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指一指地掰开她的手,再调整,接着,带着她的手,将枪抵住自己的心脏,记住,要瞄准这里。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不敢开他将她的腿扳得更开,方便他恣意地菗揷,速度加快,力道加强,砰、砰地将她不断往上顶去。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把枪,一直到枪身发热,现在,是什么状况身子被他侵犯着,她只需扣动扳机,就可以
你不杀我他伸手箝住她的脸颊,往一旁压,睁开眼睛看看,路放在看着我们,而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敞开双腿让我弄
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撕扯着她柔嫩的花瓣,强迫她接受他,哪怕再痛,都得接受他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快要崩溃了,他太可怕、太可怕
他在下面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银荡,可是却无能为力。近乎温柔地低语,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重,他轻微地喘了起来,沉重的身子,压得她的腿根生痛。
就是死,也闭不上眼。
他的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枪响。
未装消音器的手枪,发出清脆的射击声,以及,他胸前绽开的那朵鲜红、鲜红的花,暗色的衣物,掩掉了那片红色。
他冷冷地望着她,灼热的欲望,还在她体内狠狠地堵着,没有消褪、没有疲软。
她的小腹又胀又酸,体内满满的都是他刚刚射入的体液,被他这般堵在里面,让她好难受,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狠狠地,眼珠变得通红。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不是的话,我们都不必如此痛苦,可能,我们也会活得简单、活得开心。
黑色的衬衫,慢慢地濡湿,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无数滴慢慢地溅到她的身上,她清灵的水眸,瞪得大大地、傻傻地望着他冷峻的容颜。
如果我不是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会不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眼泪,一滴、两滴,无数滴,就这样涌了出来,顺着她的眼角,直直没入泥土之中。
心不要再痛了,这一刻开始,她要恨、要恨
时间凝滞,空间定格。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没有瞄准。是了,没有击中心脏,没有一枪毙命
他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中枪的人,我说过,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
有的事情,一旦注定,就无法回头,就如他们。
夜风吹过他的肩膀,衣服随之微微鼓动,就像恶魔慢慢地展开邪恶的双翼、黑色的羽毛。
她咬牙,食指一动,想要再补一枪,这一瞬间,她是真的打算杀掉他也许,真的只有他死,这一切的一切,才可以彻底结束。
可是枪,在眨眼间,已经回到他的手中,机会只有一次。他冷笑着,抬手,几粒子弹立刻拆下,掉落在草地上。
手掌捂住伤口,那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的鲜血,告诉她,她真的打中了他,而且让他伤得不轻,他的嘴角,勾着那抹让她熟悉也让她害怕的冷笑,然后倏然倒下。
胸前的湿润,越扩越大。
倪贝贝抖着手,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她知道,他的手下在五分钟内,肯定会出现,他身上从来都有严格的保全系统、全球定位。黑道老大,仇家何止千万对他的保护,肯定是最慎密。
果然不到三分钟,一群黑衣人出现。
他们沉默,不语,立刻做了止血措施,再熟练地搀扶起他。任昊东定定地望了望衣着凌乱的她,一分钟后,走了。
她静静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楞楞地望着那片湿湿的草地,她知道那是他的血,她让他流血了,代价是怎样的就连想像都不敢。
抬眸,望着父亲的石碑,泪如雨下。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自私的,为了保全自己想要的,她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但是这次要付出的,似乎是一种可怕到让她不敢也不愿付出的东西。
他不会轻饶了她的似乎,已经到了绝境了。
一直僵坐着,直到天光透晓,在薄薄的晨曦中,她用颤抖的手指,在书包里急急摸索,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
就像他所说,她其实是一只狐狸,也许狡猾、也许自私,最先想到的,永远只是自己而已。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直接开口。
我要离开他永永远远、彻彻底底。伸手抹去泪痕,指甲用力掐入皮肤中,一掐现血。
两害取其轻,这个道理,谁都懂恶魔的身边,就算是狐狸,也待不住
***
少主,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纯黑的衣服,他们如暗夜般,来去无踪,是任昊东最忠诚、最隐密的护卫。
嗯。大量的流血,让男人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斜斜地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用顽强的意志,保持着清醒。
至于小姐他们犹豫着,不明白主子的心意,论理来说,敢伤害他们的少主,就算死上一万次,也是不够的,可是少主没有出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那个女孩他们摸不准主子的心意。
他的唇角,再度勾起来,胸口的疼痛,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流血受伤过这个女孩,她的勇气真是
淡淡地闭上眸,脑海里浮起的,竟然是她躺在草丛里,浑身狼狈,却握着那把银亮的手枪,勇敢开枪的样子,能将她逼到那种地步,应该够了吧
只是明明受伤的是胸口,为什么这颗心也会这么痛
不必。
是。
不必什么,为什么不必,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他们早已心领神会。
***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