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什么的。”
我觉得吧,她这个意思,就是说他俩其实就有什么,她,就是传说那个没长眼的前女友吧。
沈奕,的眼光,果然不怎么样啊~
还是说,这厮喜欢这种调调?
我耸了耸肩:“好,我知道了。”
“陆小姐,你不会介意吧,我和阿奕~”
我笑:“介意什么,介意我穿了你穿过的破鞋?”
她惊讶地抬起了眼:“陆小姐,你怎么这样说阿奕?”
“我就是这样说话的,怎么了?”
“没有,”她重新垂下头,“你会介意我做他的秘书吗?”
她这是希望我大度地说不介意吧,怎么说呢,知书达理的女猪脚总是要说不介意的吧。
我也不能例外,正好电梯门开了,我走了出去,回头看她:“不介意啊,不过如果你要摸,要收钱的,要亲要上也要收钱,价格我们下次再面议。”
看见于茜兮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大步走出了写字楼。
风哗啦啦地迎面吹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男人如果要出轨了,那是怎么也拦不住的,那还不如实际点,把他当鸭卖掉算了。
别问老娘现在的心情,我不想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群情激奋了哦,嗷嗷嗷嗷~~
相信小心心的彪悍吧,她一定会爆发滴~~到底是谁被虐,,吼吼,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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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游戏1
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自己的心情,该高兴吗?他那么急切,甚至不顾及时间和场合,不顾他的老情人他的下属在外面,是因为爱吗?
可是,他从不曾这样对我,霸道而粗鲁的撕扯与揉捏,是痛的,我觉得,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发泄他郁闷的心情吧。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用强,或者说,他喜欢一点一点地诱惑,让我自甘堕落,他甚至愿意让我趴在他身上笨拙地鼓捣,满脸汗水,却满眼的温柔。
我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男人的那点子破事儿我不是不明白,只是郁闷,他发邪火关老娘鸟事,干吗把火撒在我身上。
哼!
我没生气,真的,我没生气,但是女孩子家该矜持,对吧,我不理他两天也是应该的,对吧?
结果,我郁闷了。
被欺负的是我,虽然他最后被我甩了一耳刮子,可是之前他又是揉又是捏的,就跟揉面团似的,别提多疼,我也没说什么不是?他倒闹起了脾气,冷这一张脸,就当不认识我,更别说电话啥的了。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看着平平淡淡,唯一不同的是,他沈奕不认识陆安心了。
我捏着手机,咬牙切齿,想让我妥协,不可能!
如此这般,一周之后,我又看见了于茜兮,确切地说,是沈奕和于茜兮,一连三天,都非常“碰巧”地遇上了他们,一次是在校门口,我和向清陈洛和他们出去,正好碰上他们往车喷这里过来,于茜兮挽着沈奕的手臂,笑得灿烂无比。
隔了有一点距离,不知道沈奕看没看见我,反正于茜兮肯定是看见了,因为她亮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那张一直温柔而矫情的小脸儿上划过了一丝得意,
向清瞪了我一眼,恶狠狠的,我无辜地耸肩,瞪我干吗啊,老娘也是受害者好吧。
第二天,是在行政楼门口,辅导员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把我弄了过去,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两个出来,说说笑笑地。
我昂首阔步,目不斜视,于茜兮叫住了我:“陆小姐。”
深呼吸,回头,我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于茜兮只是笑,笑而不语,似乎这样的沉默能给我无数的尴尬。
沈奕也静静地望着我,黑漆漆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流过,很快,我看不清,也没去在意。
“有事吗?”我笑问。
于茜兮愣了愣,抬头看了沈奕一眼,摇摇头:“没,没事。”
“好,那我先走啦,”冲沈奕挥挥手,“老师再见。”
没去管沈奕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和于茜兮脸上奇怪的表情,我大步进了办公室。
结果,辅导员那个傻x乐呵呵儿地望着我,脱口而出:“安心,好久没见你,老师很想你啊。”
我抹了抹额角的汗:“那么,老师,您有啥事?”
他大咧咧地笑:“没事儿,就想瞧瞧你。”他的口气阴阳怪气地。
我翻了个白眼:“老师,小心我录音。”
辅导员小脸儿顿时一白,打着哈哈说“哎呀安心还是这么有个性哈,好啦,回去吧,注意身体,谨防色狼啊!”
你说我能不抽风么,瞧瞧我这些伟大的授业恩师们,泪~
第三天,我和向清提着热水壶去打水,在寝室楼下遇到了他俩,向清怪笑了一声:“他俩还真能逛,没想到沈奕这么幼稚。”
我翻着小白眼儿,当什么都没看见,踩着正步,提着热水壶,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当那俩娃是空气。
向清追了上来:“陆安心,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什么怎样啊?”我若无其事地走着。
“你以为你不跟我说我就不知道你跟沈奕那点子破事儿吗?以前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但你看看现在,人家都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跟个傻x似的,我说你当时拼死拼命地跟你姐抢男人,就是为了今天这样啊!”
我继续昂首阔步:“你没听说过以退为进吗?”
向清一愣,笑了起来:“你小心一点,别退到阴沟里去了。”
“你就放心吧,你当我陆安心是二逼青年吗?”
“你本来就是啊。”向清乐颠颠儿地。
那天晚上,我正在厕所里解决人生大问题,诶,这两天有点儿上火,干啥啥不顺利,脸蹲个坑腿都要麻。
“陆安心,电话!”向清在外面吼。
我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仰着脖子,老脸扭曲:“说老娘不在。”
然后,我就听见向清大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安心啊,拉大号呢,诶,她便秘!”
“你干吗非说我拉大号啊,没见你以前这么老实啊,”我翻着白眼儿,歪着半边身子,提着裤子出来,“谁啊。”
向清瞟了我一眼:“沈奕。”
我一愣,随即笑:“好。”
第二天晚上,我正扒拉着戴潇带给我的烤番薯,手机又响了,瞄了一眼,沈奕。
示意向清接:“机灵点,别再这么老实了。”我白她。
闲情接了起来:“喂,沈老师,安心啊,安心她在,恩,吃,”
我瞪她。
向清一愣,脱口而出“吃大便。”
“咯吱!”手里的勺子变形。
向清颤巍巍地挂掉电话,讪笑:“安心啊,我说你别吓我啊,吓得我都语无伦次了。”
第三天,老娘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赫然一盒碧生源常润茶,一罐益达木糖醇。
那一天,向清和戴潇的嘴角一直在抽搐,我一直处在一个爆发的边缘。
最后,当向清抽着嘴角儿奔过来对我说:“安心啊,给我吃个木糖醇。”时,我终于全线爆发,抡起我那可怜而无辜的手机站在椅子上,高呼:“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全世界都抽风了~
沈奕这厮很了解我,那天他没有打电话过来,否则,他肯定会惨死我的狮子吼之下。
第四天,有沈奕的课,班长却突然发了通知:沈老师生病,请假了。
向清去问了班长,班长摇头,据各种小道消息,沈老师似乎因为一些感情问题,身心俱疲,形容枯槁,自暴自弃,终于一病不起。
“真的假的啊?”向清将信将疑。
班长耸肩:“我哪知道,不过辅导员倒是忧心忡忡地,不住摇头叹息呢。”
向清回来就扯着我:“喂,陆安心,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啦,沈奕不会真为了你自甘堕落吧,他,不会是吸毒了吧!”
我心里也没底,谁知道他呢。心里着急,嘴上还是要逞强的是吧:“能有什么大事儿,他还有心情寄这种快递,好着呢,他这种人,是绝对不会作践自己的,”我垂下头,“更加不会为了我自甘堕落啥的。”
向清看了我许久,最后只是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走了。
我就这样开始忐忑不安,最后还是没憋住,打了个电话给他。
关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四五天,我承认,我开始焦灼不安。
理智告诉我,沈奕这种阴险小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但是有时候,在真心面前,理智算个屁,明知道他不会有事儿,我还是会着急。
直到那天接到院长的电话:“小姑娘,是我,院长。”
我讷讷地:“院长~”
我站在沈奕家门口,耳边回想着院长的话:“小姑娘,帮我去看看小奕吧,好几天找不到他,电话又关机,他的心,其实很脆弱的,他也会伤心,他也很小孩子气,去看看他吧,他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也喜欢他是吗,去吧,他在等你。”
掏出钥匙,开门,开灯,我把鞋子放到一边的鞋架上,一眼看到了上面的一双白色高跟鞋。
很漂亮,很淑女。
我把鞋子放好,慢慢走进去,客厅里没有人,安安静静地。
打开卧室的门,里面空空如也,被子整齐地叠着,蓝色条纹的白色床单也很整齐,关门。看了看客房的方向,嘴角慢慢勾起。
转身去了书房,里面有一点光亮,是电脑,巨大的椅子中有一个阴影,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抬头,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点暗,触手的地方有点扎手,他多久没刮胡子了,头发乱乱的,眼神很迷茫。
就像刚刚被凌虐过的一个瘦弱的男人,一个万年小受。
憔悴而妖媚。
静静地彼此注视,我的手慢慢地移动,抚上他的面颊,一点一点地摩挲他温热的肌肤。
“你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点头,从包里拿出那个快递,丢到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低头注视我,良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便秘好了?”
“你!”我气结。
“找理由也得靠谱一点。”
我挑眉:“你装病就靠谱了?”
“装病?”他的声音微扬,“我看起来像装病吗?”
我转身走出书房:“你以为你几天不刮胡子就是生病了吗?”
他也跟了出来:“难道我看起来不憔悴吗?”
我在沙发上坐下,他跟着挨在我旁边:“除了头发稍稍的有点凌乱,另外一切正常。”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不要冤枉我。”
我凑上去,贴住了他的嘴唇,一遍一遍地描绘他嘴唇的形状,鸡爪子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移,一点一点,慢慢地撩拨。
沈奕喘着粗气握住了我的手,沙哑地低低威胁:“小东西,小心玩火自焚。”
作者有话要说:小奕和小心心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打着什么哑谜,偶们家小奕不会真的吸毒了吧?
哦呵呵呵~~
童鞋们都欺负偶,欺负偶,偶被凌虐地好可怜,内奔~
哼!再虐偶,偶就虐小心心和小奕!!
偶知错鸟,,,表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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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游戏2
沈奕喘着粗气握住了我的手,沙哑地低低威胁:“小东西,小心玩火自焚。”
多么具有威胁性的一句话啊!
可是,老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俩都什么关系了,火都不知道烧了几把,我怕什么玩火自焚呀。
没有答话,我只是更加贴近他,用我的热情回答一切。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想在这里解决?”
额,瞧他这话说的。
这只沙发对我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毕竟,老娘的第一次差点就奉献在这里。如此具有纪念价值的沙发,我怎么说也要和沈奕在上面嘿咻嘿咻一次。
沈奕摇头轻笑。
于是,我俩继续翻滚。
千钧一发的时刻,沈奕这小变态却突然停了下来,我睁开迷蒙的双眼,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撑起半边身子,靠在沙发上:“说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病的?”
我哼了一声:“哪里是在装病,你根本全部都是在装。”
他修眉一挑:“怎么说?”
“你和你的老情人那些戏码我小说里见多了,一点新意也没有,而且演技也太差,还有院长明显也是受了你的指使。”
沈奕微笑:“这也只是你的猜测。”
我白了他一眼:“你说一个堕落得胡子都懒得刮的男人,会有心情把卧室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吗?”
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沈奕淡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原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好,去卧室,继续。”
我不满了,抓着他凌乱的衣领撒娇:“干吗去卧室啊,你不会这么保守吧,啥啥啥的一定要在卧室?”
“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意思?”
沈奕走进卧室,把我丢在床上:“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见茜兮的鞋子。”
好吧,果然不能低估沈奕这厮的智商,还以为他欲火焚身,中招了呢。
他利落地爬床,抱住我:“我可是很配合你,在客厅里演了这场戏,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直接在书房里要了你。”
多么禽兽啊,我居然还会怀疑这小子保守~呜,识人不清啊。
“当着你前女友的面和我亲热,你不怕人家难过吗?”
沈奕沉默了一会,才咬着我的耳朵低语:“不然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你难过。”
我笑。
之后属于禁制级画面,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大家全部闭眼。
早上的时候,感觉到旁边的动静,朦胧地睁眼,就看见他轻手轻脚地下床。
伸手拉住他。
他回头,在我额上留下一吻,嗓音温柔:“弄醒你了?”
我摇头:“我要起床。”
沈奕皱眉:“折腾了一晚上,你不累吗,再睡会。”
我翻白眼,他也知道我会累,昨天就不要这样不要命嘛,好像错过这一次,他就要永世不举似的。
“不累,我要起来了。”
他坏笑:“不累?要么~”
把枕头丢到他脸上,我一骨碌爬起来,抓着衣服就往外跑。
一出门,就和从洗手间出来的于茜兮碰到了。
哼,我一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老娘又不是那些着急上火的男人。早就想找个机会让她明白,沈奕这棵嫩草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昨天一进门看到她的鞋子,一个邪恶外加猥琐的想法就忍不住跳了出来。
难得与沈奕共处一室,相信在客房中的她一定难以入眠吧,如果我和沈奕在客厅里圈圈叉叉的话,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呢?
额,不要说我恶心,这不是还隔着一扇门嘛,我想她也不会真的爬出来欣赏我俩那啥啥啥的。要真那样,我还不乐意呢,我家小奕的玉体岂容她亵渎?
虽然,她应该早亵渎过了。
反正到了最后沈奕还是把我弄进卧室继续了,但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
我发现,我其实挺坏的,而且还想当的奔放,额~
于茜兮的脸色相当的苍白,跟个贞子似的,眼睛上的妆化得很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昨天在经过一场听觉盛宴后肯定饿的彻夜难眠,说不定还会淌两滴泪珠子。
这双美丽的杏眼想不肿都难啊~
于茜兮每次看见我都会面带微笑,怎么说,一种很温柔很纯善的笑容,完美到怪异。
正因为如此完美,才会不真实,才会让人觉得那是一种伪装。
“于小姐早啊。”我心情大好,对她热情地打招呼。
她的脸色很差,勉强点了点头:“阿奕他,起床了吗?”
我点点头,正要说话,就看见沈奕从卧室里出来,他对着于茜兮很温和地点了点头,却斜睨了我一眼。
我极其无辜地撇了撇嘴。
于茜兮咬着嘴唇:“阿奕,我要去公司,你送我去,好吗?”
我伸着懒腰往洗手间走去,闲闲地开口:“诶,这年头啊,总经理都要当司机了~”
关上门,我听见于茜兮楚楚可怜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阿奕,陆小姐她~”
“她就是这个脾气,说话不经过脑子。”
我瞪眼,本来要刷牙的,结果却抓起了沈奕的牙刷,死变态,我掰,我掰,我掰死你!
牙刷很光荣地牺牲了,沈奕这厮居然买假冒伪劣产品,忿忿地把断掉的牙刷丢进纸篓里,我开始慰问沈奕他家祖宗十八代。
外面的谈话还在继续,只听见于茜兮破涕为笑,声音娇娇柔柔:“我知道,陆小姐性子直爽,我只是怕她欺负你。”
“不会,”沈奕似乎笑了笑,“她就是脑子缺根筋。”
“可是,我觉得,她对你一点都不尊重!”于茜兮似乎急了,声音都比平时大了不少。
“茜兮。”
沈奕的一句呼唤让于茜兮冷静下来,她的声音又变回了柔若无骨的调调:“阿奕,我不是要说陆小姐的坏话,我只是担心你,我怕她对你不是真心,她居然说,说,”
“说什么?”沈奕的声音微扬。
“说,你,是我穿过,的破鞋。”
暗暗咬牙,这于茜兮够急的呀,我还在这里呢,她就忍不住要告状了。
沈奕没说话,我的心里有点慌,正要出去痛扁于茜兮,就听见沈奕的声音响起:“茜兮,时间不早了,你再不去上班可要迟到了。”
于茜兮含笑的声音有了撒娇的意味:“那我们走吧。”
“我已经打了电话给若志,他一会儿会来接你。”
于茜兮错愕:“阿奕~”
“我还要找那个丫头算账。”
于茜兮带着哭腔,依依不舍:“阿奕,那我先走了。”
“恩。”
脚步声,关门声。
我靠在洗手间门上,咬碎银牙无数口。
“出来吧。”沈奕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我不理他。
他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再不出来,惩罚要加倍了。”
猛地拉开门:“你本来就是她穿过的破鞋,你敢说你是个雏?你这双破鞋不知道被几个人穿过了,山地鞋都变成人字拖了!”怒气冲冲地大吼,眼泪却不争气地涌出。
郁闷,我怎么变得跟于茜兮那个惺惺作态的娃一个德性了?
原来,我还是在乎的啊,我还以为自己是个巨大度的妞呢,高估自己了。
“原来是吃醋了。”沈奕却笑了,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拉进怀里,“的确是双破鞋。”
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我没冤枉你吧。”
“没有。”他摇头。
“那我这样说你,你不生气吗?”
他笑了笑:“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你早就吃醋了。”
我是吃醋,酸的我自己都要反胃,明明知道是假的,看见他俩手挽着手出现在我面前,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得不承认,沈奕果然很了解我。
但是我绝对不会承认,看过无数恶俗言情小说的我,会被这种烂招刺激到,太丢脸了!
诶,只要一想到沈奕紧致光滑的皮肤被于茜兮的手摸过,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
天可怜见,亏大发了啊,这世上哪有白吃豆腐的道理,特别是沈奕这块嫩豆腐,不行,也不知道她摸了多少次,老娘到底损失了多少银子啊!
“沈奕,”我抬起眼,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小心心,就你这火候,也敢拿出来卖弄,也不怕前戏妹妹笑掉大牙~)
沈奕嘴角抽搐:“怎么了?”
我娇羞地笑,顺便嘟起了小嘴儿:“你要不要坦白一下你和那谁谁谁的啥啥啥啊?”
沈奕眼皮跳了跳,别开了眼,脸部肌肉疯狂抽动。
我不乐意了:“看我,怎么,你心虚了?”
他把扭回了脸,不过,却用手挡住了我的嘴。
额,虾米回事?
沈奕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平津,收起了笑意,显得格外认真:“如果我说,于茜兮,只是一个试验品,你会相信吗?”
我也同样认真地望着他:“那么,我是否也是一个试验品?”
他没有摇头,只是这样静静地望着我,很久很久,久到我决定下一刻就甩开他的时候,他突然抱紧我,把脸埋在了我的脖颈间:“我是真心的。”
你们告诉我,沈奕泽斯的这句话,从字面上来解释,是不是说,他对我是真心的?从深层上来解释,他对我的确是真心的?
我没有忘记,他并没有否认我是个试验品。
这件事情太值得怀疑了,人总是喜欢美的东西的,傻子都能看出来,于茜兮假的可以,而我,一二逼青年,沈奕何以会选择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地爬过来更新,忘了昨天吧,孩纸们~~~
茜兮妹子会不会来什么后招,给偶们小心心雷霆一击呢?
小奕难道不是真心喜欢小心心的,或者,开始不是?小心心会受到伤害吗?
童鞋们猜猜~~
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忘了昨天吧!!
爬走~~
☆、如果爱情只是一个实验
那天我们总算没有不欢而散,其实我心里很不爽,女人的心是很敏感的,沈奕对我,肯定不是表面上那样的一往情深。
更何况,从表面来说,他丫丫的也没有对我一往情深。
老娘现在是没有证据,如果被我找到了什么证据,我巴证,绝对不会和沈奕这厮客气的!
气氛本来是相当怪异的,结果沈奕进了洗手间后两秒钟就把我也弄了进去,按在墙上一阵唇舌大战,弄得我晕晕乎乎。
“你干吗啊?”我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红着张老脸“娇嗔”。
“折断了我的牙刷,你当然要负责了。”他随意地揉着我的头发,“可真是野蛮。”
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你嫌弃了?我当然没有人家那么温柔,小鸟依人的。”
他笑了:“你是希望我说,我希望辣妹子吗?”
黑线,我看起来,像辣妹子吗?
沈奕最近出门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我没问,沈奕没有主动开口说,我不想逼他说什么。该给他不该给他的都给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
我发了个邮件给陆安纯,没说啥,就叫了声姐。
话说陆安纯还真挺了解我的,因为当天晚上她就回我了。
“小心心,这封信我早就写好了,不管你会不会来问,我都会把这些告诉你,我爱他,所以会希望你好好照顾他,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我也不容许他伤害你。
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知道于茜兮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和他有联系的女人,似乎只有她,当然这只是我所知道的。
他们从回国的一年前开始交往,于茜兮是工读生,在学校的一家咖啡屋工作,据我所知,是他追的她,当然,根据我对于茜兮这个人的了解,她应该有勾引他吧。
当时我们都很奇怪,毕竟他的条件不是一般的优越,爱上灰姑娘还可以理解,可是他却选中了一个虚伪做作的人。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现得似乎都很冷淡,我们一起出国的同学都很少看见他们在一起,但是于茜兮的经济状况得到了很大改善,从此也没有再打工,一年后,于茜兮劈腿傍上英国佬的时候,他表现得也很平静,然后就回国了。好像除了最开始的追求,他对于茜兮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至于他的家世,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的母亲是大学教授,应该就在你的学校里吧,至于他的父亲,我不清楚,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但是他父亲曾经带他来过家里,你那时还小,应该不记得,到底他父亲和爸爸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他却似乎很少过问,不然也不会去当老师。
希望这些对你会有用处,两个热播相处,彼此信任很重要,我不知道他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抱的是怎样的心思,但是他对你的确很好,很多事情,我想到了恰当的时候,他会对你说的吧。
小心心,姐姐祝福你们。”
我从来没发现陆安纯这么善解人意,这么未卜先知来着,还是说,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她知道我和沈奕就像水中月雾中花,更或者,她根本就知道沈奕对我只是玩玩的,只是作为姐姐,她没有办法将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我?
我有点崩溃。
她了解的沈奕,比我了解的,要多的多,我叹气,我不是个称职的女朋友。
又或者,他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额~~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奕还没有回来,于茜兮就找上门了。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不会鸟她,毕竟谁没有一两件风流往事儿,沈奕这厮活到三十岁,才出了于茜兮这么一朵烂桃花,可比老娘洁身自好多了。但是,因为那个清晨,他的沉默,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也许,我和于茜兮一样,是被男人戏耍的可怜人。
于茜兮约我在餐厅里见面,一个包间里面,我皱眉,她丫丫的不是要玩什么□啥的戏码吧,还是她在饱受伤害之后,已经沦为一朵百合儿?
额,想多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藕色连衣裙,白色小洋装,依旧很清新,她坐得很笔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桌上还放了一个巨大的纸袋。
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冲我笑,很温柔的笑:“陆小姐,点餐吧,这家餐厅的甜点很不错哦。”
我皱眉:“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她依旧笑,笑得神秘兮兮:“还是先吃吧,我怕一会儿陆小姐不会有心情吃饭了。”
果然是来给老娘颜色看的,我挑眉,也笑:“我的胃口我自己清楚,于小姐费心了。”
于茜兮无所谓地笑了笑,把那只巨大的纸袋推到了我的面前:“陆小姐看看吧。”
我疑惑,打开了纸袋。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相当的难看,因为现在于茜兮脸上的笑容只能用畅快淋漓来形容。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抬起头,和她对视,却没说话,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依旧在笑,不过这一次,她的笑容有点苦涩:“陆小姐,坦白告诉你,我给你看这些,就是为了破坏你和阿奕,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很嫉妒。但是,这的确也是事实,出于女人的角度,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苦笑着,拿起桌上一个白色蕾丝内衣,“这些都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年时间里,他给我买的,内衣都是一样的款式,衣服都是同一个牌子,我原来以为他喜欢这些品牌,不过那天我看到陆小姐的衣物,呵呵,一年前,一年后,几乎一模一样,就算有点不同,我想,也是品牌自己的变化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于茜兮干吗不在大厅里吃饭了,现在桌子上堆着的,全是女人的私密物品,包括各式各样的内衣,清一色的前开式,白色,米色,粉色,胸前几乎都有蝴蝶结,和沈奕卖给我的几乎一模一样,不仅如此,从睡衣到拖鞋,几乎都是一个品牌,类似的款式。
“他有没有给你买过床单?”我抬头看她。
于茜兮一愣,然后微笑:“那倒没有。”
我想,如果沈奕也曾经买过一条床单献给他和于茜兮的第一次的话,我敢保证,跟印着我血迹的那一条肯定一模一样。。
我的男人给女人买东西,都是一打一打的吧,反正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样吗,就算有差,也就a和c的不同了。
我盯着于茜兮傲然的某处,黑线一条条挂下。
我拿起包包站起来:“被你说中了,我现在果然没胃口吃饭了。”
于茜兮也站了起来:“也许,阿奕对你是不一样,他给你买了床单。”
看着于茜兮嘴角讽刺的笑,老娘真想把她的内衣全部拿到外面大甩卖,不,是买一送一!
我是该庆幸,沈奕其实很少给我买东西,也就那一次的内衣和之后的睡衣啥的,还是觉得悲哀,我连于茜兮都不如。或者,我该骄傲地说,我和沈奕一起出去的时候,买过许多桌上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大象鼻子的小裤裤。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何苦还要自欺欺人呢?
转身就走。
“陆小姐。”于茜兮在后面叫住我,“按你的性格,是不会接受这样的阿奕吧。”
我没有说话,没错,我的确不能,只要一想到他在床上那些热情似火的话,我就一阵阵的恶心。
“但是我能,我爱他,我后悔当时没有好好抓住他,就算在他的心里,我和别的女人没有区别,我也不介意,只要我能呆在他身边。陆小姐,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请你,不要再霸占阿奕。”
我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我记得,我没有一直霸占着他,请他当我的司机吧,既然我们是一样的,就算在他心里,我不是什么,我想,你也不会算个屁吧,试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霸占他?”
不顾她瞬间铁青的脸色,我大步走出包厢。
一分钟后,我重新出现在包厢里,正在整理纸袋的于茜兮惊讶地抬起头:“你~”
我不理她,大步走了过去,抓起两个胸罩就往外走。
“陆安心,你想干吗?”于茜兮尖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我不理她,“砰”地一声关上门,把胸罩塞给门边的两个服务生,提高了声音:“里面的小姐约你俩三p,她刚脱下来给你们的。”
服务生的小脸儿爆红,华丽丽地往酱紫奔去。
于茜兮,有脸你就出来吧。
不过,后来我才想到,只有人不戴那个啥啥啥的,哪有人一次戴俩的。
额,那只能说明,咱茜兮妹子极品呗。
我开始在街上游荡,在众多电影电视小说里得到经验,要想扮演好一个弃妇加怨妇的角色,就应该在街上如一个贞子般飘忽,当然时间最好是午夜,天上最好再飘点小雨。
大雨就算了,太遭罪。
不过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晴空万里的春日午后。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小奕真是如此这般禽兽不如的臭男银?难道,小心心的贞洁和幸福就这样被摧毁了?
对此,小奕会座怎样的解释?还是,这本来就是事实?
英明伟大的童鞋们,乃们说刚烈的小心心会和小奕一拍两散吗???
☆、那就让我醉生梦死
根据众位亲爱的姐姐妹妹反应,大家对我现在的处境报以一种像云像雾又像风的态度。甭提了,我自己都晕乎着呢。
隐隐约约,我想我是被耍了,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所享受的爱情,我记在心里的生活,他丫丫的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说不出有多少心痛,真的,没有伤心欲绝,我只是感觉木木的,就像做梦一样。
也许是刻意的粗线条,也许,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反正,现在我要在这条街上走走,打发打发时间,等夜幕深沉,我好抒发一下作为一个怨妇的破败心情。
我从学校到这里,坐的是公交车,回去的时候用的两根萝卜腿,慢悠悠的。春日的天气很暖和,稍稍有点闷,最近又要下雨了吧,不是冬天那种冰冷刺骨,春天的雨。淅淅沥沥,空气中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温和。
瞧,这人伤感了,看什么都得带上点文艺二逼青年的色彩。
我准备在学校的长椅上抒发心情,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我很伤心,但这小身板还是自己的不是,大半夜的要真下雨了,我还可以在五分钟内赶回寝室。反正抒发情感,只要在露天就可以,至于是学校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没什么差别的。
我决定借酒消愁,李白哥哥曾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利用客观事实充分说明借酒消愁不顶事儿。
但是,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很愁啊,我喝两口小酒怎么了?
在学校外面的小超市转了两圈,我买了一打啤酒,又对着货架上的红星二锅头、古井贡酒、杜康、老白干一干烧刀子咽了半天口水,决定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挣扎,转身拿了15块一瓶的劣质葡萄酒去柜台付钱。
提着塑料袋出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充满了落魄艺术家随意而忧伤的气质。
今天真是太多愁伤感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鄙视自己。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坐在学校一个角落的长椅上,背后就有路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地上,带出我和长椅绵长而伤感的阴影。
我抬头望天,吸溜了一下鼻子,拿出一罐啤酒,拉开,咕咚咕咚地喝。
相当的豪迈。
真的,我开始投入到这种情绪里,却没有成功进入我预想中怨妇的形象,而是变身成一傻x,心情舒爽地眯着小酒,望着明月,哼着小曲儿:“就让我一个人失忆,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就当我任性不懂体谅你,就让我躲在角落安静地放空着呼吸,放空着呼吸~~”
耶?怎么唱起了这么伤感的歌?不好,不好。
我靠在长椅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眯着眼唱我所有想起来的情歌,感慨世界和平,空气清新。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晕的,其实吧,我引以为傲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反正后来我已经处在一种一种神游太虚,欲仙欲死的状态。
额,这个形容词用的似乎不太恰当来着~
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一个夜晚,我接到过两个电话,见过一个人,具体的内容已经模糊,我只好凭借想象力随便拼凑拼凑。
第一个电话,不知道是谁,只记得是个男人的声音,挺耳熟的。
“在哪儿?”他如是说。
“你谁啊?”我打着酒嗝,对着手机大咧咧地说。
“喝酒了?”
“要你管。”我呵呵儿傻笑。
“在哪儿?”我记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冰冷,因为当时我华丽丽地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打着寒战。
因为他的威慑力,我没敢说话。
于是,他又问:“乖,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干吗要理你。”
那边似乎还在说什么,我听着头有点疼,就吧唧挂了电话,躺倒在椅子上。
第二个电话,还是不知道是谁,反正也是个男人,听着也耳熟,我郁闷,敢情老娘喝醉了之后自来熟的吧,听谁都觉得耳熟。
“安心啊,去不去吃烧烤?“
我乐了,打着酒嗝儿回答:“好哇。“
“你在寝室吗?我去找你。”
“寝室,没啊,我没在那。”看吧,一听有东西吃,脑子都活络了。
“那你在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诶。”又打了个巨大的饱嗝,我有点儿沮丧地回答。
那边那个傻x似乎这才发现了我的异样,大咧咧的声音也开始急起来:“安心啊,你怎么啦,你在哪儿呢,你没死吧?”
额,我翻了个白眼:“还没死。”
他似乎更急了:“我是问你有没有事儿,你别吓唬我啊,你在哪儿呢?”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告诉你。”
手机里没了声音,拿到眼前眯起小绿豆眼瞄了瞄,没电了,自动关机。
什么破玩意儿,随手丢到一边,我拉开易拉罐又开始豪饮。
他丫丫的老娘看起来真是太有气概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有人来的,感觉也不是很久,我当时早欲仙欲死到找不到北,当然不知道他是谁,当然,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有人一把抓起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有什么出息啊,借酒消愁也这么懒,是不是想着可以快点回寝室啊?”
我呵呵儿傻乐,点着那人的脸:“你太了解我了。”
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戳我鼻孔干吗?”
额~
他在长椅上坐下来,我本来是躺着的,他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我说你咋这么蠢呢?”他说话的声音挺大,听起来咋咋呼呼的。
我动了两下:“我高兴,我乐意,不行吗?”
沉默,良久,他在我耳边幽幽地叹气:“他对你不好。”
我疑惑:“谁啊?”
“我早看见了,我看见很多次,他开着车送你,在学校上一个路口放你下来,你真蠢,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告诉你,我早知道了,哼。”
我哼哼着,没说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拿起一罐啤酒开始喝。我摇头,抓住他的手:“这个不好喝,我给你喝好的。”
献宝似的拿出那瓶价值15个银子的葡萄酒,我往他嘴里塞。
他连忙躲开,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捅死老子吗,再说了,开瓶器也没有,怎么喝,你怎么就这么蠢呢,买这种糖水干吗?”
我摇头,傻笑:“你不知道,酒要混着喝才容易醉~”
他叹气:“你已经醉了。”
怔怔地望着他,其实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也没有想过他到底是哪根葱,只是心里冒起来的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你说,你爱不爱我?”
我听说,男人最厌烦听女人一遍遍地问你爱不爱我,你爱我什么,因为据说,重复会让他们产生厌倦,而让他们整天思考爱的到底是什么,是件痛苦的事情。
所以,我不问,我当然不会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讨人嫌的人,所以我不问。
但是不代表我不想知道。
那个抱着我的人离我很近,他在我耳边喃喃轻语:“要不要试着亲亲我,你会知道我是否爱你。”
什么歪理儿,他以为我的嘴巴是验钞机吗?
我摇头:“你告诉我。”
他也不服输:“你亲了我,我就告诉你。”
“真的?”
“真的。”
我搂上他的脖子,真的,只要我亲他,他就会爱我吗,或者,会告诉我他是否爱我?
那亲一下又何妨?
将嘴巴贴上去,我很主动,把湿热的舌头探出去与他的纠缠。
据我后来的回忆,那天那个吻真是相当的缠绵,相当的火热,也相当的刺激。但是我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我要知道,那种刺激是因为新鲜感,拿着一百万求我,看我会不会如此放荡。
额,我大概会考虑的吧~
我被他抱在怀里,我们相当紧密地贴在一起,亲的昏天暗地,如果不是嘴巴被堵得死了,我一定会喊着我心里反复呐喊的名字。
沈奕,沈奕。
我怎能不伤心呢?我什么都给他了,我其实还是很有贞操感的,我本来是打算一直要他负责的。我怎么能不伤心呢,我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迷迷糊糊中,我有一种想法,我俩不会是这样诀别吧,吻别吗?还挺浪漫的。
根据众多苦情狗血小说里描写,往往诀别的时候,女猪脚肚子里已经有了男猪脚的种,女猪脚遭遇负心汉,却辛辛苦苦生下心爱男人的孩子,从此开始了心酸苦楚的未婚妈妈人生。
太扯了!我才没这个闲心给那个死不要脸死没良心的东西生娃,我可是光辉伟大的90后,生什么娃当什么妈呀,从哪里倒下去,就从哪里站起来!
最终的结论就是,我是在沈奕家的床上倒下去的,在那里站起来的话,可能会比较诡异。
我喝醉了,想法稍稍地有点诡异,但是,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已经做好了和沈奕一拍两散的准备。
这一夜是我做出重大决定的一夜,同时,也是我肠子都悔青的一夜,如果不是我酒后轻狂,之后~
诶!
李白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借酒消愁啥的都是罗圈大臭屁,酒后乱性才是王道。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童鞋们云里雾里的状态,偶好紧张,8知道能不能把事情讲清楚,哦呜呜呜~
那两个电话到底素谁打来的呢?来的人素谁呢?偶们的正主小奕~~
相信童鞋们会猜到吧,,,哇咔咔~
☆、莫名其妙
我听说,各位姐妹子有让我和沈奕散伙的想法,虽然这样有利于推动情节发展,让我的生活跌宕起伏。
但是,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大家看着爽,你们不知道我心里的苦。
其实吧,我觉得事情根本没有糟糕到那一步,现在我所知道的,都是于茜兮的一面之词,虽然人证物证俱在,我还是不会完全相信一个不怀好意的情敌的。
不然我不成一傻x了么?
况且沈奕并不知道我的这些想法,我打算以我的方式跟他旁敲侧击一番,怎么说,我也不要傻乎乎地被挑拨离间不是?
但是,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了我的衣料,让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了,都莫名其妙。
对,就是莫名其妙,沈奕这厮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事情还得从我抒发心情不小心喝醉在学校的长椅上睡了一夜后醒来的那个带了湿气的春日早晨。
春天的清晨其实挺冷的,特别是在露天睡了一夜,应该很冷的。
我的理智这样告诉我,所以当我即将清醒的时候,对于身上温暖感到分外吃惊。
忍不住思考,消沉了一夜,老娘不会是被活活冻死然后穿越了吧,然后从冰冷的长椅穿到了某个美男的床上,一睁眼就哼哼唧唧,圈圈叉叉了?
如此,我睁开了眼,一时间还真以为这种事情真发生在我身上了,因为我的面前的确有一个,恩,说美男太过了点,但也不会太差。
当然,下一秒我就反应过来,这张脸我认识啊,这清秀的五官,这微黑的皮肤,还有这削瘦的小身板。
我伟大而聒噪的部长大人。
他的衣服在我身上,而且,我还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虽然姿势稍稍有点扭曲,但是,的确很暖和。
大概十分钟后,我相当气定神闲地走进寝室楼,我神速吗?
我能不神速吗,虽然我可能是喝醉了,但是我并没有忘记昨天所作的一切,我觉得我实在没脸再呆在那只我看着万分刺眼的长椅上了。
我像逃命一样从陈洛和腿上跳下来,指着陈洛和手指直哆嗦:“你,你,你~”
陈洛和醒了,不过他被我压了一夜,估计没法动弹,就这么歪在椅子上,迷迷蒙蒙地望着我,嘴角还傻里傻气地翘起来:“醒啦?”
那些个拥抱亲吻的画面蹭蹭蹭地跳进我的脑子,我有一种一头撞死在路灯上的冲动。
“我,我,我喝高了,你又没喝酒,你怎么不阻止我!”虽然说陈洛和也不是什么清纯少年,但是21世界的四好青年不能为自己的浪荡行为找任何借口,我昨天,切切实实,地调戏了陈洛和。
天可怜见,我真没想那么多,我就想说说关于我和沈奕的事情,后来不知道咋的,我就把他当沈奕了。
额,说着说着就说顺溜了,郁闷。
陈洛和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也喝了一点。”
我无语,只能愣愣地瞪着眼睛。
他突然就很开心地笑了起来,还相当无耻地摸了摸嘴巴,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他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嘴巴,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现在这样,你要不要考虑追我。”
我后退:“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吧。”
他依旧看着我笑:“那,我追你也可以的。”陈洛和这小屁孩说这话时眼神别提多炙热,烫得我吓了一跳,立刻别过眼不看他。
急急地解释,外加呈请,外加命令:“我们也没怎样不是,就是亲,亲了一下,两个嘴巴碰了一下,就跟喝了一个杯子一个程度,没什么大不了的,咱就当啥都没发生过,啊,就这样,大清早的,别让人看见了,我回去了。”我走了两步,又把还穿在我身上的他的衣服脱下来丢给他:“啊,这个给你。”说完,我再没有看他一眼,滴溜溜地跑了。
能不跑吗,这气氛多少暧昧,我还没跟沈奕掰呢,老娘不是那种会出轨的女人。
不像沈奕那个死不要脸死没良心的东西。
陈洛和一直没说话,不过我觉得他大概是我没给他机会说,我抛开的时候,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他打了好几个打喷嚏。
这小子,估计被冷到了。
快到寝室楼的时候,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再尽量气定神闲地走进去。
向清看到我回来,皱了皱眉头:“你满身就是酒气,臭死了。”
额,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难怪刚才上楼时,我上下五层台阶人迹罕至,敢情是被嫌弃了。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拿起放在一边的红豆面包开始啃,胃里不太舒服,估计是饿了。
向清走过来:“你昨天去哪儿了?”
我摇摇头,只顾着吃东西。
“昨天晚上沈奕来找你了。”向清看着我。
我一愣。
向清摇头叹息:“昨天晚上他在寝室楼下找你,据说打你电话不通,我说你下午就出去了,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把面包咽下去:“就这样?”
她点头:“就这样。”
我伸手:“拿手机过来使使。”我那块破板砖,诶,别提了。
根据我对沈奕的了解,他打不通我的电话,到寝室来找我,表示应该有什么事儿,结果我居然夜不归宿,他肯定是生气了。
所以,他现在很可能是关机。
出乎意料的,手机没有关,但是,却没有人接。
想了想,我拿出充电器给板砖充电,然后打开通话记录,心里顿时一凉,昨天的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沈奕的,第二个是陈洛和的。
先挂了他的电话,再手机关机,然后夜不归宿,
很好,我恐慌了,恐慌到甚至忘记我还为他的薄情寡义和欺骗生气自暴自弃甚至酗酒。
我开始打电话给他。
我打了十五个,加上向清手机的一个,一共十六个。我觉得,如果沈奕是故意不接的话,那他其实挺有耐力的,因为他可以忍受手机一直响却不挂断,也不关机。
至少如果是我,不想接就会直接挂掉再关机。
可是,任由手机一遍遍地响,却视如无睹,不是更冷漠吗?
我泄气地丢掉手机,完了,他果然生气了。
可是我干吗慌张害怕啊,我就想不通了,做错事的是他,受委屈的是我,为啥最后他有资格生气,我还真相当配合地慌乱呢?
真是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