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男人炽热的巨剑长驱直入,狠狠捣进湿滑的xiǎo_xué,一插到底。
少女面色潮红,身子不寻常地绷紧,上半身早已衣不蔽体,代表纯洁的素白褙子褪至臂上,抹胸被丢到一旁,泛着嫩红的浑圆丰乳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空气中,硬如红宝的莓果俏立其上,被男人的狂抽猛送顶得上下猛烈晃动,如被狂风暴雨吹袭而於枝头上摇曳的艳红花蕊,yín靡得招蜂引蝶,任谁也想摸上一把。但少女的下半身却穿着整齐,有如娴淑贵妇,如果你忽略她在裙下本应紧合纤长的双腿——被身後的男人架开而不得不两腿大张。
「嗯、呀好深嗯呀别、太太深了呀」在粗硬的ròu_bàng插入的瞬间,原本还在情潮中晃神海棠又被推上另一个浪峰,狂烈的高潮渗入全身,浑身不住地颤抖,平日的羞耻心和礼教的束缚全都抛去,忘记周遭可能会有人发现他们在行苛且之事,嘴里满是胡乱的yín声荡语。
「为夫给你再深一点的!」秦剑佑发出如野兽般嘶哑的低吼,双掌一左一右箍住不盈一握纤腰,钳制住少女扭动的娇躯,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水穴剧烈抽搐,ròu_bàng被颤抖的媚肉紧紧缠绕,又硬上几分,在ròu_xué里越发肿胀烫热,不断加快挺腰,快得连动作也看不清,巨大的热柱只是抽出一小部份,再整根没入,撞向花穴更深处。抽动间yín水在交合处喷溅而出,摩擦得深红的花肉也被拉扯出来。
过度的充实感让海棠觉得xiǎo_xué都快要被贯穿,又热得像整个人都要融化在男人的怀里,头昏又脑胀,只能苦苦哀求。
「嗯轻点慢、慢一点、呀我不行了太、太深了」海棠可怜兮兮兮地摇着头,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早已凌乱,满头香汗顺着垂下的发丝滴到胸前。
但秦剑佑的体力似是了无尽期,海棠的求饶反而成最动人的催情剂,她越叫,他就越兴奋不已,一下比一下深,炽热的硬铁狠狠凿进少女的蜜穴,似是要钉入少女的体内。
「嗯、胸、胸脯痛」男人越发强横快速的动作令少女不由自主地剧烈摇动,沉甸甸的双乳如脱兔般不断上下跳动,摇得发痛,海棠双眉紧蹙,面露痛苦的表情。
「小花乖,自己揉。」秦剑佑执起海棠在垫上胡乱抓握的双手放在胸脯上。
被干得意乱情迷的海棠自个儿把玩着两团雪乳,刚开始只是轻轻揉着,慢慢就受不了,用力搓捏起来,十指都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乳尖儿被夹在指缝中磨蹭,舒服得她发出奶猫般的呻吟。
秦剑佑看得双眼发红,如见猎心喜的野狼,紧紧盯着海棠在玩自己,下身挺动得更快更深,乾脆扳开少女一条纤腿方便他大开大合地猛干,紧窒的花穴被扯动,把埋在深处的ròu_bàng死死绞住,爽得秦剑佑头皮发麻,理智完全丧失,只顾在湿漉漉的花穴内胡冲乱撞,把海棠干得死去活来,放声尖叫。
「那里不要不要呀——!」一发现那是海棠娇羞的敏感处,ròu_bàng更加恶劣地往那处的花肉猛戳狂刺,激得yín水直流,似是决堤般涌出,全部浇在圆润的剑首上。
原本平稳的马车突然晃动,车轮压过小石子,坐在秦剑佑身上的海棠一时重心不稳,正要往外倾,秦剑佑眼明手快,一把捞回她,两人交合处的ròu_bàng亦顺势迎上——
「呀——」zǐ_gōng口被ròu_bàng直挺挺地捅开!过於凶猛的情潮忽然而至,海棠全身绷紧,在男人怀里剧烈抖颤,花宫却不断抽搐,无法压抑地高声叫喊。
秦剑佑的剑首被窄小的宫口箍紧,巨剑被花肉圈住,让人疯狂的麻意席卷全身,还变本加厉地玩着花样,另一手放在花贝上掐住花珠狠狠弹弄起来。
又一波绝顶的快意涌至带来翻倍的刺激,让早已在情潮中奄奄一息的海棠在一片白光中失去意识,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