到了一边,咬了咬樱唇,不自然地说了句,“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奈何,身边的男人却将她越箍越紧,甚至有一种想要将她嵌入身体的冲动,英俊的脸颊抵在她的耳侧,坚/挺的鼻尖轻轻穿过带着淡淡果香的发丝,略显浑浊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毛孔,成功引来她的轻颤。
“唐水,我要你,就现在”一贯低沉平静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渐渐低哑粗噶,伴随着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肌肤上游走,耳畔旁的呼吸更加沉重。
毫不遮掩的直接言语让唐水羞红了脸,心脏跳得都快要从胸口中蹦出来一样,连忙扭过身子,用尽力气才将他微微推开一点点。
唐水想要逃避,他却俯下头,以吻封唇,浅尝则止继而又变得危险缠绵,他的指尖触到了她柔软,脸滑下到了她的腹部,舌头隔着布料伸向大|腿根里,手指缠绕着她的私/处,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她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
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唐水浑身酥软,她紧抓着沙发,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身体不得不向后,躺在了沙发上,右腿却被齐格轻轻箍起,将她脚上漂亮的鞋子脱了下来,今天她没有穿丝袜,所以小脚是赤/裸的,细白的足面如同雕琢后的白玉,精致而美丽。
齐格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细细的把玩着,却又忍不住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她白皙剔透的踝骨处,沿着略微冰凉的肌肤一直蔓延至莹白的脚背处,嫩嫩的,滑滑的,让齐格更加贪婪。
唐水的身体全都是被他一手开发的,她就像张白纸一样,所有知道有关/性/认识的一切都来源于这个男人,她自然赶不上他的经验丰富,对这种特殊性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意识。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以前听同学说过男人喜欢女人的脚,是一种恋足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很变态很变态的爱/抚方式!
我要你(2)
我要你(2)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一个齐格,她竟然很难将这个词与他联系在一起。
不知为何,这一幕在她眼里看上去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