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海棠仍奋力与快感对抗,脑袋一时没运转过来。
「乖,来调整呼吸。」秦剑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像羽毛在挠她的耳朵一样。
「不」roubng缓慢地从她体内抽出,只剩下圆端还卡在ue口里,忽然失去温暖的填充,空虚得小腹一阵抽搐,oue的瓣肉不断一张一合,溢出一大波如口涎的蜜汁,饥渴地挽留男根。
「别着急,学着忍耐。」男人似是安抚地说,「慢慢坐下来对」
「嗯呀」海棠抵不过身体的渴求,顺从地把腰肢徐徐往下压,湿得不能再湿的oue艰难地一点一点被roubng撑开,又硬又直的roubng又被一点一点地逐渐吸进吞噬。
海棠觉得oue都快要被撑破,充满弹性的ue肉居然能够吞纳异於常人尺寸的巨棒,除了无法言喻的欢愉,还带来奇异的亲密感,她能清楚感受roubng辗平roub上的皱褶,根根贲起的青筋刮过roub,血脉膨胀的细微弹跳经过oue传遍她的感官,男人的心跳声、喘气声、洒落的汗水,她的身心全部都是他。
「挺住,用你的水ue儿夹紧我。」就在海棠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撑不住了,秦剑佑又再次在她耳边提示,犹如春风的低语,「好好感受我。」
男人的声音让海棠在快感的漩涡中找到方向,紧握拳头,指甲都掐进手心,努力强忍快慰,让小腹的肌肉收紧、放松、慢慢重覆肌肉收缩的动作。
「嘶嗯」roubng被绞紧的感觉实在太美妙,秦剑佑不禁发出粗喘,没想到海棠一教就懂,「小花做很很好。」
男人的话非常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海棠还没来得及细想,在oue里作乱的祸根数下弹动迫使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与男人缚斗,摒息静气,小腹收紧,让roub圈得更紧。
四方八面席卷而来的花瓣就如无数条小舌疯狂舔舐roubng,爽得秦剑佑差得连最为人称颂的自制力都丢失,平日纹风不动的俊容如今脸上胀红,剑眉紧蹙,嘴角绷紧。
看到秦剑佑如今的模样,海棠不禁有点沾沾自喜,更卖力地收紧小腹,如剑鞘般绞住肉剑。一直以来在床上都是她被这个男人按着来操,现在总算扳回一城!但不知道为什麽,只是绞住男根没有让她得到快乐,小腹深处的空虚感反而扩大,像一群蚂蚁在啃咬一样又麻又痒,怎样都不满足。
「小花的oue儿是不是很痒?」秦剑佑的声音比平常沙哑,呼吸亦不复平缓。
「才、才没有呢!」这个yngong明明自身不保,居然还在嘴硬!
「为夫、咳,看到娘子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於心不忍。」海棠又是死死一绞,秦剑佑赶紧调整呼吸,呵呵,小花儿真的长大了,总算学会反抗,「为夫只是好心建议,娘子不如摇一摇,上下动一下,这场较劲或许会快点结束。」
海棠在男人诱哄下轻轻抬高小屁股,再慢慢坐下,柳腰跟着摆一下,花ue的水儿多得从花肉里飞洒出来,打湿了秦剑佑的衣袍,连遮挡两人交合处的绦纱裙都被沾上,变成一点点更深的红色。
「嗯对,就是这样,动作再大一点,快一点,像骑马那样。」秦剑佑shenyn着向海棠索取。
海棠开始掌握到女上位的技巧,腰肢摆得更快,正要拉开腿根,坐得更深时——
「爷,可是要点烛?」书房的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男仆的声音传进来。
海棠被门外的人吓得心跳漏了一拍,一不小心坐得太深,roubng一下子洞穿了zǐ_gōng的最深处。
「呀——呜」身体如遭电击,突如其来的快感风暴汹涌而至,全身绷紧,海棠反射性地用双手摀住嘴唇,不让joyn传出去。
秦剑佑的分身同一时间承受疯狂抽搐的hujng和紧窒的zǐ_gōng口夹击,温暖的花液决堤般倾泻而下,舒爽得差点就缴械投降,但还是有一点点汁液从圆端的小口里漏出。
「爷?」下人迟疑地再问了一下。
海棠死命地封住嘴巴,咬着手背,竭力抑制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不断地摇头,想让秦剑佑吩咐仆人离开,她现下如此无状,身下的花液流个不停,湿得一塌糊涂,绝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
秦剑佑不忍她折腾bnen的纤手,掀起绦纱裙代替她的手背给她咬住,失去绦纱裙的盖掩,两人交合的s-chu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样怎生可以呢?万一下人冲撞进来怎麽办。海棠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紧张,oue的肌肉绷得更紧,拚命摇头反对,咬住裙角的小嘴又不能发出太大声音,教门外的人觉察,只有「呜呜」的可怜低鸣。
「阿全。」秦剑佑也感觉到海棠的oue比方才夹得更紧,看来有外人在她的反应更让人痛快。
「是的,爷?」看,果然如此,现在他叫一下,她的oue又抽搐起来。
「小花,你是要把我夹断吗?」秦剑佑在海棠耳边压低声线地说。
海棠使劲摇头否认,鬓发微乱,步摇晃得叮咚响,可却无法控制oue不断分泌mye紧紧shunroubng,发出「噗嗞噗嗞」的水声。
秦剑佑看到海棠紧张得热泪盈眶,又无法抗拒快感而两眼迷离,又羞又怕,可怜得他忍不住要欺负她,他的身体马上也做出反应——狠狠地顶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