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听得比较吃力,她只会些比较简单的对话,难一点的,就一知半解了,不过,算了,反正她也不想听懂水灵灵的眸子好奇地看着那群人,很多人的脸孔都非常地熟悉,好像,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
咦,那个不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他怎么也在这里啊,还有那个
任昊东淡淡地扫了眼身边那个好奇心重的女孩,真是沉得住气啊当年那个会哭、会闹、会耍小性子的小女孩,好像已经消失了,变成了这个,乖得不得了,什么都听他的的女人。
可是他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假装的假装乖巧、假装听话,假装什么都放弃。
很好,他真是想看看,可以将她逼到什么地步,她的底限在哪里
他放松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低眉顺耳的女孩,她耳边那抹晶亮,引来他伸手把玩。
倪贝贝不自在地想要闪开一点,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抚摸她戴的水晶耳环,让她感到心跳太不正常,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望进清澈的眼眸里,很漂亮。
脸蛋,突然变得通红,他说她很漂亮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昊东会跟她讲出这样的话来,她是不是听错了就算不想承认,可是她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
去吧。他松开手,将她往前推。
意思,很明显,放她自由活动,她的脚好像有点虚软,她好像有点站不住了,转个身,她想走上楼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今天一整天下来,她也累得要命,肯定是太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与幻听她怎么会觉得刚刚的任昊东,神情是温柔的呢
小姐,你还是留在大厅比较好。宫泽端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他让我走的。
少主的意思,是小姐可以自由活动,可是没有同意你离开酒会。
那好吧倪贝贝依然一脸地乖巧,柔顺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既然走不掉,那么就去吃东西吧,折腾了一天,她早饿了。她的性格里面,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培养了一种叫做随遇而安的东西,尤其是现在,她知道自已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耍无谓的任性。
走到长条型的餐桌那里,望着满桌的美食,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了,看来真是饿了。
取来餐盘,往里面装了不少做工精致、看起来就好吃到不行的食物,啧啧,就算不太懂,也知道这里供应的食物都是最顶级的,恐怕现在盘里的东西,她就是累个半死都未必可以买得起,能享受就不要浪费,她倒是怡然自得地吃了起来。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不能遂人所愿,瞧瞧,刚刚吃了一半,她的清静就被破坏了。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可不可以不跳倪贝贝真想尖叫。
可是,不可以。她想着,任昊东之所以让她参加酒会,肯定有他的用意,这里面的人,不是政要就是商业钜子,她要是得罪了,恐怕有她受的。
就算不认识、就算没有人吩咐,她也是乖乖地接受这些不认识却热情得要命的人的邀舞。
想要认识她的、好奇心重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还好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私底下再怎么不堪,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很得体的,除了
傅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可以麻烦你放开我吗有礼地询问,忍住满心的反感,一直到开始跳舞,她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之前程奕阳他们说的傅亚烈。
她想要推开他,想要尖叫,因为这个外表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男人,从舞曲一开始,手就总是不规矩,在她背后恣意地滑动。
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下吧。傅亚烈踩着舞曲,带着她刻意地往角落移去。
她要是让他带到房间去,恐怕不只是休息了,倪贝贝一听就明白,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想要坐一下。她全部的心都用在应付他那双咸猪手,一时没有注意四周。
是不是头很晕他不怀好意一逼近她,笑得很邪气。
真想用力踩他的脚,暗暗咬牙,闪躲着。
那就,休息吧。对原野家的别墅非常熟悉的傅亚烈,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手臂一推
她跌入了阳台之中,幸好没有穿很高的鞋,不然她肯定会摔倒,倪贝贝扶着阳台墙壁勉强稳住身子。
砰的一声,阳台的落地玻璃门被关上并且锁了起来,很快这个阴暗的角落,只有他们两个独处。
傅先生,我觉得这里好冷,不如我们进去好不好情势如何,倪贝贝立刻就已经明白了,硬来,她是斗不过他的,那就只好装傻,看看能不能好运逃过一劫。
冷吗他邪恶地一笑,伸手松开领带,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我保证。真是个甜美的美人儿啊,想想就浑身发热。
傅先生,我可是任昊东的女儿。这个傻,看来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万般无奈,她也只好借用某人的威名。
如果任昊东真的把你当女儿,我当然是连碰都不敢碰的。外套很快地脱掉,一步步逼近那个小美人,真是漂亮啊看起来又纯真又乖巧,他最喜欢这种类型的,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硬起来,疼痛难忍,现在终于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不能自控地热血沸腾啊。不过,我们都清楚,你不过是他的情妇而已。而且还是最不受重视的那种。如果任昊东有丝毫在乎她的话,就不会在这种场合那样介绍她。
再说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任昊东连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杀掉了,这样的人,对于女人会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才敢对这个女人动手。他相信,任昊东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跟他撕破脸的,毕竟,他家可是与原野家世代相交甚深。
倪贝贝突然从之前那种飘浮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此时真是很想狂笑,任昊东没有为她阻挡灾难,他直接将她丢入地狱了,看来他带她来日本,就是想要看到她这样的下场。
不过,容不得她多想,眼前那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已经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傅亚烈很有对付女人的心得,所以他没有直接吻上倪贝贝,嘴唇里面有牙齿呢,他还不想讨皮肉痛,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反剪到身后,然后,开始撕那脆弱的布料。
裂帛声听在她的耳内,既讽刺又恐惧,她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面对这种事情,就算平日里再理智,一时也很难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