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或者,是她的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弓虽暴她的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的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操纵安排的,她的情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的日记,本该随着父母的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的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的。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的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的那些恩怨情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恋情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的母亲的。
原来这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情,在母亲的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列的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的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的利嘴。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的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灼热的,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的,不过稍一用力,只是系着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的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
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的雪腻,夹住那粒粉珠,重重的拈着。
一只手掌来到她的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的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的唇内,逗弄着她的软舌,在细细的表面摩挲着,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指腹。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的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的羞花处,剥开两办贞洁的守护,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强烈。她根本就没有动情,体内还是干涩的,再加上处子的花穴本来就紧小,他这样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的那些银丝的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细致、狭窄、温暖并且绵密,她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围上来咬住他,拖往他,让他一心往最深处前进。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的肉膜,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的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的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摆脱,她的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的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的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的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的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强壮的身体,他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的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的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的嘴里。
他扭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强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的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唔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的气味,嗜欲的舌头将她的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液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的男性液体。羞辱、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的血液混和着他们的唾液,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