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是湿了吗?」
高举双手的男人就算在昏暗的光线下眼睛仍锐利得可看穿一切,包括海棠想躲藏的秘密。海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这个男人就算双手受缚也是危险得很。
「小花,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湿了?」男人追问道。
男人的「无」耻下问窘得海棠别过身去,不管不顾地往书房门口逃.
「娘子,你要是现在逃了,为夫恐怕以後都没法跟你许下任何承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冷飕飕,只觉一阵恶寒窜上海棠的背後。
「妾、妾身不过是想到偏厅更衣。」少女强自辩驳,可惜颤抖的声线无法掩藏她的慌乱。
秦剑佑还是不忍心逗得太过火,毕竟一会儿乐趣更多。全赖多年来的军旅训练所成,他五感极为发达,暗室视物自非难事,细微的声音亦躲不过他双耳,以前是为了保命,现在竟别有用途。书房与偏厅只有一帘之隔,衣带轻解与缎锦磨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尽管帘外的人儿已刻意放轻动作,他还是能听到,进而勾起他的绮思,夕阳的红霞爬上少女的双颊,缓缓、慢慢、轻轻褪下绦纱裙内的纯白亵裤,轻柔的布料滑过她细白的小腿——光是想像就让秦剑佑身下的阳物硬上几分。
海棠的确是面红耳赤地脱掉亵裤,现在长裙下空荡荡的感觉异常古怪,随步摆动的薄纱轻拂她的双腿都似是在撩拨她的感官,腿下少了一层本应感到凉快,但小腹却比刚才更加燥热难耐,缺少亵裤的遮掩oue里的yn液就好像要流到腿上,使她无法大步走动,只得碎步而行来掩饰,幸好偏厅到书房正桌只是几步之遥,否则变相是拖长时间来折磨自己。
当海棠走到秦剑佑面前时,男人上半身衣冠整齐,高举双手仍是从容不迫的姿态,如果忽略掉下半身直直挺起的巨棒的话。
「娘子,你的小花儿湿了吗?」
海棠一时没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衣冠禽兽。
「夫君管不着!」被问烦的海棠难得顶嘴让男人心里一阵好笑。
「娘子,为夫只是担心你会受伤,别无他意。」男人端的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在海棠眼里却是一脸道貌岸然。
海棠也不想再跟他罗嗦,只想尽快完事,小心翼翼地扶着扶手爬上官帽椅,双腿跨开,纤细的小腿跪在男人大腿的两旁,柳腰正悬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为夫不喜欢隔着。」秦剑佑用力往上挺动巨剑,炽热的粗长肉茎隔着纱裙抵住她的小腹,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肚脐,搔得她小腹酥软,柳腰忍不住扭了扭。
「这麽快就受不住了?」男人语带笑意,又坏心地挺了几下,与纱裙一起摩蹭少女娇嫩的小腹。
「你不要动!」男人恶质的挑逗在她小腹深处点火。
「好,为夫不动,娘子请便。」男人居然从善如流,下腹的动作总算停下来。
海棠深呼吸了一下,再一举撩开纱裙,bnen如茭的小腿在绦色裙幕下露出,纱裙渐渐往上,少女的秘密花园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秦剑佑的窄臀迫不及待地往上顶,在花瓣上随意捣动,一时顶到了肥厚娇嫩的花肉,一时顶到躲在花缝里的花核。
「呀!」敏感的花核被重重刮蹭,一阵快意掠过海棠的下身,惹来一声惊呼。「都说不要动!嗯、别」
可海棠的声音太娇软轻柔,抗议起来倒像撒娇,秦剑佑自是没有理会,热铁继续在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瓣上打圈,圆端一点一滴地沾上晶莹的花液。
「为夫原来还在担心直接进去会伤到小花的oue儿,幸好小花够浪。」巨柱在花瓣中探动磨蹭,湿滑的剑首一发现小花珠就狠狠地挑动,原本可怜的小圆珠被顶得迅速充血挺立,刺麻的快慰直涌而上,小腹的水意越发强烈,又沁出一波蜜汁。
「嗯你住手!」肉柱玩够了肿胀的花核後,爬到花瓣里如泉眼般不断流水的ue口前。