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企图摆脱男人的桎梏,喘息着扭动腰肢努力往前爬。秦剑佑忽然失去温暖紧窒的包裹,不容分说,立刻追上前。
车厢空间狡窄,海棠已无进退之路,裸背感受到秦剑佑贴近时隔衣传来的滚烫,不禁颤抖,双手被紧握,按在马车的背立板,她慌乱地回首看向秦剑佑,早被吻肿的双唇随即被攫取,热吻如狂风暴雨般侵袭,男人饥渴地shǔn xī着她口中的蜜津,而身下炽热坚硬的巨铁已急不及待地滑入仍然湿滑抽搐的嫩穴。
「嗯!呼」
那身穿黑衣的硕长身影像压在娇小的少女身躯上,壮实的背部绷紧弓起,如黑豹般矫健的劲腰快速挺动,沾满汁液的紫黑巨物一次又一次撑开花瓣,迫使少女幼嫩的身体含吞,红艳的花瓣几近透明,与雪白的臀肉形成yín荡而鲜明的对比,狂野的翻捣间飞溅出白色的浊液,咕滋咕滋的水声和甜腻萎靡的香气散溢窄小的车厢。
在秦剑佑猛烈的攻势下,海棠的身子比刚才更发酥软,只能柔弱地承欢,仅仅是靠被男人按在背板的双手支撑,但俏臀已无力抬起,肿胀的乳尖因男人的挺动而不断往前擦过粗糙的木板,如电流般刺痛的麻意让她全身发抖,延绵不绝的快感在身体内回荡,迫出情欲的泪水,舒爽得她想疯狂尖叫,只是被男人堵住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化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涌出,股间一片泥泞,连垫子也被yín水打湿。
秦剑佑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往下舔吻,宛如对待猎物一样,舔舐她香甜的肌肤,身下急切的动作却暴露出他的难耐,xiǎo_xué绵密湿滑的吸吮教他更加燥热,他也不管她能否承受,要向少女需索更多,一手巴在少女的三角地带,把她压向自己,使两人紧紧贴合得再也没有一丝缝隙,骇人的巨物在少女平坦的肚子里若隐若现,他趴在木墙上发狂地抽动,动作激烈得就连厚实的木板也似快要受不住,咯吱咯吱作响。
「呀好快好深呀、呀」温热的粗喘喷在少女的香肩,xiǎo_xué又胀又麻,秦剑佑和缠绵的快感一直都不肯放过她,而且他越插越深,非要往花心戳,刚才已被撞软的花心软易便被闯进,花心深处传来的快意爽得她全身发抖,花肉疯狂痉挛,香涎从合不上的菱唇流下,滴至乳上,小嘴只知顺应身体的感觉发出yín荡的呻吟——
一下重重的敲门声突然从外传来。
「咳,老爷那个缓一下可行不?马车现在有点、有点晃。」车夫终於忍不住吱声,做车夫这麽多年都没试过如此尴尬得让他无地自容。话说回来将军大人的体力真是让他甘拜下风,但眼看快要进城了,让人看到将军府的马车左右摆就不太好了。
海棠吓得浑身一震,像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扭动挣扎,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竟然被玩弄到完全忘记还有外人在马车上,只得咬紧牙关也要忍住快意,羞愤交加之际身体似乎变得更敏感,越是想忍耐,却越是难耐,磨擦间扯动娇嫩的花肉,瞬间攀到了高潮,花肉剧烈抽搐痉挛,酥麻的快感让她快要没顶。
快要崩溃的又何止海棠,秦剑佑都快要被她迫疯了,分身被多重媚肉绞紧,似是要把他绞死在穴内,艰难地挺动数十下,每次都整根欲龙没入嫩穴里,终於抵受不住xiǎo_xué又吸又舔的蠕动,直直捅入松软的花心,低哮一声——
「呀——」又热又浓的精华悉数射进她的小腹,烫得她魂都要飞出去,再也顾不上车外有没有人,放声娇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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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丢脸了!
若是平时在房里也罢了,现在还是外头,居然就如此无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海棠羞愤得就要撞墙。
此时,一只大掌从後伸出,挡在她的额头和木墙之间。
「娘子脸皮真薄。」罪魁祸首吮了吮海棠红得滴血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