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眉皱了起来,她不喊痛,绝对、绝对不要喊出来。
这个姿势、这种疼痛,与她的第一次情境,何其相似,只是这次不同了,心情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那时的她,怕他、畏他,可是,却恨不了他。
现在的她,依然怕、依然畏,却恨透了他。
一个人,可以将另外一个人的尊严践踏到什么程度他果然心狠手辣,摧残的永远是别人最重要的那块。
想想看,你的父亲躺在下面,可是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干着。最初只是缓慢的动作着,一下一下,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她有一种被他侵占到心脏的感觉。
肉体摩擦的声音,在这深夜里,清晰而且yín秽。
她的手指,狠狠地揪住身下的绿草,忍住那钻心的疼,一粒粒晶莹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微的光,慢慢地从光滑的皮肤上滑落。
被蛮力撕开的剧痛,被强行进入的不堪,还有,他的欲望,她受不住
他伸出手臂,两条纤白的腿被抬起来,往胸部压去,这个姿势,让她的禾幺处完全曝露出来,呈现最丢脸、最脆弱的一面,他轻松挺腰,就可以进得很深,抽出大半之后,再用力戳进去,整根没入,一下一下,都是扎扎实实,还在她耳边说着听不入耳的秽言。
如果要恨,那就彻底地恨,不要拖泥带水。
她狠狠地瞪着他,恨入心骨,如果不是被他制住了,她肯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怎么会有人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不是很恨吗月光下,阳刚冷峻的容颜,覆上了邪恶的气息,那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了出来,肌肤相摩擦的声音,湿而且黏腻,水粉的花瓣随着他的退出,慢慢地往中间合去,在退到只剩下小半个头部时,他再挤开那两瓣嫩蕊,用力地插进去。
皮肤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急,她不知道自己是痛到极致麻木了还是怎样,只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戳入最深处,引来她身体本能的紧绞,吮得他俊眉微皱,却又爽快到不行,慢慢地加快速度,将她一下一下往上顶,一手压着她的双腿,另外一只探到她的胸前,衬衫的扣子早就被扯掉,粉色的胸罩半遮着,他直接握住,沉重地揉起来。
唔手指死死地掐进自己的肌肤里,不让痛吟溢出口,身下传来火辣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肯定受伤了。
禾幺处被这般蛮力侵入,撕扯得好疼,再加上她躺的并不是柔软的床榻,而是硬实的土地,他的每一次戳刺,都让她细嫩的肌肤与地面直接摩擦,皮肤痛、身子痛,似乎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手在草丛里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抵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楚,忽然,手心滑过一道冰冷的触感,这是
这具年轻而且稚嫩的身子,每次拥抱,都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的冲动,她很娇、很柔、很软,而且很销魂。
明明是一张让他恨极的脸蛋,明明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果子,可是为什么每次尝起来,都那么让人沉迷
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慢慢地浸上他的欲望,他感觉到了,但这种液体并不是她动情的汁水,而是另外一种,他更为熟悉、更为了解的东西。
是血,是鲜红的,带着体温的血液。
真是太嫩了,这样就受伤了也是,这只小狐狸,就算再有小聪明,也只是个刚刚满十九岁的小女生,她的身子是如何,他再了解不过。
太紧、太窄,又太过敏感。
这么对她,她肯定恨死他了
多好,再痛一点吧,就是想要她痛,因为她痛了,他才可以不那么痛。
每次看到她,他的心里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紧绷,她那与路放相似的容颜,让他恨之欲死,可是当她甜美地对他微笑,还有眼里那种掩也掩不住的爱慕,又让他心里发酸。
每见她一次,这样的感觉就在他心里拉扯。
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他已然习惯去控制一切,却发现这个小东西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外。生命中出现不可控的东西,不是好事,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
那么,就只好毁灭。
看着她已然扭曲的脸蛋,痛得发白的肌肤,还有那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他的心忽然窜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狂起来,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他感觉到脑后那种足以麻痹亿万神经的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快要
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
一向清冷而且锐利的眸子,微微地眯起来,精光流转,他不必低头,也知道此时此刻,那个抵在腰间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只小狐狸,一不小心,就会让她得了意。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仍然恣意地追寻着自己的快感,彷佛抵在那里的,不是一把足以要人命的手枪。
出去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指间用力,让手枪更重地抵着他,出去
他嘴角勾起来,身下动作放缓,可是却更重了,每一下,皆顶到她的zǐ_gōng口,酸、麻、痛、耻,齐齐涌来。
手里的枪,差点握不住。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叫你出啊冷不防这个男人擦过她最嫩的那块肉,酸软的感觉痛快袭来,让她叫了出来,接着,排山倒海般的羞愧,让她气红了眼,我杀了你。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用力地吻她,舌头不顾她的死命抵抗,堵了进去,疯狂地吸吮、残暴地掳掠,好像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吞进肚子里,唾液一股股地癫狂交换,
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杀吧、动手吧,如果她可以了结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将她彻底地摧毁,他的心才不会变得奇怪。
她的手颤抖着,想要扣下扳机,但力气似乎在慢慢地丧失,身子发软。
半晌,他终于松开她,抬起头,望着那被吻得红肿一片的唇,之前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也再度流血了,他探手下去,握住了她持枪的手,坚定地拉上来。
握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