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气疯了吧?”
齐格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他情愿她将怒火发泄出来,多少能让他知道她还是正常的。
唐水咬了咬唇,笑容更加楚美,当着他所有属下的面,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颈部,娇声说道:“哪有,齐……”
她拉长了声音,这个字直接叫进了齐格的心里,甜的他心肝都在颤抖。
“今天多亏了你呢,否则我……”
齐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看了影子一眼,影子也是一脸的茫然。
齐格将心头的迟疑一扫而光,这样的唐水,他承认痴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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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回到酒店,前脚刚刚迈进客厅,紧接着一个花瓶飞了过来,他迅速偏头,“叭”地一声,花瓶砸在了墙上,应声而碎。
“唐水……”
“砰!”还没等他开口,又一个烟灰缸飞过来,朝着他脑袋的方向直逼而来。
齐格眸光一紧,又一个利落地侧身,“砰!”烟灰缸直接砸到了他身后的落地窗子上,钢化的玻璃与水晶的烟灰缸吻在了一起,结呆,烟灰缸碎的稀里哗啦的。镬
齐格看着碎了一地的水晶碎片,心中暗自庆幸没有砸到自己的脑袋上。
话还没是说出口便硬生生咽了下来,只见水果、灯具、甚至还有抱枕全都冲他飞了过来,他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连连闪躲,终于避开了这灾难性的一幕!
再抬头,却又惊愕地看到唐水已经拿起了一切可以扔至的东西,接二连三地一股脑朝他砸了过来,他纵使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完全躲过,还好,她扔的都是不是致命的东西。
好不容易等这些“飞行物”稍稍停了下来,齐格下意识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快步走到一脸愤怒的唐水面前,将她一把抱住。
“唐水,你先冷静点,刚刚回来的路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谁又惹到你了?”
天知道,他是自小就在枪林弹雨中度过的,没想到今天光是躲唐水的攻击却搞得冷汗直出。
唐水用尽力气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得死死的,只好作罢,仰头怒瞪着他,
“谁惹到我?沃特先生,你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回来的路上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在下属面前太难堪罢了,你都对那些可怜的女人做了什么?还用再说一遍吗?假仁假义,伪君子。”
“等等!”齐格连忙打住她的叫骂,这个罪名似乎越来越大了,“唐水,我对那些女人做什么了?我都不认识她们,这件事我是无辜的。”
他一向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但对于唐水,他是什么例都破了,不过想来他也觉得挺美的,他的小唐水这么懂事,竟然还知道在下属面前给他留面子,真是越想心里越甜,尤其是她当着下属的面叫了他一声“齐”,现在还一直在心里甜着呢,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她美丽的笑容和这个称呼,原本打算回酒店再温习一下,没想到,小狮子始终是小狮子,有火就是压不住的。
“无辜?你无辜?那些可怜的女人呢?她们被那群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如果不是你那么下/贱地开了那种会馆,她们怎么会变成那样?”
唐水扬起粉拳,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完全在发泄一路上憋回来的怒火!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错,唐水,别打了,你看看,你的手都打红了。”齐格知趣地及时承认了错误,这是拓跋历野曾经说过的,他说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是听不进去任何道理的,你只管抱着她、搂着她、哄着她比什么都管用。
心疼地拉过她的小手,看着粉拳上面红彤彤的一片,薄唇贴了上去,细细吻着。
“傻孩子,笨死了,我铜墙铁壁,打在我身上,只会弄疼了自己不是吗?”他的语息真挚低柔,连同一贯冰冷的绿眸都透着深情的浮光。
温柔的吻落在她小手的肌肤上,一直熨烫进她的心口,其实她真的很生气,在知道那个会馆就是属于齐格的时候,她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可是……如果没有他及时赶到的话,自己可能真的会被那个三个的男人扣下,那里密不透风,她想要逃出来都难,想想还真是可怕。
其实……她一直有这种预感,这种预感伴随着时间的增进越来越明显,她总觉得齐格是喜欢自己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齐格见她略微安静了下来,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样子拓跋历野还是经验老道,他揽过唐水的身子,大大地松了口气,低柔地吻过她的眉梢,轻声道:
“唐水,如果你还有气的话,就拿花瓶直接砸我,不要伤了自己。”
“你……真霸道。”唐水心底一阵动容,不气了,她真的不气了,他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让她想气都气不来,她咬了咬唇。
“我说过,除了我谁都不能伤害你,连你自己都不可以。”
齐格执起她的小下巴,嗓音也透着一股子期待。
唐水的心跳加快,不自然地撇了他一眼,整了整眉,“有一件事你必须要说清楚!”她的小脸陡然一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什么事?”齐格的情绪又变得小心翼翼。
“就是那个黑人说的……沃特先生玩腻的女人都会送到会所来,请问……”唐水仰着小脸,美眸微眯聚起两道危险的光芒。
“他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希腊文一向不好,沃特先生,你要好好地解释给我听。”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